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2 / 2)
于异当日便赶去庆阳,叶夫人是很想跟着于异上天赴任的,不过很多东西于异还不知道,所以让叶晓雨两个等一等,他把那边理清了,到时来接她们,叶晓雨也乖乖应了,临行之前,自然要欢爱一番,事毕了,软软伏在于异怀里,假做不在意的道:“听说天上的仙子,个个花容月貌的,也不知是真是假。”
于异平时大大咧咧的,偏生这话他听懂了,为什么这话偏能听懂呢,因为以前给高萍萍就训练过了啊,呵呵一笑,在叶晓雨雪臀上拍了一记:“小醋坛子。”
叶晓雨便不好意思的笑了,赖在他怀里撒娇撒痴:“人家才不是小醋坛子,我家相公有大本事,三妻四妾自然是应当的,不过反正我才是正房就是了,惟有我和相公是正式拜了天地的。”
“是,你是大房,行了吧。”于异又拍了一记,这一下却拍得叶晓雨心花怒放,媚媚的瞟他一眼,身子滑下去,她手细细的白白的,大小红白对比分明,再加上细细的小红蛇儿似的小舌头,真真媚惑无比。
三女对比,火凤凰最打眼的是她的长腿,不但长,而且特别柔绵有劲,往往就用双脚盘在于异腰上,就象缠在人身上的一条美女蛇,高萍萍则是臀部比较大,特别圆而丰腴,用后入式时,于异有时喜欢拍上两板,真如是一盘嫩豆腐,叶晓雨与她们相比,出彩的地方,就在于她一双手,尤其是十个指头儿,特别的细长白嫩,与于异的巨物形成巨大的反差,加上她的生涩中略带羞与媚,能让男人生出一种特别的征服感,所以她的功夫不是最好的,于异却特别喜欢让她吹,就是每次都会生出这种感觉,很爽。
这些不必细表,于异随后离开,这回叶晓雨自然不会哭哭啼啼了,却只反复叮嘱,一旦确定下来,便早早来接,于异自然没头没脑应了,临了不免又叹一句:“还真缠人啊。”
回到庆阳,那冲天的血光已然不见了,冤得伸,愿便散,果是灵异,再一问才知道,不旦他升了官,张品生也做了官,而且是连升数级,做了石马道司狱,这可是正四品,比于异还高半级,从这一点可以看出,天帝虽然惩罚了摇光王等人,也默认了于异的无法无天,但其实还是有成见的,所以他的官职反低于张品生。
于异没想到这个,恭喜张品生道:“恭喜老大人,有老大人为司狱,石马道百姓有福了。”
“老夫风烛残年,还能做些什么?竭尽全力就是了。”张品生微微摇头,道:“到是于大人你,少年得志,正当大展拳脚,不过这几天我又多打听了一下,雷部现而今在天界的势力极为衰弱,基本上没多少权力,你这个清肃司郎官,虽是正印,好象也做不了什么事?”
“清肃司郎官到底是做什么的?”他一说,于异到是好奇了:“清肃,不会是让我去扫街吧?”
“那到不是?”张品生摇头:“不过也差不多,就是负责昊天城内外的规整秩序,使工商士人,各安其居,各乐其业,大致就是这种职能。”
于异愣了一下,还不敢肯定,道:“你的意思是说,那劳什子清肃司郎官其实就跟衙门中的衙役一样,维持街道上的秩序,马车走左,行人靠右,卖菜的去菜市,卖布的去布市,不让他们瞎逛荡,我干的就是这个是吧。”
“也不全是这些,但大致差不多。”张品生虽然看着他即将暴发,但还是点了点头:“至少据老夫所知,清肃司现在干的就是这个。”
“去他娘。”于异果然就暴跳起来:“要于爷我去给他当狗腿子使唤,我才不干,不去,不去。”
对他这个任命,张品生也心有微词,也不好劝他,这时天一老道却走了过来,道:“也不尽然,我这派功夫,出自雷部,雷部的事也多知道一点,其实以前的清肃司,权力是极大的,同样是维持秩序,但主职其实是察奸纠妄,关健是后来雷部整个儿衰落了,所以这权力也跟着丢失了,变成了只会维持秩序的衙役,而不是察奸纠妄的神官。”
“察奸纠妄?”于异有点儿没明白:“你的意思是——?”
