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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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狐香,什么玩意儿,明天夜里,要做什么?”于异本来觉着已经玩过了,不想再跟小丫头玩下去,要找个机会把苗牙换出来,但听了苗朵儿这话,到又起了好奇心,一想,左右无事,不如就扮苗牙,跟小丫头去玩玩,到看好捣什么鬼,而且他隐隐猜测,苗朵儿这么大费周折的弄什么天狐香,十有八九可能是要对付他。

“到要看看这毛丫头弄什么鬼。”于异这么想着,把身一纵,跳到了苗朵儿胳膊上,苗朵儿反手把他抱在怀里,纵身飞了起来,下面那只小香貂居然还抬着脑袋吱吱叫呢,显然不甘心,不过有什么办法呢。

于异给苗朵儿抱在怀里,所触之处,就是苗朵儿两个还没完全长开的小花包,若是换了其他人,一定会美不滋滋的呆着不动,但于异却不同,但到底是爹娘生的,天性上有些象他爹,有大爷们气性,就不习惯给女人抱在怀里,所以扭来扭去的,最终跳出来,蹲在了苗朵儿肩膀上,但又有一桩不好,苗朵儿得了香,明显有些兴奋,时不时会回头跟它亲个嘴儿,把个于异郁闷得啊,第一下没注意,到后来就不干了,扭过头去,但还是给苗朵儿亲在脖子上,这个还没处躲,也只好受着。

说起来,于异还真是很少跟女人亲嘴,虽然他有了三个女人了,床上的花样也不知玩过多少,但每次都是直接上,喜欢摸,女人胸前的大白兔,揉起来确实别有一番妙处,然后也用嘴,一般也就是啃那对大兔子,要不脸上身上乱啃一番,这个啃字没用错,他就是喜欢啃,高萍萍常打趣他是属狗的,但就是不喜欢亲嘴,嘴对嘴这么吮啊吮的,搞什么啊,他没这个耐心,每次都是乱啃一气然后提枪就上,搞浪漫玩湿吻什么的,他即不懂,也没那个耐心,女人好玩着呢,但不是嘴,当然,也是他心里没把苗朵儿当他的女人,如果换成高萍萍几个,真要来亲他,他也会回应的,但苗朵儿就算了,而且他看得出来,苗朵儿明显没把他当人亲啊,那就更不喜欢了。

还好,苗朵儿捉那什么香貂的山谷离着九门洞不远,苗朵儿又是用飞的,不多会便到了,灵琴几个都在,苗朵儿叫了一声:“大师姐,师父呢。”

“师父在呢。”灵琴应了一声,伸手却来抱苗朵儿肩头的于异,于异吓一跳,搞什么,伸手就要把她手拨开,猛然意识自己变的是苗牙,而且显然灵琴和苗牙是玩熟的,到不好拨,不过他也不想给灵琴抱,给个女人抱来抱去的,抱猫抱狗还是抱娃娃啊,不论抱什么,于异都不喜欢,忙一扭身,倏一下窜到了苗朵儿另一个肩头上,还冲灵琴咧一下嘴,他不好说话,那意思就是:“不喜欢你,别碰我。”

灵琴双手落空,看他呲牙,到有些气乐了:“你个小牙儿,今天怎么着了,不听我话了?”再又伸手,这一次是一只手伸过来了,摆出个要捏顶瓜皮的架势,这下于异更不干了,这要给捏上,提起来,那也太丢人了,依他脾气,顺嘴就要给她一下,这丫头长相一般,手都是白白嫩嫩的,啃上去口感应该不错,不过于异一想还是不好,不能咬,看灵琴手来,他往后一翻,倏一下溜去了苗朵儿背后,躲在了苗朵儿屁股后面。

“嘿,我今天还就不信了。”灵琴也来劲了,还要来捉,苗朵儿却有事,道:“好了好了,大师姐,刚才我让小牙儿帮我捉那香貂儿,后来又放了,没给它吃,不高兴呢。”

“我说呢。”灵琴笑了起来,总算放过于异了,问苗朵儿道:“取到香了?”

“取到了。”苗朵儿点头,把装香的小玉瓶子拿出来递给灵琴,边上灵棋几个也过来看,吱吱喳喳的,于异听得烦,嘿,这些女人啊。

灵琴拨开塞了看了一下,喜道:“这么大两粒啊,太好了。”

苗朵儿道:“够不够?”

