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2 / 2)
“是没证据。”媚娘道:“这种情形,天帝肯定也看到了的,当然他也没证据,但不得不防备,所以妾身觉得,那于异给派来雷部,很有可能是天帝的本意。”
她绕半天终于绕了回来,邓承志这会儿却已经明白了,却还是有些不信:“重新扶持雷部,压制斗神宫?”
“妾身见识短浅,不过只是一点猜测,官人。”
她话没说完,邓承志却已经叫了起来:“我明白了,就是这样,难怪那天朝庭上宣布让于异来我雷部,高观老贼那付死了娘老子的面孔,原来是这样,哈哈哈,哈哈哈。”
邓承志仰天狂笑,状若癫狂,也莫怪他,一直给斗神宫压着,他这雷公,难当啊,一口气憋得实在太久了,这时眼瞅着一个翻身的大机会到了面前,又叫他如何不欢喜。
“若真是如此,妾身在这里恭喜官人,大展雄风。”媚娘自然不会错过这种讨喜的机会。
“你说得没错,我邓承志这一回,必要大展雄风。”邓承志踌躇满志,再看媚娘时,便是怎么看怎么欢喜,搂着道:“好媚娘,你可真是我的解语花啊。”一面说着,一面伸嘴乱亲,手更从衣襟口伸进去,把雪玉也似一只嫩乳掏将出来,死命揉.搓,媚娘娇喘微微,曲意顺从,不多会便给剥成了一只大白头羊,压在椅子扶手上,弄将进去。
邓承志性子懦弱,但到底是当世雷公,修习雷法有成的,床上素来勇猛持久,而这一日更是凶猛无敌,媚娘丢盔弃甲,到后来整个人上半身都弯了下去,细腰儿枕在椅子扶手上,上半身却弯到了地面,她舞娘出身,腰肢本就柔软,这会儿更给弄得软了,恰如软软的搭着了一条白手巾,偏生她脑袋又还环过来,媚眼从下往上瞟着邓承志,更让邓承志淫兴大发,虎吼连连,春雷滚滚。
于异一行却也不急,东看看,西看看,慢慢进城,然后再又找了家酒楼,先喝上一顿,说起来这是天界的都城啊,但喝得一顿酒,醉眼迷糊中,到仿佛就是进了下界的京城,没什么两样,不过昊天城远比人界的京城要繁华,街上的人之多,真可以用摩肩接踵来形容了。
于异只要喝上了酒,就不想动,尤其这不是别的事,是去上任,别人一说当官,做梦都能笑醒来,于异从来不当回事,有了酒喝,那就更不当回事了,所以这一顿酒,直喝到太阳偏西,象几个神兵,醉过一场都又醒来了,于异还懒洋洋坐在那儿呢,这天也就什么事都干不了,去清肃司上任,先得去雷部见雷公邓承志,这会儿去雷部,别说邓承志,只怕一般的小吏员都见不上,也不急,索性就住一夜。
酒楼后面就有客房,先订了房,也不急着睡,听小二说,这东市,夜里比白天更热闹,吃了晚饭,于异便伙了天一老道,后面宋祖根一行人跟着,来东市闲逛。
东市为什么白天比夜晚热闹?却不同,原来白天市场上卖的是货,东市却是在夜里卖肉,卖的什么肉,当然是人肉罗,这东市,原来乃是一条妓街。一条主巷,左右纵横各四条巷子,一共八条巷子,两边全是酒楼妓院,一入夜,两边的灯笼都高高挂了起来,几乎映红了半边天,莺歌燕舞,脂香粉浓,丝竹之声,彻夜不息,而挨着妓院,各种卖小吃的,耍把戏的,也是应有尽有,这东西集了堆,晚间来逛的人便也多,便不入妓院,看看把戏,再来碗儿小吃,那也不错,于是各方的人都奔这东市来,这东市便越发的繁荣起来。
于异一行人沿街逛过去,东看看,西看看,沿街自有妓姐儿红帕相招,于异对妓女不感兴趣,或者说,他对女色其实不怎么感兴趣,他这种性子蛮奇怪的,对着自己的女人了,他玩心也很大,逮着了先就往床上抱,然后还会变着花样尽情的玩,每每折腾得高萍萍几个又想他又怕他,但自己的女人若不在眼前,他对女人就没什么兴趣,不象一般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身下还干着一个呢,脑子里却想着另一个,于异完全没这种兴致。
不过他没兴致,不代表宋祖根这些人没兴致,跟他上天的,那二十一个神兵,加上宋祖根,全都是无家无口的光棍,也只有这样的光棍才敢泼出胆儿跟他干,于异脑子里不是个特别想事的人,一般想到哪儿是哪儿,要他四面周全是不可能的,不过他脑子不想眼睛会看啊,偶尔注意到那些神兵一脸谗样,他就明白了,哈哈一笑,道:“先逛一圈儿,呆会再找家妓院喝花酒,每人两个姐儿,我出钱。”
这话一出,一众神兵嘴巴咧到耳根子上。
于异对天一老道眨眨眼:“天一真人,你是吃荤吃素?”
