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1 / 2)
“原来诛灵剑上还有她的神识。”于异彻底弄明白了,到是不得不服,别人的宝贝,果然即便是炼服了,也还是有麻烦啊,尤其是碰到主人公的时候。
“原来他真的是于异。”苗朵儿也彻底信了,先退了一步,但随即就怒了,走上来恨恨的踢了于异一脚:“你个恶魔,你也有今天,说,苗牙呢,苗牙哪去了,是不是给你害了。”
于异要躲也躲得开,这时也反击也做得到,一闪进螺壳,脱了阴雷索,再一闪出来就是,即便不用这招,也还有办法,不过这会儿见苗朵儿得意,他到又起了顽心,就跟她们玩玩,且看她们能得意成个什么样子,待她们得意过头时,再猛然出来,兜头一棒打翻,那才过瘾,所以也不躲,只是冲苗朵儿一呲牙。
苗朵儿是真怕了他,一见他呲牙,忙又往后一闪跳开,白骨神巫捏诀指定于异,冷笑道:“不要怕,他给阴雷索锁住了脖子,脖子为灵桥,上下灵力隔绝,他魔功再了得,也休想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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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招跟我学的吧。”真身即露,于异也就不必再装了,只不过灵力确实闭锁不畅,无法解开咒影术,不能现出真身,但开口说话还是不成问题的:“上次强奸你,我用的也是这一招哦,锁了你脖子,灵力锁住了,你反抗不得,手脚又还有力,尤其腰力不错,玩起来又尽兴。”
于异就是要故意剌激白骨神巫,果然,他话没说完,白骨神巫已是勃然大怒,手中化龙骨一扬,一棒就打了下来。
于异这时灵力虽然不畅,但真水神螺甲其实是可以用的,为什么呢,因为真水神螺甲与世间所有的甲都不同,无论是神界的斗神甲,还是白骨神巫想要炼的九阴白骨甲,都是先要披到身上才能用,而真水神螺甲却是藏在于异体内的,本体是一股真水,要祭出来用,不是披,而是象流汗一样从十万八千毛孔流出来,阴雷索锁得虽严,阴雷之力甚至深入经脉,但也无法阻止真水神螺甲从内向外流,区区阴雷索的灵力,是挡不住真水神螺甲的,所以如果于异要祭甲硬抗,绝对做得到,但正如他不愿躲入螺壳去解阴雷索一样,他也不愿在这会儿就把真水神螺甲祭出来,他要玩啊,要激怒白骨神巫,要让白骨神巫得意,要在白骨神巫最志得意满的时候,再猛然泼上一盆冷水,那样玩起来才过瘾啊,当然,玩是要玩,躺在那里给白骨神巫打还是不行的,那化龙骨一棒打下来可不轻,虽然于异灵力浑厚,以至于就算给阴雷索锁住了脖子,仍然可以运使至少三成以上的灵力,但三成的灵力可抗不住白骨神巫的化龙骨,先前打他脑袋,白骨神巫出手急,用不上全力,这会儿含怒出手,那可是十二成力,真要挨上一棒子,只怕要筋折骨裂,因此于异看到棒来,把身一盘,滚了开去,嘴里却呵呵笑道:“泼妇,想谋杀亲夫吗?”
白骨神巫连打两棒,都没能打中于异,苗朵儿要上前帮忙,执了银刀要冲上去,白骨神巫却反到住手了,一把扯住她,深吸一口气,道:“不急。”
冷冷的看着于异,道:“于异,你休想故意激怒我,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不会轻易让你死的,我会一点一点的,慢慢的折磨你,直到你油尽灯枯而死。”说到这里,她略停了一停,脸上有一种扭曲的笑意,道:“就算你肉身死了,你的魂魄也死不了,我会收了你的魂,然后慢慢的以阴火烧炼,我要你日日受灼,夜夜难安,直到我死。”她的语气中充满森冷,而她的眼光,更仿佛是来自地狱之底的阴风,带着无尽的阴寒。
于异天不怕地不怕,与她眼光一对,到也打个寒战,索性便就颤抖起来,口中叫道:“你这女人,好不歹毒啊,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居然还要折磨我的魂魄,太过份啊。”
“嘿嘿。”白骨神巫不知道于异是演戏,还以为他真个怕了,俏脸上浮起得意的笑,说起来她真是个美人,虽然笑意中仍满含着阴狠,可还是非常好看,所谓真正的美女,就是笑有笑的美,怒有怒的艳。
“才强奸一次,你知道那是多大的羞辱,顷尽三江五湖之水,也休想洗净。”
