阿娇今天糊牌了吗(1 / 2)
阿娇今天投胎了吗
怀愫/文
阿娇一回来就看见项妈妈在家里组牌局, 她好久不回来,回来第一天不是跟小姐妹们约吃下午茶,而是约在家里打八圈。
老姐妹们说好了,不打足不散场。
阿娇牢牢记得讨好婆婆的关键要素, 她虽然不会做饭,但她会叫外卖,小桌上堆满了吃的,仿佛一场客厅麻将自助餐。
白美兰在国外, 麻将搭子难找,好不容易凑了几个水平都不怎么样,一身武功半废,再跟小姐妹们摸牌, 上来就输两场。
她一下叫住阿娇:“来来, 你来给妈妈摸牌。”
结果做成一付自摸清一色, 白美兰女士笑得合不拢嘴,这么旺的儿媳妇, 到哪里去找, 把她娶进门, 项家肯定旺三代!
拉她坐下一起打,结果阿娇一家吃三家, 没一会就赢得面前一堆筹码。
几个人一看项云黩回来了,赶紧把阿娇赶下台, 可不能再让她糊了, 这几圈一打, 就没她不糊的。
没想到她最后一又是自摸,阿娇把牌一推:“糊了!”
伸手冲三家收筹码,开开心心的跟项云黩说:“请你吃炸酥肉。”
项云黩:“……好。”
白美兰推着阿娇:“去吧,我们玩我们的。”她也就是找人开心开心,她还打算呆到过年再走呢,不能现在就把人家打怕了。
阿娇觉得这个游戏一点难度也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功德金光提升了她的气运,反正摸到手里都是好牌,赢得十分轻松。
她看见项云黩回来了,凑到他身边:“你今天下班好早啊。”
一边说话一边鼻子一动,项云黩的身上有种香味,是她以前从来没有闻过的,她凑过去嗅了又嗅,脸色一沉:“这味道是谁的?”
胡瑶“啾”了一声,提醒阿娇自己还被人类挟在腋下,让阿娇赶紧救她。
白美兰把她抱在怀里亲一亲:“小乖乖,是不是要吃啊?”
阿娇没空理会胡瑶,她摆摆手,示意等会再说,再说了,胡瑶分明是自投罗网,不能怪她。
胡瑶迈着她的小短腿从楼上下来,她坐在沙发上点录电视剧看,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白美兰来了,她看见沙发上一个白毛团子,扔掉包就抱住胡瑶。
揉来揉去,问阿娇:“这是你养的狗啊?叫什么名字啊?”肯定不是儿子养的,儿子能养他自己就已经很不错了。
胡瑶奋力想从白美兰的魔爪中挣脱,但已经来不及了,白美兰自己把自己升级成了奶奶,又给胡瑶梳毛,又给胡瑶挑小夹子。
换芭蕾舞小纱裙的时候,发现胡瑶长了两条尾巴。
阿娇正在努力想要怎么解释,白美兰女士就摸摸胡瑶的头,目光满含怜爱:“我们宝宝还是个畸形啊,不要怕哦,你比人家多一条尾巴,比人家漂亮。”
胡瑶气得差点昏过去,尾巴是她高贵血统的象征,你才畸形,你们全家都畸形!
白美兰听见胡瑶“啾啾”叫个不停,以为这个狗不仅尾巴畸形,声带也没发育好,更心疼了,买了一堆零食,还给胡瑶舔冰淇淋。
胡瑶不得不暂时屈服在白美兰女士的淫威下。
阿娇一把揪住项云黩的领子:“你说呀!这个味道是谁的味道?”
白美兰摸着牌,竖起耳朵,几个老姐妹互换个眼色,笑着问:“美兰姐不去看看啊,小两口要吵架了。”
白美兰好不容易做筒子做得顺,扔摇头:“我儿子不是那种人,宝贝女朋友宝贝得不得了。”这话也是说给小姐妹其中一个听的。
当年白美兰有意牵牵线,让双方的儿女相个亲,小姐妹嫌弃项云黩将来是干警察的,虚有其表,工资又少,上班又忙。
七八年前的旧事,白美兰记到现在,算一算,她盼儿媳妇也盼了七八年了。
“小姑娘漂亮是漂亮,有点凶呀。”漂亮又不能当饭吃,
白美兰瞥她一眼,知道对方做条子,扣下来就是不打,不咸不淡的说:“凶点好,我儿子这个脾气,不凶压不住他。”
那边项云黩已经在解释了:“今天有人报案,我去现场的时候沾上的。”
阿娇十分好哄,听完就不再追究,反而问他:“是个什么案子呀?”
这正好是项云黩想问阿娇的,他拉阿娇上楼,问她:“世上真有电视剧那种害人的方式?”扎小人啊之类的。
阿娇一拍巴掌:“楚服。”
楚服应声出现:“在。”
阿娇指指楚服,颇为骄傲的说:“这些楚服最知道了。”
“不知您说的是哪一种?”到目前为止,楚服是很满意的,阿娇越是高兴,她就越是满意,项妈妈对阿娇很好,两人已经约定好了周末要去做美容,项妈妈还要带阿娇去逛街,给她买过新年的衣服。
这些是阿娇没有感受过的快乐,楚服隐身看着阿娇,看到她笑,心中十分满足。
连带着看项云黩都顺眼了些,客客气气问他。
“可有那种让人逐渐失去一切的?”
楚服想都没想,说道:“有许多种。”
最常见的是带衰气运,气运一弱,干什么什么不成。气运越是坏,倒霉事就越多,倒霉事越是多,福运就更不可能上门来。
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反之就是现在的阿娇,她因为功德金光的缘故,像打牌这样的小事,很容易就心想事成。
项云黩好像懂了一点,他问:“就像大富翁里那种衰神卡一样?”
“大富翁是什么呀?”阿娇眨巴着眼睛插问一句。
项云黩解释了一下:“人的气运自有高低起落,就像卡片道具,就算使用,最多几个回合就会失效,是真的有人想要害她?”
楚服摇摇头:“不知,要看到她才知道。”也有可能是她自己作恶,干的坏事多了,气运自然就衰败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