天一老道嘿嘿一笑:“老道我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还以为他要乔情一把呢,结果最后一句露出了真面目:“荤素不忌。”于异大笑。
逛了小半条街,也没什么看的了,都差不多,正要就近找一家妓院拐进去,忽听前面一片声吵闹,于异爱的就是个热闹啊,顿时起了兴:“去看看。”
前面已经挤了一堆人,爱看热闹的,显然不止于异一个,于异挤进去,一看,有些怪,一个二十多岁的灰衣女子,跪在地下,双手托着一条狗的腿,正伸出舌头去那狗腿上舔。
人舔狗腿,这什么意思?
于异没明白,看那狗,到还真是不错,个头极大,小牛犊也似,最难得一身雪白的长毛,无一根杂色,这种狗于异知道,就叫雪狮,不但性情凶猛,敢搏狮虎,最值钱处便是那一身雪白的毛,跑起来便如雪浪滚动,极为打眼。
不过狗再珍贵,到底是狗,狗毛脏了,洗一下就是,用得着叫人拿舌头来舔吗?
但多看一眼,于异似乎有些明白了,狗的后面,一伙豪奴拥着一个年轻纨绔,那纨绔下巴向天,一脸的暴虐,那些豪奴则是满脸的凶恶,而这灰衣女子后面,还有一个倒翻的混饨摊子,摊子边一个七八岁左右的小女孩,虽然穿得旧了些,长相到是极为秀气,站在一边看着那灰衣女子,秀丽的大眼晴里满含着两包眼泪,却仿佛又强忍着不掉下来,只是死死的看着那条雪狮,眼光中满是愤怒。
这场景,明摆着,纨绔欺负这一对母女呢,于异问了下边上的人,有知道的,一说,果然就是这样了。
原来那母女是在这里卖混饨的,好好的那条雪狮突然跑了过来,东闻闻西闻闻,可能是闻着了汤锅里的骨头香,伸出狗嘴到汤锅里去闻,可能还想叼那根大骨头,那小女孩眼尖,就拿手里的蝇拂子赶了一下,不想那狗一受惊,往边上跳了一下,这种狗,个头大,力气猛,而那母女架的混饨摊子又简陋,竟就撞翻了,有两碗吃过的混饨没来得及收拾,打在地下,汤溅起来,污了狗毛,那纨绔赶过来,可就不干了,非要那母女拿舌头把狗毛上的油汤舔干净,那母女哪惹得起这纨绔,只好乖乖的舔,便有了于异看到的这一幕。
就在这时,场中情况突变,灰衣女子舔狗腿,那狗不知还歹,还以为灰衣女子是跟它亲热呢,它也伸出大红舌头来舔灰衣女子的脸,灰衣女子猝然一惊,急往后一仰,一屁股坐在了地下。
“娘,娘。”她身后那小女孩子急了,上来扶着母亲,她胆子到大,手里还拿着蝇拂子,对着那狗就抽了一下:“打死你,死狗。”
她没拂到狗身上,狗也不把她当回事,那纨绔却不干了,尖叫起来:“大胆。”
灰衣女子吓到了,忙拉小女孩:“青青,跟给公子叩头陪罪,快。”
“我不。”叫青青的小女孩嘟起嘴巴,恨恨的看着那纨绔:“他的狗撞翻了我家的摊子,还要娘舔狗腿,我才不。”
“死丫头。”灰衣女子恨得要打,举起手,看着女儿恨恨的脸,却又打不下去,只得对那纨绔陪笑:“这位公子爷,对不起,我这丫头不懂事,我给你赔罪了。”
那纨绔眼光这会儿却落到了青青脸上,嘴角边掠过一丝淫邪的笑意:“这小丫头,长得到还不赖啊,这样吧,我的雪狮儿,这身皮毛珍贵无比,你一时半会是舔不干净的,叫你女儿跟我回去,帮着慢慢舔吧,哪天舔干净了,哪天本公子自然放她回来,来人,带走。”