200章
四目对视,天一老道笑了起来:“没错,专门抓人的,谁都可以管,违犯了天规的,你固然可以管,没明里违犯天规的,可你怀疑他不对劲的,也可以管。”
“那这权力不是大得没边了?”对他这话,于异有些怀疑。
“本来就是这样啊。”天一老道叫了起来:“现在老百姓心中,雷公不是什么都管吗?没听人发愿,动不动就是叫个雷劈死他,因为以前的雷公确实是什么都管的,你要清楚,现在的斗神宫,当年也只是雷部下面的一个执事部门,是雷部分出来的,为什么要分出来?就是因为雷部当年的权势实在太大了。”
“到好象真是这样。”张品生思索着点头:“我好象也听说过,这清肃司的权责,确实是可以纠察屑小的。”
“本来就是这样。”天一老道叫:“否则为什么叫清肃司?要只是管管车马行人的秩序,叫个里正不更好?只不过呢。”说到这里,天一老道略停一停,看着于异,要笑不笑的道:“权力丢了容易,要拿回来,可就有些难了,于大人这清肃郎要想名符其实,只怕要狠狠折腾几场才行。”
“折腾?哈哈哈哈。”于异大笑起来,袖子一捋:“我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折腾。”
他这么一说,张品生天一老道到是相视大笑起来,天一老道摇头道:“确实,贫道我平时也自负算是个能折腾的,但与于大人你一比,还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天一真人,可敢随我上天去折腾一番。”于异斜眼看着天一老道,一脸挑衅。
天一老道眼皮子一跳,白须戟张:“有什么不敢的?”
“大人,带上我。”却是一边的宋祖根抱拳请命。
“行,算你一个,不过你功夫差点儿。”于异略一沉呤:“到晚间我传你一个术法,再弄一件管用些的兵器,也将将够了。”
看何克己也跃跃欲试,于异却摇了摇头:“何主薄就不必随我去了,你跟着张老大人吧。”
张品生点点头:“克己就跟着我吧,你们夫妻分别十多年,也跟好好团聚团聚了。”
于异一听讶道:“嫂夫人回来了吗?”
“是。”何克己略有些不好意思的点头:“这段时间等天帝旨意,老大人便让我回乡跑了一趟,不想我当年虽做得决绝,我那娘子却并未弃我而去,就带我儿子守在家中,所以一回去就找到了。”
“可怜我那外甥,快十八岁了,都要娶亲了,才见到他爹?”张品生指着何克己,也不知是责是怒还是感概:“你呀,你呀。”
“这是大喜事啊,何主薄要请客。”于异是个好热闹的,早叫将起来。
喝了一日酒,到夜间,于异便传了宋祖根绝狼爪的心法,因宋祖根练了几十年的大荡魔力,也有点儿根底,于异再以灵力相助,一夜行功,便有了两个爪影,基本上是有了点儿根基,对付高手当然不行,缉拿一般屑小之辈,却也管用,然后又把狼牙钉也给了他,这可是狼屠子以前传他护身的法器,现在用不着了,宋祖根用却是恰恰好。
那二十一名神兵,也都要跟着于异上天,其实敢留下的,就是些不怕死的热血之徒或者说亡命之辈,他们要跟,于异当然也不推辞,也传了他们绝狼爪,这些人和宋祖根差不多,都是原荡魔都尉府的老兵,大荡魔力都有些根基的,不过没有于异灵力相助,进境较慢,但慢慢的也都练出了爪影,于异不是怕耗损灵力,不过二十一个人个个以灵力相助,有些麻烦,他耐性可不太好,却把狼屠子传他的一个绝狼阵传了给他们,狼最大的特长,就是配合作战,狼屠子所传这绝狼大阵,颇为精妙凶狠,众神兵绝狼爪上的功力虽低,但相互配合,威力却也不小,堪可一用。
