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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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石砚大队启程,于异抹了一头冷汗,闪进螺壳里:“还真是比我娘还罗嗦呢。”

张妙妙到能感觉到他们兄弟间的情份,微微笑了一下,道:“你到家,去爹妈坟前上香没有?”

“没呢。”于异摇头。

“你呀。”张妙妙戳他一指头:“枉自婆婆临闭眼前都还在挂念着你。”

说到老娘,于异到真有几分欠疚,道:“那我呆会去叩头。”

“嗯,我们出去,到城里买点儿香烛。”

“那些东西有什么用?”于异不喜欢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一张纸烧化了就成了纸钱?爹娘就能用?真个哄你爹呢,他是不信的,但张妙妙信啊,再戳他一指头,都懒得跟他说了,她出去,于异只好在后面跟着,买了香烛纸品,到爹娘坟前烧化了,张妙妙恭恭敬敬的叩了头,她其实是有些心虚的,但也有辨嘴处,是于石砚先负了她,先休了她,想来公婆真个地下有知,也不会太怪她。

“儿媳愿生生世世为于家之媳,替于异生儿育女,生不离,死不弃,公婆地下有知,保佑我们吧。”

于异陪着在一边叩头,他也祷了一番,却不是暗祷,扯着嗓门子叫:“爹,娘,我回来了,告诉你们,哥也当官了,嫂嫂也还是于家媳妇,不过现在做了我娘子了,不是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没流出去,你们也就不要怪我哥了。”

这什么话啊,听得张妙妙哭笑不得,忍不住就在于异腰间掐了一把,随又想到这是在公婆坟前,忙又跪好,暗求谅解。

于异又道:“再告诉你们,我也当官了,我这官还是神官,嘿嘿,娘啊,你以前不是老是信神吗?你儿子现在就是神官了,还是蛮大的官,品级反正你也听不懂了,不跟你说,反正你记着,地下若有那什么小神小鬼的跟来你面前罗嗦,你直接告诉他,你儿子叫于异,当着雷部天官呢,敢捣蛋,老子雷劈死了他。”

这下张妙妙又忍不住掐他了,低声道:“你说什么呢,老子老子的,小心婆婆扇你。”

“哦,口滑了。”于异嘿嘿笑:“娘啊,你不怪我吧,你是我娘呢,要打你就打,我皮厚着呢。”

确实皮厚,张妙妙拿他真的是无话可说,还好于异直快,几句说完了,叩完头就算完事。

起身,张妙妙道:“现在去哪里?直接回衙门去还是?”

“当然去梅山啊。”

张妙妙要笑不笑的瞟着他:“你真个不去京师,也看一眼那个张家大小姐的嫂嫂吧。”

“什么意思。”于异看不得她那样子:“我揍你信不信?”

张妙妙却反而凑了上来:“说真的,先去一趟叶家庄吧,你说你当时答应尽快去接晓雨妹子的,结果一年多没音信,晓雨妹子只怕眼晴都盼长了呢。”

“嗯,到也是。”于异点头,伸手在张妙妙屁股上拍了一记:“到时把你这话告诉叶丫头,她一定谢你。”

张妙妙脸一红,把屁股扭了一下:“在爹娘坟前呢。”却又扭捏着道:“到是我要谢她。”

“你谢她什么?”于异到是有些奇了。

张妙妙脸似火烧,嗔他一眼:“你呀,跟头蛮牛一样,谁吃得消。”

原来是这个,于异到是笑了,张妙妙脸越发红得有如要滴出水来,恨恨的在他腰间掐了一把。

一路便往叶家庄来,到庄前落下,自有庄客报进去,叶晓雨一阵风迎出来,她惯常喜着淡绿色的裙衫,张妙妙远远看着,恍如一片绿荷叶凌水而来,不由暗叫一声:“晓雨妹子可真漂亮,这人还真是忍心,这么漂亮的娘子,扔在家里居然一年多不闻不问。”