“得啊,那就不洗了啊。”于异笑:“索性你师徒两个,就乖乖的做了我的女人吧,对了,正如刚才那什么雷鼓佬说的,做我的小乖乖吧,每天来我胯下婉转呻吟。”
“你做梦。”苗朵儿再忍不住,猛冲上去,对着于异又是一脚,她力气有限,于异懒得躲,也不想躲,躲了不好演戏啊,给苗朵儿一脚踢得飞起来,口中啊呀连声:“小泼妇,啊唷唷唷,可把你家相公给踢死了。”
苗朵儿还要补上一脚,白骨神巫止住她,道:“你踢他其实没用的,这人狡猾之极,休上他当。”说着上前一步,左手剑指始终牢牢指定于异,这时灵力一加,阴雷索雷声猛然加重,青色的电光更又亮了一圈,其实她这个也没多大用,不过于异当然还是要配合的,双爪扣着脖子,双眼翻起来,在地下打滚,还配合着呻吟出声。
白骨神巫自以为得计,冷哼一声:“于异,你已入我手,休要再生侥幸之心,立刻把我的诛灵剑拿出来。”
说话间,她灵力微收,阴雷声轻减,青光也淡了几分,跟先前差不多了,于异装做长松一口气:“啊唷唷,差点儿就死了,你个泼妇,再落到我手里,看我不弄死你。”
“你这一辈子不可能再有机会了。”白骨神巫厉叱一声:“立刻把诛灵剑拿出来。”
于异斜眼看着她,笑道:“你确定我这辈子真的没机会了?”他这会儿是苗牙的猫脸,笑起来,更多三分邪意,苗朵儿跺脚:“他还在起邪心,师父,用阴雷烧他。”
“他是想花言巧语分散我的心神,好就中用计呢。”白骨神巫哼了一声,剑指一抖:“把诛灵剑拿出来。”
“快一点。”苗朵儿帮着厉喝,一脸的凶神恶煞,自给于异强奸后,她好象变了个人,野性全无,到这会儿,才又有了当日初见时的悍野。
于异一直在给自己搔痒,就差那么几下了,这时便故意抖一下,看着白骨神巫道:“拿了诛灵剑,是不是就要用阴雷之火烧我了。”
“没错。”白骨神巫点头。
于异又抖一下,这一下演得有些夸张,抖得有些大,不过白骨神巫也没看出来,主要是于异变成了苗牙,若他是人形,脸部表情什么的,可能有破绽,但变成苗牙,就不大看得出来,所以白骨神巫就只见他抖,小抖之后大抖,自然就是越来越怕了。
于异再搔一下:“就算我死后,你还要用阴火炼我的魂魄?”
“对。”白骨神巫根本不瞒他,毫不犹豫的点头,甚而冷笑:“现在知道怕了,哼哼,当时你羞辱我时,可想过有今天?”
白骨神巫虽然夜夜做梦,清醒时,却绝不敢去回想当日被于异强奸时的情形,而这一刻,她脑子里终于闪电般的过了一下,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却清晰的感受到当时的羞辱,她清楚的记得,于异把她翻过来,压在桌子上,用那种野狗交合的姿势侵入她体内,那重重的一下,她整个身体好象都给撕裂了,而心灵受到的羞辱,更是无词可以形容,他那个脏东西,一直插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啊,而且还射了脏东西,这让她从内到外都脏了,真的是顷尽三江五湖之水也洗不干净了。
“我绝不会让你轻易就死的。”白骨神巫咬着牙齿,声音几乎是从齿缝里硬挤出来的,阴冷,但好象又透着一丝丝快感:“我一定要让你千万次的后悔。”
“这疯婆子兴奋了。”于异是个大大咧咧的人,并不喜欢去细致的观察人,但他有过三个女人了,而在玩着自己的女人时,就算不用心去观察,在肌体最紧密相接的时刻,身下的女人就在眼前婉转呻吟,便不看也能感受得到,所以他对女子神情心理的变化,还是有一定了解的,而在白骨神巫咬牙说这番话时,那细白如蝉翼的鼻翼微微翕张,很明显,这是开始兴奋时的表现,而白骨神巫一兴奋,于异也就彻底搔到了自己的痒处,这个游戏,可以gao潮了。
“那就把诛灵剑还给你吧。”于异强抑着自己的兴奋,一闪念,把真水神螺甲祭了出来,真水神螺甲一出,刹时就撑起一个六尺左右的甲圈,脖子处也是一样,也就是说,把紧扣在他脖子上的阴雷索,撑成了六尺大一个骨圈。
阴雷索的灵力,说起来并不是很强,甚至还远不如白骨神巫炼的诛灵剑,更莫说与于异的真水神螺甲去比,所以真水神螺甲从内往外一撑,一下就把阴雷索撑开了,阴雷索一撑开,灵力畅通,于异立刻一翻起来,并回复人形。
白骨神巫知道于异功夫了得,如果是平手对敌,她也知道,凭阴雷索的灵力,是克制不了于异的,但她先用计把阴雷索圈在了于异脖子上,然后突然发雷,先下手为强,已经扣住了于异脖子,锁住了于异灵力上下往来的灵桥,于异灵力不能上下连通,功力便再高十倍,也只有等死的份,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于异的真水神螺甲竟然是藏在身体内的,然后能象流汗一样从内往外流,而且灵力还比阴雷索强得多,竟然一下就撑开了阴雷索,措手不及之下,竟然就傻在了那里。
