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2 / 2)
不想苗朵儿哭是哭,哭完了,却又道:“除了把耳朵变长,还能变什么?”
还要玩啊,于异看着她有些叹气了,道:“什么都能变,你不会还要我变吧,例如鼻子变长什么的,变成弯勾也行,要不要试试。”
“变成弯钩。”苗朵儿吓得花容失色,情不自禁就捂住了自己鼻子,连连摇头:“我才不要。”眼珠子一转,道:“你变变苗牙看。”
祸水东移啊,不过变苗牙无所谓,于异招呼也不打,照定苗牙的影子,一念咒,刹时就把苗牙变成了一只大癞蛤蟆,这癞蛤蟆也确实大了点儿,而且丑得古怪,苗朵儿正把苗牙抱在怀里呢,苗牙一只爪子还搭在她鼓翘翘的胸乳上,突然变成一只癞蛤蟆,一身疙瘩好象还粘乎乎的,苗朵儿猝不及防,呀的一声尖叫,双手下意识的就把苗牙给扔了出去。
她这一扔,苗牙也没防备啊,而且变了形后,身子僵化,顿时直统统往下落,这可是数百丈高空中呢,真要摔下去,苗牙也就成苗肉了。
于异哭笑不得,慌忙一伸手,把苗牙给捞了起来,苗朵儿这才醒悟过来,忙也伸手,却还不敢抱,叫道:“你快把苗牙变回来,恶心死了。”
于异散了咒,苗朵儿抱过苗牙,抚慰一番,却还瞪于异:“都只怪他,什么不好变,偏要变个大癞蛤蟆。”
于异哈哈笑:“癞蛤蟆想天鹅肉嘛。”
“那你自己又不变大蛤蟆。”苗朵儿哼了一声,眼珠子一转,突然有了个主意:“你除了变苗牙,还能变什么不?例如把你身上的东西变一变。”
她这主意,有点儿促狭的意思,是想要看于异的笑话儿呢,可于异无所谓啊,只要有得玩,他从来不介意的,更何况是自己的女人,他早想明白了,女人这个东西,是个很古怪的东西,尤其是自己的女人,那更如自己的耳朵鼻子一样,是粘在自己身上的,即然是自己的东西,那就一切好说了,好比牙齿与舌头,就没有里外亲疏之分,牙齿咬了舌头,未必把牙齿拖出来打一顿,不可能嘛,所以怎么都好,哈哈一笑,道:“当然可以。”也把眼珠子一转,道:“我咒个好玩的你看啊。”
说着话,双手抬起来,扯着自己耳朵,咒一念,耳朵慢慢变长,就仿仿是两团面条儿,给越扯越长一般,刹时间长达一尺,然后是两尺,然后是三尺,不仅是变长,而且变大,只是一眨眼,双耳过腰,再随后就到了脚跟,他身高有五尺七八,耳到脚跟,至少也就有五尺五六,而且又宽大大,怎么说呢,先象是猪耳朵,然后如同大象的耳朵,到这会儿,什么都不象了,仿佛两扇门板,又仿佛蚌的两个壳儿,左右一合,能把整个人都包进去。
“呀,咯咯。”苗朵儿先看得惊叫,到后来就咯咯娇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你这象什么?象个大肥猪。”
“你家养的猪有这么长大的耳朵啊。”于异还哼了一声,得意洋洋,手松开,一用力,两个耳朵顿时呼扇起来,象是两个肉乎乎的大翅膀,这个真是太怪异了,苗朵儿越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热不热,我给你扇风啊。”她越笑,于异越得意,本来大耳朵左右扇,这时转过来,对着苗朵儿就扇过来,那风呼呼的,果然凉快,耳尖儿差点扇到苗朵儿身上,苗朵儿笑着躲避:“呀,这可不是热天呢,热天就要你给我扇。”
看她躲,于异突地使杯,左耳朵一长,一下长达一丈,弯过来,绕到苗朵儿身后,啪的一下,就在苗朵儿的屁股上打了一板,苗朵儿的小屁股紧绷绷的,于异虽翻来覆去玩过,没有特别的感受过,但这一次不同,耳朵本来格外敏感,这一打上去,感觉到还强过于手感,心下到是暗叫一声:“这丫头的小屁股还真是圆呢,先前到是没注意,下次好好玩一玩。”男人都一样,女人没上床,到还能欣赏一下身材,真个上了床,往往真奔主题,一心就往那风流窍里去了,反而会错过无数风景。
苗朵儿不防,给他打得尖叫一声,顿时大发娇嗔:“呀,你坏死了,不许打人家。”
于异哈哈笑,道:“我再变个好玩的你看。”伸手去鼻头上摸了一摸,捏着鼻尖儿一扯,竟就把鼻尖扯长了,好象那不是鼻尖,而是一块米糖儿,越扯越长,本来人鼻不过三寸,他一下扯得有一尺长,到没变大,又尖又细,不象鼻子,到象是啄木鸟的尖嘴巴了,冲着苗朵儿一点一点:“象不象啄木鸟儿?”