“足够了。”灵琴点头:“半粒就够了,那我拿去配香,明儿就可以用了。”

“那好,大师姐你配药,我去找师父。”苗朵儿说着,伸手到后面来抓于异,于异讨厌她抓,爪子一用力,窜到了她肩头。

“乖。”苗朵儿却伸手摸了摸他头,这个于异终于不好躲了,好吧,忍着。

苗朵儿往洞里走,对白骨神巫的洞府,于异到是有几分兴致,看苗朵儿从一个洞门进去,里面是一个巨大的洞子,怕不有数百丈方圆,正面洞壁上开有好几个洞口,顶上还有天窗,所以洞子里光线非常的好,到象大户人家的大天井一般,洞里收拾得干干净净,也摆放着一些桌椅香案什么的,都很整洁,洞子里面,三面洞壁上又都有洞子,于异看了一眼,想:“这些丫头看来就是住在这些洞子里。”

苗朵儿从正面一个洞口走了进去,里面一条甬道,因为外面的大洞子光线非常好,所以进去这条甬道虽有十多丈,光线也还不错,不过到拐了一个弯后,光线就暗了,拐弯进去又有十多丈,里面又是一个大洞子,当然,这个洞子相对于外面的大洞子就小得多了,方圆二三十丈的样子,如果说外面的是一个大天井,里面的就好比一个小客厅,也是三面都有洞子通着,但这洞子里居然也有天光,因为洞顶上有一条裂缝,这时已是近午时分,一缕阳光从裂缝中射下来,在洞底酒下一条不规则的金带,照得整个洞子都略带着一点儿金色。

于异看了,撇了撇嘴:“太阳天不错,这要是下起雨来,哈哈,可就要涨水了。”这人就这点儿眼光。

苗朵儿进了左手一个小洞子,这小洞子居然是分内外三间的,这洞子便是白骨神巫日常的起居之所,苗朵儿叫了一声,没听得白骨神巫应,苗朵儿嘀咕道:“师父莫非又在洗澡了。”返身进了右首的一个洞子,一条四五十丈长的甬道,拐来拐去的,这里面就暗了,不过当然不影响于异的视线,以他的功力,再暗也能看清的,隐隐听到有水声,想:“看来这是通澡堂子的,大白天的,洗的什么澡,刨光猪啊。”

和先前的洞子一样,越往里走,光线慢慢的又亮了起来,随后进了一个洞子,比前面又要小一点儿,约摸是十四五丈方圆,洞中一个水潭,积着半潭水儿,约有七八丈水面的样子,那水居然微微的冒着雾气,还是温泉,不出于异所料,洞顶果然也有一线裂缝,有阳光洒下来,正洒在潭面上,于异顺着阳光看去,到愣了一下,随着就呲牙笑了。

于异笑什么呢?

他看到了好东西。

白骨神巫果然是在泡澡,她平躺在水面上,清清的潭水里,她白晰的身子如一条半掩在水中的白鱼儿,又如一朵清晨初出水的白莲花,以单纯的眼光看,这是一具绝美的身子,以带色的眼光看,潭水的半遮半掩,更让这具身体带有了无尽的诱.惑。

任何人,哪怕是女人,也要震惊于这具身体的美丽,至于男人,不当场兽化的,那就不是男人。

于异应该是男人,他女人都好几个了,而且真上了床,玩的花样还特别多,不仅仅是和合神庙的影响,而是他玩心重,总是想怪花样,所以每次都能把高萍萍几个折腾得羞不可抑又欲仙欲死,可以说,真上了床,他比世间绝大部份男人还更象男人。

即然他是男人,这会儿若不是上面眼直下面鸟直,就是心中兽化鸟儿狂化,怎么会是呲的一笑呢?

再一个,最关健的是,他笑什么?看到了什么这般好笑,白骨神巫这具身子,美到极处,艳到极处,也诱.惑到极处,全身上下,没有任何暇呲,有什么能让他笑的。

有。

白骨神巫这会儿正躺在水潭中心,而洞顶的那一缕阳光洒下来,正照在她小腹上,或者说,在小腹下面一点点的,或者说,哦,两腿之间,上面一点点,那隆起的小白馒头上面。

白骨神巫或许是无意的,或许是有意的,但不论是无意还是有意,似乎也都不好笑,还是那句话,以单纯的眼光看,就看那个小白馒头,也非常的漂亮,若以带色的眼光看,那就不要说了,是个男人就会兽化。

有什么好笑的?哪里好笑了?