叶晓雨下巴尖了些,眼晴却越发显得大了,见了于异,半喜半嗔,珠泪儿盈盈着,恰如荷叶上汪着的露珠儿,叫了声相公,顿时荷顷露滚。

于异不见不想,见了她这个样子,到也有些儿心怜,他从来都是直接的,废话不多说,叶晓雨还要行礼呢,他直接双手一搂,搂着叶晓雨纤腰就进了螺壳,大嘴吻上去,双手更是无处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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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晓雨当然也看见了张妙妙,一猜就知道必是于异的女人,先还有些害羞呢,但苦等一年多,身子又是给于异玩熟了的,于异大手一摸上来,真真是干柴碰着了烈火,脑子里轰的一下,刹时就一片空白,只知道死死的抱着于异,其它一切都不知道了。

张妙妙事先无数次的想过与叶晓雨见面的情景,她也从于异嘴里细细的了解过叶晓雨的行事为人,知道叶晓雨有点儿大小姐脾气,但心性其实比较娇憨,不是那种精明厉害的女人,不过有点执着于大妇的名头,其它方面应该都好打交道,那么初次见面,自己应该是个什么态度,叶晓雨又会是个什么态度,她想了很多,却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居然是这个样子,于异居然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家伙就把叶晓雨搂进了螺壳里,这是要做什么,她就是用脚趾头都想得到啊。

然后张妙妙还不得不跟进去,她不是于异的丫头,算起来是于异的妾,在叶家庄,那她就是客人,于异和叶晓雨躲进了螺壳里去亲热,她怎么跟叶晓雨妈妈见面?这话要怎么说?不好说,只好也躲进去。

前面神殿张妙妙不愿意呆,她害怕,虽然神螺子人死壳留,但这些有灵之物,总让张妙妙心虚,六百小妖的宿处她也不愿去,她的男人搂了别的女人交欢,她却躲出来,小妖们知道了,还不知怎么想呢,虽然她心中承认叶晓雨是于异的正头娘子,但在小妖们面前,可不愿弱了势头。

神殿左右两个回廊,左走花园,右走杂房库房,中间穿堂入室,其实是可以去后院的,也就是小红楼所在,说起来是正房,但于异从来没在正房里住过,每次玩他的女人,都是在后花园白玉床上,而不是小红楼的香软绣床上,张妙妙到是收拾过,可也没一个人在小红楼里睡过,这时如果不想去后花园里难堪,她可以走正殿,直接进小红楼去,可不知如何,双脚却不由自主的拐向了左边。

这时白玉床上,两个身子已经贴在了一起,恰如交缠在一起的两条肉虫儿,张妙妙羞呸了一声,站在门洞边上,却不退开,只拿手遮了面,却又从指缝里看过去,距离有些远,园子大呢,若换在以前是看不清的,不过她体内灌了地心莲灵气后,不只身轻体健,耳目也格外清明,这么百来步的距离,自是看得清清楚楚,她自己天天和于异做的事儿,可看着于异和别的女人做,却又是另一番滋味,眼光在那妙处儿一错,瞟移到上面。

于异熊躯虎背,肌肉虬结,他体形单瘦,如果不脱衣服,真的想不到他的身板会是这么结实,这样的一身健子肉,鼓起劲来却是压着一个女人,让人情不自禁就心生害怕,这哪个女人能受得了啊。

在于异腰上,却是叶晓雨的双腿,雪白如玉,交叉相勾,因为用力,脚掌儿向里屈着,十个脚趾头儿,白白的,嫩嫩的,胖胖的,便如十条白蚕儿,紧紧的向里勾着,几乎可以碰到脚掌心,只看她趾头紧弯的程度,就可以想见她受到的冲击力度之大,而就在张妙妙眼光瞟上去之际,叶晓雨蓦地一声尖叫,恰如中箭的大雁,那十个脚趾更死命的扣成一团,且在不停的颤抖,真如受到了惊吓的蚕宝宝。

张妙妙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一时腿软腰酸,小腹中更有热流往下涌去,几乎站都站不稳了,不得不扶住门边,一手抚着胸,喘了几口气,忍不住又去看,却见于异刚好回过头来看她,四目相对,于异露齿一笑,张妙妙大羞,扭身急要走时,于异又哪容得她走了,手一长,把她连腰搂了过去。

