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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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汉给他提在手中,魂飞魄散,哪敢有半丝抗拒,一迭声道:“好汉莫杀我,好汉莫杀我,我说,我说,我家帮主在总堂。”

“听说霍远图还有个二儿子叫霍一鸣的,在哪里?”

“也在总堂。”

“很好,指路,到地头,我饶你一命。”于异就那么提着那大汉,展开狼行术,如飞而纵。

落马帮总堂在落马镇,这是一个比张家镇还要大得多的镇子,就在落马湖边,距张家镇三十多里,于异手中虽然提了一个人,也不过小半个时辰就赶到了,远远却见镇口走出一群人来,当先一人,骑在马上,相貌到与霍羊角有五六分相象,那大汉到乖巧,也不等于异问,便就指了那人道:“那便是二爷,该是起了人马帮着大爷去义字帮打架。”

“你不错,且站着。”于异大是赞赏,把那汉子往地下一放,飞身过去,也不打话,伸手但抓霍一鸣。

“你是什么人?好大胆子。”霍一鸣早远远看到了于异,只不想于异一声不吭就上来揪人,又惊又怒,他使一把钢叉,劈胸就叉。

于异全不把他钢叉放在眼里,手一拨,随手拨到一边,再往前一伸,揪住了霍一鸣顶上长毛,往上一提,霍一鸣身不由己飞了起来,直上半空,不等他落地,于异双手一伸,抓着他双脚,狂笑声中,撕拉一声,又把霍一鸣撕做了两片。

跟在霍一鸣身后的,有近两百汉子,却都惊得呆了,于异故技重施,一手提一片霍一鸣的身子,就那么抡将过去,眨眼打翻十数人,那些汉子这才醒过神来,发一声喊,四散而逃,却无一人敢挺身而斗。

于异哈哈狂笑,扔了霍一鸣半截身子,拍拍手,回头看先前那汉子,果然就站在那儿,张口结舌,形若木桩。

“你不错。”于异却又夸他一句,手一伸,复又提了他脖子,道:“进镇,告诉我霍远图是哪个,便没你事了。”

那汉子到这会儿,再说不出半个不字,他一世人里,哪见过这种恶人啊,杀人也算了,居然是见人就撕,真个是吓破胆了。

其实不要那大汉指点,于异进镇,远远见一座大宅,宅前已站了一群人,当先一个老者,五六十岁年纪,高大威猛,提一把四尺重剑,于异只扫了一眼,便可肯定,这老者必是霍远图。

“那老家伙就是霍远图?”

“是,是,正是帮主。”

得到确认,于异随手把那大汉一甩:“滚吧。”那大汉落地,连滚带爬,远远的去了。

霍远图是得报有人生撕了霍一鸣而急怒冲出来的,于异一现身,便有人指认,一时间狂怒攻心,长剑一指于异:“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害了我儿?”

见着了正主儿,于异到也不急了,呲牙一笑:“老家伙,你听好了,小爷我叫于异,张妙妙是我嫂嫂,你养儿没屁眼,居然想强娶我嫂嫂,我替你教训他们,你两个儿,我给撕成四片了,若要谢我时,便打酒来。”

听得于异把两个儿子撕成了四片,霍远图血气冲顶,身子一晃,差点栽倒,一定神,眼中喷火,长剑一指:“恶贼,我与你誓不两立,众儿郎,谁砍得他一刀,赏银一千两,砍下他脑袋,老夫便收他为义子,立他为少帮主。”到底是一帮之主,虽怒不昏,知道凭自己一人之力十九拿不下于异,须得借一帮之力才有胜算。

他周围的落马帮众,虽有不少人先前目睹了于异生撕霍一鸣的惨象,但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霍远图话音一落,便有十余条汉子哇哇叫着狂冲上去,有人带头,跟风的就多了,百十落马帮众一涌而上,四面更有无数大汉涌出来,将一条镇子挤得水泄不通。

落马帮四面合围,于异却是不惊反喜,越是撕人,他心中那一股戾气越是强烈,几欲裂体如出,怕的就是没人可撕,却不怕人多,双手一搓,一声狂笑,双手霍地一长,一把抓住最前面一条大汉双脚,那大汉使一把大刀,见于异手来,他提刀便剁,正砍在于异小臂上,却如砍在一面大皮鼓上,咚的一声,大刀反弹起来,于异手臂上却连油皮也没擦破一块。