可于异就觉得好笑。

因为于异就是于异,他是男人,却与这世间绝大部份男人不同。

阳光洒在那小白馒头上,别人只能看到美,只能想到色,于异想到的,却是一句俗话:小母牛晒太阳——牛逼朝天!

所以他笑。

你不能说他想的没道理,但问题是,他怎么可能在这时候想到这么一句话呢?你不能不佩服他的思维。

于异,就是这么的一个怪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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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他笑是笑,还想到了掩饰,苗朵儿还以为是她的苗牙儿打了一个喷嚏呢,也没在意,叫了一声师父,白骨神巫闭着眼晴的,这时仍然没有睁开,只是嗯了一声,苗朵儿伸手脱衣服,显然带着苗牙脱衣洗澡习惯了的,只把于异托了一下,衣服就脱了下来,很快就脱光了,随后便带着于异往潭中走。

这时又要说了,换了其他男人,会怎么样呢?两个光溜溜的大美人,陪着一起出浴,而且可以肯定,苗朵儿甚至白骨神巫都有可能抱着给于异洗澡的,这样的一种情形,换了其他男人,会怎么样?不说大饱眼福手福甚至口福,至少不会拒绝共浴吧,但于异不是其他男人,如果是他的女人,那他不会客气,自然左搂右抱,以前和高萍萍火凤凰在白玉池中泡澡就是这样的,但他心里一直没把苗朵儿和白骨神巫当他的女人,或许有人要说了,就算不当做自己的女人,哪怕是敌人吧,女人总是女人,美女总是美女,看一看摸一摸抱一抱,不也挺不错的吗?对很多人来说,是这么个道理,但于异不这么想,他或许会捉弄人,或者说他非常捉弄人,但他不会想到要借这个便利去占女人的便宜,去满足自己色心——他若起了色心,他会直接现身出来,如果白骨神巫师徒不愿意,他甚至会起心强奸——但他绝不会去占什么小便宜。

于异就是于异。

所以看着苗朵儿往潭中走,于异在个翻身,就从苗朵儿白嫩嫩的肩头跳了下来,跳到潭边上。

苗朵儿还叫呢:“小牙儿,你到哪里去,快下来,姐姐给你洗个澡,脏死了。”又威胁:“晚间我还带你睡啊。”

光溜溜的小美女,嘟着嘴,叉着腰,伸着一只手儿发嗔,臂如藕,指如葱,人如玉,再带上这么半嗔怒的模样儿,真是说不出来的迷人。

可于异却看都不看一眼,扭头不顾,一溜烟钻进了豹皮囊里。

苗朵儿的豹皮囊分两层,内层是锁琏式的,穿着带子,就象个钱袋一样,带子一抽紧,袋口也就锁紧了,东西再不会掉出来,外层则算是苗牙的窝,就是一个敝口的袋子,不过袋子较深,苗牙体形不过和家猫一般大小,若深入袋底,外面的人就看不见,于异酒瘾发了,想借钻进袋底的幌子溜回螺壳里喝酒去,至于两个光屁股女人,懒得看,是他的女人,他就会脱光了下去玩玩,不是他的女人,脱光也好不脱光也好,美女也好丑女也好,都只是扫一眼就算——总体来说,女人是麻烦,他骨子里对女人定位就是这样的。

才到袋口,忽里哗啦一声水响,这又是搞什么?于异那个惊回头啊,只见白骨神巫猛地从水潭中跳起来,悬立空中,手一抓,把放在潭边的白骨也抓在了手中,但见她左手捏诀横在胸前,右手白骨举过头顶,因为起和急了,胸前大白兔那个跳啊,水流下来,从峰顶到谷底,急速的流下去,竟是一丝一毫也留不住,那肌肤之光滑,让人咋舌。她双腿是微分开的,这样有利于站稳发劲,不过水流下来,却把双腿间毛发冲在一起,极为诱.惑,一般火力旺的人,只能立马能流出鼻血来,但于异只瞟了一眼,可就冷笑了:“搞什么,想练毛笔字吗?那我到要看看了。”当然,这只是暗讽,白骨神巫这样的神情,明显是发现了敌人的样子,难道看出了他的破绽?不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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