“呀。”张妙妙惊叫一声,挣扎不得,随后自有一番春情,于是两女的初见,却是在云收雨歇之后的白玉池里,隔着于异强健的胳膊,两人身上自然不着寸缕,所有的心机也在这一刻脱得干干净净,刹时就亲热起来,再然后,两人同场服侍于异,并肩作战,那就真的亲如姐妹了,其实张妙妙也并不是个有多少心机的女人,她只是有些心虚,还好,叶晓雨知道她的身份后,也并没因她以前是于异的嫂嫂而另眼相看,私下里,到还安慰了她一番,这就让张妙妙对她的好感成倍的暴涨起来。

焦急的是叶夫人,听得女婿回来,然后女儿出去接,平空里女儿女婿都不见了,着实把她骇了一大跳,猜想是于异神通广大,年轻人又是按捺不住的,可能使个什么神通,背地里欢爱去了,但于异他们在螺壳里呆得也太久了,小半天不见出来呢,叶夫人可就疑神疑鬼了,好不容易于异三个出来,她这才松了口气,暗暗的瞪了一眼叶晓雨,不过看到叶晓雨那仿佛打了一层腊似的脸庞,她也不好再怪她了,女人,没有男人真的不行啊。

接下来摆酒接风,听说于异又升了官,可又喜得她又敬神祭祖,告祭亡夫,于异也跟着叩了头,这是理所当然的。

晚间没进螺壳,一起进了叶晓雨的闺房,张妙妙跟着在床上滚了一通,自有一番香艳处,不必细说。

然后呆了几天,叶晓雨上次没跟于异去,在家中等了一年多,那个苦啊,这次学了乖,先就说好了,无论于异到哪里,死也要跟了去,尤其听说于异给封为了九州总巡检,要在下界建衙门了,那更是没得说,叶夫人也赞同,不过叶夫人不先跟着去,她其实是想跟着去的,后来一问细了,不行,叶晓雨两个是跟着于异住螺壳里的,难道她也跟着住螺壳里,想想也不成样子嘛,再一个,年轻人做事,又没个时辰,挨着擦着就往床上去,万一碰上,真就尴尬了,所以说好了,叶夫人先在家里,于异衙门建好后,立马来接。

不过也不是马上就走,呆了几天,张妙妙跟叶晓雨好得蜜里调油,叶晓雨也是个没什么心机的,有点儿什么,全露出来,她的冰燕子配九寒针,算得一宝了,张妙妙才堪堪会飞,没宝呢,这下不但张妙妙嘟着好看的小嘴儿不干,叶晓雨也替她叫屈,缠着要于异给她找几件护身的法宝。

还好螺尾生给于异解了围,原来紫焰飞雪甲煅造成功了,比螺尾生原先估计的时间长了好几倍,主要是蛇珠蝎丹不好配莲子,好不容易才把阴阳调和偕了,所以拖得久了些,他还跟于异请罪呢,其实他若不说,于异早忘记了,这一说,乐了,赶忙叫螺尾生拿了出来到两女面前献宝。

两女听于异介绍,先还不乐意,都什么啊,蛇皮,蛇鳞,然后加蝎丹,都是些一听就让人起鸡皮疙瘩的,两女就一连片的惊叫,当然,这其实就是爱娇的女人在心爱的男人面前撒娇而已,不过后来听到地心莲,然后还有飞雪梨花针,两女顿时动了心,叶晓雨先把甲披上,罡气一运,但见甲上起一圈紫色的火焰,在身周形成一个五六尺大小的光圈,紫光熠熠,美丽绝伦,女人都是爱漂亮的,两女顿时就爱不释手了,再然后感受到胸前的地心莲,神意一运,三十三枚冰针飞雪而出,毁石摧树,威力绝伦,可就喜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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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比冰燕子的威力大多了,我要我要。”叶晓雨试了威力,欢叫雀跃,却让于异看得眼光有些发直,原来螺尾生知道这七幅紫焰飞雪甲必定都是于异给他的女人准备的,裁剪上下了大功夫,乃是武士装的造型,尤其腰收得特别细,叶晓雨穿在身上,腰细乳突,英姿勃勃,偏生这一鼓掌雀跃,胸前那对宝贝便蹦啊蹦的,真仿佛两只顽皮的大兔子要跳出来一般,这情形,是个男人都会眼光发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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