“象,象。”苗朵儿又好笑又觉有趣:“再变长点儿。”
“好啊,看着啊。”于异好玩儿,双手伸上来,捋着鼻尖儿就往前扯,左一把,右一把,就仿佛捋一根草绳儿,又仿佛从哪个洞里往外扯一条长蛇呢,越扯越长,越扯越长,眨眼间就比耳朵还要长了,苗朵儿俏丽的眼珠子瞪得圆了,又觉得有趣,偏还又觉得有些儿毛骨怵然,总之那感觉怪异极了,嘴里却叫道:“再长,再长。”
于异果然就不松手,一把一把的捋,一时捋得有近两丈长了,便是象鼻也不可能有这么长,而且象鼻是后大前小,于异这个却始终没变大,就是细细的一根儿,又好象一条蛇,本来是往下长的,于异突地生出一个促狭之心,长鼻子突地往上一弯一绕,一下卷住了苗朵儿的腰,而且飞快的缠了三圈。
“呀。”虽然明知道是于异的鼻子,但这么长一个细鼻子突然卷上身来,苗朵儿还是吓得失声尖叫起来,双手慌忙就去推解,要把于异的鼻子解开,手一碰上于异鼻子,软乎乎,凉倏倏,那感觉,说不出的怪异,苗朵儿又是一声尖叫,双手忙地松开,只觉腰肢儿发软,全身真气欲散,要不是于异鼻子卷着她,几乎要摔下去了。
“不要。”苗朵儿又惊又吓,又好笑:“快松开呀。”先吓了一下,不过触一下也就不怕了,于异鼻子缠得紧,腰肢上竟是插不进去,她便双手扭着于异鼻杆儿,用力去折,就仿佛要折断一根花枝儿,但于异的鼻子莫看又细又长,却是软中带硬,虽折得有半弯,却是折不断。
看她伸手来折,于异又作怪,鼻子再一长,鼻尖儿一摆,从苗朵儿身背后绕过去,却从她肩头绕过来,突地就从她衣领处钻进她胸前,虽是冬天,但身有玄功,不怕冷,而且又是太阳天,所以苗朵儿身上只外面一件衫子里面一个肚兜,于异鼻尖一下从肚兜里贴肉插进去,猛地就卷住了她一个小鸽乳,其实给于异强奸一次后,这一个多月,苗朵儿胸乳长了好大一圈,先前就是一个花包儿,这会儿却如一个小玉峰了,于异鼻尖一卷,满满当当,感觉相当不错,苗朵儿的这对鸽乳自也给他反复揉.搓过的,但正如耳朵打屁股别有感触一般,这时鼻子卷乳,也另有一番感觉。
苗朵儿不防,突然给于异鼻子钻进身体里,而且一下卷住了乳/房,最要命的是,于异鼻尖还吸住了胸前那一粒玉豆,吸住时凉凉的,随后却喷出一股热气来,这个正常,鼻孔是可以出气的啊,但那种感觉啊,苗朵儿这一生从来没感受过,又凉,又热,又软,又酥,呀的一声叫,身子彻底软了,双手回来护胸,却没有去衣中把于异的鼻子掏出来,反是身子缩成一团,口中嗯啊出声,却已不是尖叫,而是变成了呻吟,脑子也有些迷迷糊糊了,恰如先前给于异插进体内时的感觉,没错,正就是那种感觉,虽然于异这个是鼻子,而且也没有插进体内,只是卷住了胸乳,但那种怪异的感觉,却与先前一模一样。