这纨绔一挥手,身后这个豪奴便冲了上来,灰衣女子大惊,死抱着女儿:“公子,不要啊,求你了,我再舔好不好,不要抓走我女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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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些豪奴如狼似虎,她一个弱女子,哪里护得住自己女儿了,给一个豪奴一脚踢在肩膀上,顿时给踢翻在地,青青也给抢了过去,青青虽然又叫又骂,七八岁的小丫头,更是不起作用。
周围议论声四起,却没一人出头,然后于异听到有人说,这纨绔叫什么周四虎,便是这东市一霸,象今夜这样的事,并不少见。
“这是天界,天帝脚下?”宋祖根还有些呆:“这也太没王法了吧。”
于异却呲牙一笑,哪里豺狼不吃人,要想豺狼不吃人,你手里就要有打狼的棍子。
依于异的脾气,大撕裂手伸将出去,连人带狗全撕了,不过眼珠子一转,另有了主意,腋下风鞭暗里生出,缠着那狗,猛然往这边一扯,那雪狮虽号称能搏虎斗狼,但在于异风鞭之下,并无弹跳之力,一下跳到于异身边,狗爪子更在于异衣服上踏了两爪,于异风鞭一发即收,雪狮立刻跳开,汪汪狂啸起来,没有人想到这是于异搞鬼,只以为是那狗发疯。
周四虎回头看了一眼,没看出毛病,瞪一眼于异这边,叫道:“雪狮,回去了。”
“慢着。”于异开口了,缓步而出。
“嗯?”周四虎回头,看着于异,眉头皱了起来,他这会儿淫兴动了,急欲捉了青青回去淫辱,不耐烦跟于异扯。
“那女人混饨汤脏了狗毛,你就要她舔腿,这会儿这狗踩脏了我衣服,你要怎么办?是不是也来帮我舔干净啊?”
周四虎只是不耐烦,却不代表他怕了于异,一听到这话,讶叫道:“这人莫非疯了吗?”四面看看,仰天狂笑起来,众豪奴跟着大笑。
于异嘴角也挂着笑,且看他们笑,倒是他身后的宋祖根叹气了:“这帮蠢蛋,死到临头了,居然还在那里笑。”
“你是什么人?报上名来。”要说周四虎也不完全是个草包,于异敢站出来,更敢说这样的话,必有倚仗,而且身后好象伴当也不少,所以他还是先问了一句,这对他来说,已经是比较少见的情形了,可惜于异根本不理他,只提了提衣服,道:“你先来帮我把狗爪子印舔了,我自然告诉你名字。”
“即然想死,那本公子就成全你。”周四虎的虐火给彻底激了起来,手一挥:“给我打。”
几个豪奴便哇哇叫着冲上来,于异背手不动,他背后宋祖根领着神兵就迎上去,对着青青母女,那些豪奴是虎狼,但对上宋祖根这些神兵,他们却成了猫狗,神兵反是虎狼了,没两下,七八个豪奴全给打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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