要知大撕裂手的罡气能把一双撕裂臂撑到千丈以外,那筋骨皮肉,与普通人手臂已完全不同,便是大象皮,也不过如此,内里更有罡气鼓胀,普通江湖汉子的刀剑,如何砍得进去。

那汉子大吃一惊,再要砍时,脚下一空,身子已给于异倒提起来,随即便觉胯下一痛,耳中闻得撕拉一声响,仿若生撕猪肉之声,剧痛之中,一命归天。

先前于异撕霍家兄弟,撕了人后便分提半片身子打人,这会儿却嫌不过瘾了,把那汉子的两片身子就手一扔,复又捞过一人,撕拉一声,又撕做两片,他撕一人,胸间便快活一分,那种感觉,怎么形容呢,他还没有性经验,如果有过性经验就可打比,便好比插进了女人的风流穴里,撕一人,便如抽插一下,爽快的程度,一般无二。

于异斜身站着,双手左右伸开,左边捞一个,撕拉一声,右边捞一个,撕拉一声,一面撕,一面狂笑,刹时间连撕十余人,双腋下罡风鼓荡,发出凄厉的长啸,犹如恶鬼长嚎,飞洒的人血给罡风鼓荡旋转,形成一蓬血雾,撕的人越多,这血雾越发浓绸,十余人撕下来,飞洒的血,形成了一股宽五六丈高十余丈的血雾,在镇中心飞速旋转,夹杂着于异的狂笑,罡风的厉啸,仿佛这不是人间,而是地狱。

所有人都给吓住了,再没有人往前冲,霍远图也彻底惊呆了,身子呆立,口中喃喃:“这不是人,他是恶鬼,恶鬼。”

于异这一下撕得畅快已极,却似乎还差着一点,若还拿性.爱来比,便差着最后的gao潮,他一眼瞟见发呆的霍远图,哈哈一笑,身一纵,手一长,一把拿住了霍远图双脚,霍远图失声惨叫:“不要。”

声未落,另一声诡异的撕拉声起,一个身子,生生撕为两片。

“恶鬼啊。”余下的落马帮众彻底吓破了胆,转身就逃,眨眼之间,拥挤的街面便空空荡荡,只余一地的残尸肚肠,强烈的血腥气给风一吹,弥漫全镇,那些躲在家里的人,闻着这股血腥味,几乎个个作呕,而于异闻着,却是格外的畅快,忍不住纵声狂笑。

第三十二章 算计

于异回来,一身血腥味,张妙妙一直等在门口,见他现身,喜迎上去,道:“小叔,你回来了,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于异呲牙一笑,撕了人,血气便平静下来:“我把霍家父子都撕了,想来以后再没人敢打嫂嫂主意了。”

张妙妙颤了一下,情不自禁念了一声佛,却又怕于异生气,道了声谢:“辛苦小叔了。”

“一家人,说的什么两家话。”于异复又呲牙一笑,道:“我去洗个澡,若有酒时,给我备上两坛。”

“好,好。”张妙妙一迭声应,看于异进去,她才合掌念佛:“佛祖在上,小叔都是为我,一切罪孽,都因妾身而起,妾身死后,愿入无名地狱,受一切折磨,请佛祖莫要怪在小叔身上。”又把佛号念了三遍,这才去给于异备酒。

于异洗了澡,喝得半醉,不管不顾,便睡一觉。

便在他睡觉时,张重义却回来了,听得高氏说了这几天的事,更听得于异凭一己之力,竟然扫平了落马帮,生撕了霍远图父子,不免骇然惊呼:“竟然生生把人撕做两片,老天,这是哪里钻出来的杀星。”

高氏却道:“先不管他,即然霍远图父子都死了,你便趁势并了落马帮,我义字帮必声势大振。”

张重义点头:“有理。”立马便带人去了落马湖。

霍远图父子俱死,落马帮剩下的人众也给于异生撕活人的凶态吓落了胆,张重义一去,不等开口,尽竭拜伏。

张重义回来,和高氏说及这一趟的威风,高氏沉呤道:“当家的,我有个想法儿。”

高氏为人精明,颇有远见,义字帮虽是张重义一手所创,背后其实离不了高氏的影子,对她的看法素来重视,便道:“你有什么想法?”

高氏道:“那于异凶横绝伦,用得好时,实是一大助力,但妙妙回来时,却是拿了休书回来的,据说她那丈夫实是不堪。”

她话没说完,张重义道:“你不是说于异还承认妙妙是他嫂子吗?休书都给于异撕了。”

“是。”高氏点头:“但我另有个想法。”她看张重义一眼:“即然于石砚是写了休书的,妙妙与他便已绝了情份,那于异对妙妙却极为着紧,我的想法,何不就让妙妙嫁给于异。”

“这?”张重义有些犹豫:“怕是不行吧?”

“为什么不行?”高氏看着他:“那天你不在场,不知道于异对妙妙的样子,我冷眼看着,只怕是为她上刀山下火海都肯的,小叔对嫂嫂,真有这么深的情份,只怕未必吧。”

“你是说。”张重义有些吃惊:“那于异先已喜欢上了妙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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