不过还好,于异鼻子只是掏了一把就钻了出来,却又作怪,猛地一甩,一下把苗朵儿甩到了半空中。
“啊。”苗朵儿脑子本有些迷迷糊糊的,这一下猝不及防,顿时失声尖叫,在半空中手舞足蹈,她是可以御风的,可这会儿居然把这个忘了,直吓得花容失色,还好于异张开双臂,伸臂接住了她。
“你坏死了。”苗朵儿惊容稍定,伸出粉拳在于异胸前一顿捶,捶得于异呵呵笑。
“丑怪死了,还是收了吧。”苗朵儿哼了一声,看于异收了鼻子,她眼珠子转了转:“你这个咒影术确实神奇,那本秘籍能不能给我看看?”
她有点试探的意思,不想于异半点犹豫的意思也没有,直接一伸手就把书掏了出来,苗朵儿接过一看,确实是咒影术,不过后面好象少了两页,也许可能是上半册,暗暗撇嘴:“还是藏了私。”刚要问,于异先解释了:“后面是什么血噬,可以以血为咒,直接咒死人,我师父当年怕我闯祸,把这三页撕了。”说到这里,他撇撇嘴:“真要杀人,要什么血噬,麻不麻烦啊,抓过来一把撕了,不痛快得多。”
苗朵儿本来以为他藏了私,听到这话,反是信了,暗暗点头想:“以这人的性子,确实不耐烦靠咒术来杀人。”看那咒影术,果然是巫门一脉,且极为神奇,一时间食指大动,道:“我想学这咒影术,好不好?”
“你要学到也可以。”于异看她一眼,有些犹豫。
“怎么,舍不得啊。”苗朵儿看他应得不爽利,可就噘嘴了:“舍不得算了,我还不是想学了,以后变小猫小狗的哄儿子玩儿。”
“不是舍不得。”于异忙摇头:“只是你功力太低,你若要用咒术,那就要用萱草,而且要神窍中神光照定离魂才行,你神窍中一点光都没有,至少要练两三年,就算有了光,功力低了,咒的效果也有限。”
他这么一解释,苗朵儿对着书上一看,确实是这样,不但要萱草留人离魂,还有功力限制,自己的功力,被咒的对象的功力,于异千变万化,咒人咒己随心所欲,那是他功力高,她可做不得,她才通了小周天,下丹田有点儿灵力,中丹田都是半空的,更莫说神窍的上丹田,一时就有些失望,却不死心,嘟着嘴道:“那也没什么,反正我慢慢练就是了。”
“那是。”于异点头:“你收着书,慢慢练着玩吧。”
他这么大方,苗朵儿到是愣了一下:“你把这书给我了,你不自己收着。”
“是啊。”于异不以为意:“你是我娘子嘛,我的书还不是你的,你收着就行了。”
苗朵儿其实极讨厌他叫自己做娘子的,但这会儿,却突然觉得,那两个字,好象也不那么讨厌了,拿着书,心下忡怔:“他是真以为我怀了孕,真把我当他娘子了,可是。”尽绪百解,一时间又想哭了,急低了头,把书细细收了。
这时于异已到岭上,在峰尖一块大山石上落了下来,道:“那下面就是尸王谷?”