而就在准备上任之际,于异听到了一件事,关于吴承书的,原来当日是吴承书领了他和白道明去见的摇光王,于异翻天,摇光王迁怒于吴承书,先是撤了吴承书的职,后来于异越闹越大,摇光王越怒,抓不到于异,就把吴承书抓进了大牢,这会儿摇光王倒霉,清算旧帐,王府中不少官吏也都倒了霉,而先前受到牵累的吴承书也就给放了出来,不过谁都知道是他最初引于异见的摇光王,即便摇光王倒了,也没人待见吴承书,甚至大有事后还要报复的意思,吴承书呆不住,又害怕,想着这会儿于异强势呢,索性便来投于异。
吴承书若不找上门来,说于异会记得吴承书,会想到吴承书可能因他而倒霉,那是扯蛋,于异脑子里根本就不会有这根弦,但吴承书找上门来了,于异也认帐,没错,你是因我倒的霉,你的事我管,便问吴承书,愿意做什么,若是愿意留在石马道也行,在张品生手下做个书办也好主事也好,甚至是主薄,都不成问题,但吴承书虽一直只是最低层的小书吏,到底在岳王府这大水潭里混得久了,知道张品生这一系人,荣也好辱也好,都是因于异而来,若后面于异败了,张品生这司狱也当不了几天,若于异一直官运亨达,那还不如跟着于异有出息,所以他就说,从来没上过天呢,愿意跟着于异上天看一看。
于异身边,说来真是缺一个能舞弄文书的,尤难得的是,吴承书在岳府呆得久了,虽没上过天,天上神官系统内的八卦却知道得非常多,这可是个难得的百宝囊,不过于异最初当然不知道,知道了也不当回事,吴承书说要跟他走,行,一句话,跟着吧。
一切准备停当,于异辞别张品生何克己,伙了天一老道,带了宋祖根吴承书和一众神兵,便上天去。
昊天之界,东西十万八千里,南北十万八千里,相对于下面的人界来说,就如一个大圆盖,所谓天如穹庐,就是这个意思了。
海外荒经有言,天地之间,有三十三界,称三十三天,人界在最中间,下有十六界,上有十六界,所以人界其实是第十七界,而人界百姓所谓的天界,乃是十八界,也就是十八层天,上还有十五层天,而所谓打下十八层地狱,则是从天界开始算的,若是从人界算,最多打下十七层。
不过所有这一切,都只是传说,真相到底如何,没有人知道,对于人界的普通百姓来说,天界就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天界所有的一切都是最好的,若能上天,就能做了神仙,一人得道,鸡犬都要跟着升天,可见天界对下界的诱.惑。
别说,以前的于异也真是这么认为的,便是于异的师父狼屠子也是这么认为的,因为狼屠子也没上过天,天界对上天和下天,管得极其严格,普通的人,根本没有上天的可能,而天上的人,更不会轻易允许他们下来。
这里好象有个问题,怎么会是天上的人呢,天上不都是神仙吗?
错了,天上有神仙,但在天上的,不全是神仙,或者直白的说,在天上的,绝大部份不是神仙,就如人界,高高在上的,永远只是一小撮人一样,天上的神仙,也只有一小撮,其他的,都只是普通人——和人界的百姓没有两样。
一般人只知道,天下乌鸦一般黑,真象是,天上乌鸦也一般黑!
但这个道理,得要瞒着,不能传出来,所以天上人要下凡,那是最高的禁令,绝不允许,即便偷偷溜下来了,那也要追杀到死,所以下界有很多仙女下凡而给天兵天将追杀擒拿的传说,那不是传说,都是真事,至少有真实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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