原先于异的邻居中,有一个叫王大一的老童生,考了一辈子,秀才都没捞到一个,临老了最后考一次,突然有人说他中了,老童生那个兴奋啊,颤巍巍去看榜,结果一看,不是王大一,大字上多一点,是王太一,王老童生顿时一下就蒙了,就那么死在那里,死尸站了半天,到别人无意中推他一下,尸体才倒。
白骨神巫这时的情形,就与那个王老童生一模一样,虽然没死,整个人就僵立在那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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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当于异伸手去掐她脖子时,她竟然不知道闪避逃跑,任由于异一下便掐住了脖子,然后才醒悟过来,剧烈挣扎:“不,不可能。”但这会儿脖子被拿,灵力透入,灵桥被锁,再挣扎也没用了。
苗朵儿也是一样,也傻了,直到于异拿住了白骨神巫,苗朵儿才醒悟过来,但她醒悟过来也没用啊,她功力实在太低了,想从于异手里把师父救出来是不可能的,到是可以跑,估计于异也不会来追她,可白骨神巫落在了于异手里,她怎么可能跑,出手无用,也不能跑,那怎么办?再傻一次。
于异先前强抑着兴奋,白骨神巫一挣扎尖叫,那是在他痒处重重的搔了一把,那个爽啊,十万八千毛孔尽竭舒张,哈哈大笑:“想不到吧,很失望吧,哈哈哈哈,告诉你,在你家于爷手底,就没什么是不可能的。”
笑声中,一手掐了白骨神巫,另一手劈手一捞,就把阴雷索捞在了手里,阴雷索还挣扎呢,到与白骨神巫是一对,这挣扎当然是没用的,反到是更搔着了于异痒处,越发的舒畅了,他这会儿也懒得来煅炼收服阴雷索,只是神念一闪,把阴雷索收进暗水中算数,阴雷索灵力还不如诛灵剑,进了暗水,再挣扎也莫想出得来。
“不,不要。”看于异又收了阴雷索,白骨神巫更是绝望的痛叫起来,可是她越绝望,于异就越爽啊,笑得越发得意了。
“叫,用力叫,上次好象你也是这么叫的吧,我很喜欢听,哈哈哈哈。”于异狂笑。
要她叫,白骨神巫反到是不叫了,盯着于异,眼中是无边的仇恨,但也有着无限的绝望。
但于异即不怕她的仇恨,也不会怜惜她的绝望,无论是哪种,他都只会觉得爽,反是白骨神巫无动于衷他会觉得没趣,有感觉才好嘛,猫戏老鼠,老鼠要动要跑要叫才有趣嘛,死老鼠玩起来有什么味道?
“怎么,不叫了,嘿嘿,你会叫的。”于异嘴角掠过一丝邪笑:“你刚才怎么说来着,要慢慢的折磨我,哪怕我死了还要烧我魂,啧啧啧,真正最毒莫过妇人心啊,我也跟你学学,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更不会烧你的魂,你不是觉得强奸你,格外的让你羞辱吗?那我就强奸你,慢慢的强奸你,慢慢的羞辱你,哈哈哈哈。”
白骨神巫早就想到了这个后果,但从于异口中亲口说起来,杀伤力更大,她俏脸惨白,身子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她张开口,想要叫不要,却怎么也开不了口,因为于异已经说过了,就是要她叫,叫没有用,只会让这恶魔更加兴奋。
“不要。”她不愿开口,苗朵儿却叫了起来,她猛地扑过来,一把抱住于异的手,把白骨神巫拦在了身后,同时双膝一软,跪在了于异面前,哀求道:“于异,求你了,不要再欺负我师父了,我求你了。”
“我欺负你师父?”于异冷笑:“到底是谁开的头,喝酒喝得好好的,是谁在酒里下药来?就算下药也无所谓,你们师徒不把我当朋友,要算计我,没关系,于异仇家多了,不在乎多你们两个,可你为什么污蔑我说要强奸你们师徒,我告诉你,我就是这个性子,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你们硬要逼到我头上来,那我就满足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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