苗朵儿以前只跟着白骨神巫来过一次尸王谷,也就是在山顶上看了一眼,这时醒过神来,往山下看去,但见一道山谷,幽深阴暗,明明冬阳当顶,谷中却不见半丝阳光,云气缭绕,一眼望不到底,阴风吹过岩缝,呜呜怪啸,仿似谷中有万千恶鬼,躲在阴暗的地底,正在偷眼看着她,呲牙咧嘴,发出不怀好意的异啸,苗朵儿心下一抖,情不自禁就靠近了于异,握住了他手,道:“这就是尸王谷,东西百里,最深处,据说有三千余丈,内中阴洞遍布,鬼物成堆,最厉害的便是一具千年阴尸王,刀枪不入,力大无穷,腹中尸王丹一发,可摧山碎石。”
“什么千年阴尸王,就是一具老僵尸吧。”苗朵儿说得战战兢兢,于异却是漫不在乎:“看我进谷去,一把撕了他,砸了他的什么尸王丹,剥了他骨出来给你师父去炼九阴白骨甲。”
尸王谷千年阴尸王,是黑羽苗一带极为恐怖的存在,苗朵儿不是吓唬于异,是真害怕,看于异一脸豪气,她心下情不自禁一颤,这样的汉子,确实值得女人依靠啊,不过听到最后一句,她心下又是一痛,暗咬了嘴唇,想:“他若死在阴尸王手里,也算替师父报了仇,我若真怀了他的孩子,就替他把这孩子带大,让他姓于。”
于异往谷中极目看了两眼,以他目力,却也看不到底,扭头对苗朵儿道:“你是跟我入谷,还是在这山头看戏,要不了多久的,或者进螺壳里去,到白玉池里泡一泡?”
苗朵儿一时却拿不定主意,她知道于异法力高,但阴尸王有一个最可怕的地方,就是尸毒,虽然酥骨草和天狐香都对付不了于异,可她不信于异抗拒得了阴尸王的尸毒,即便抗拒得了尸毒,功力也必大打折扣,十有八九仍不是阴尸王的对手,他若死,藏身他螺壳里,岂非也只有等死,但若呆在这山头等着,她心下又不太情愿,于异的大撕裂手大战千年阴尸王,这样的大战,太难得一见了呢,那跟着于异进谷去?她又还有些害怕。
她纠结不定,于异却又在往谷中看,道:“这鬼谷这么长,可有些难得找,看我使个法儿,勾那鬼物出来。”说着一运功,眉间神窍中倏地射一道红光出来,直射入谷中,那红光凝结成儿臂粗一条红线,竟把谷中缭绕的云雾一劈两半,照透谷底,谷底立时便有异物闪躲跳跃,鬼嚎之声,一阵阵传上来,狞恶中却也透着惊恐,恶鬼可怕,但显然谷中鬼物还怕了于异这神窍中红光。
于异运转红光,从谷口一路照进去,红光竟始终凝而不散,到最后几乎长达千丈,谷中鬼物尽竭给惊动,万鬼齐嚎,差点把一个尸谷给翻了过来。
苗朵儿站在于异身边,看着那道红光一路照过去,心下惊骇无己:“这人神窍中的神光,竟然到了凝光成柱,而且一照千丈的地步,老天爷,他体内灵力到底要浑厚到什么地步啊。”随又想到于异那天说的,说他射在她们体内的精华,竟是大补之药,借以练功,可以大长功力的话,她先还有些不信,这会儿到是真个信了。
“这人便是射出的脏东西,也包含得有灵力,实在太不可思议了,他体内灵力,岂非深若大海。”暗暗惊骇之余,却又想:“如果真个嫁给了他,虽是天天给他欺负,但借灵力练功,功力进展岂非却也一日千里。”这么想着,俏脸儿到是一红,却又不自禁的怦然心动,甚至身子都不自禁的微微颤抖起来,却是想起了昨日的情景,事后几乎要死掉的感觉,太可怕了,这个恶魔,真要每日给他那般折腾,真不知自己能不能受得住,心下怕,然而身体却在发热,小腹中甚至似乎有东西想要流出来,让她情不自禁的夹紧了双腿,她心中骂着恶魔,但年轻的身体却受不了恶魔的引诱。
“要不要我变一群癞蛤蟆你看。”于异起了个玩心,问苗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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