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2 / 2)
于异螺壳里有金山银山,叶晓雨是知道的,当然张妙妙也知道,到不是于异无聊到要眩耀他有多少金银,他从来不把金银这种东西看在眼里的,要用的时候才用,不用的时候,根本不记得,但女人和男人是不同的,男人要一个女人,就是脱光了,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研究一遍,有些性糙的,甚至就是捣几下完事,自家女人身上有些什么特征都不知道,至于这个女人身外的东西,基本上不会去理会,而女人不同,女人跟了一个男人,往往就会把这个男人兜底儿翻过来,一一查问清楚了,然后宣示,这些都是我的。
这是女人天性,任何女人都不例外,所以欢爱之余,无论叶晓雨张妙妙都会问,你做了些什么,你还有些什么?吃什么穿什么用什么?有没有钱,钱在哪里?于异当然不会瞒,所以她们都知道,于异是个超级大富翁。
“嗯。”于异理所当然的点头,到是张妙妙微微有些不舍,偷眼看着叶晓雨,想:“这丫头到真是大方。”两百万银子呢,以前她当着于石砚的家,几年营管下来,也不过三五万银子,两百万银子搬出去,那可是一座银山啊。
她突然看见于异笑得怪异,心下一动:“莫非他舍不得,不对啊,他从来是个不把钱当钱的人,更何况金百万是他真心佩服的人,怎么会舍不得几个钱?”
随后疑问就解开了,于异一脸怪笑的对叶晓雨道:“这金银怎么送呢,想个什么好法子来玩玩,要有趣才好,要不我们下场金雨好不好?”
原来他是想玩,张妙妙叹气又摇头,眼中爱意弥漫,这个人,很多时候就是顽童,但他的顽劣,是如此的让人心生爱意。
“好啊好啊。”叶晓雨娇憨天真,恰也是个爱玩的,鼓掌娇呼,却又蹙眉:“下金雨不好吧,金银可重,别把屋顶打穿了。”
“那换个法儿。”于异眼珠子一转:“要不我们去卖聚宝盆,旧盆换新盆?”
“什么聚宝盆?”叶晓雨不知道这个典故:“旧盆换新盆又是怎么回事?金家有聚宝盆。”
于异就说了聚宝盆的故事,是他娘以前说给他听的。
“说以前有个人要报恩,要送给恩主一个聚宝盆,但又不好明说,就扮成商人,说可以旧盆换新盆,他的恩主不知道,想着旧盆换新盆,好生意了,便换了,然后再往盆子里放东西,就出怪事了,放任何东西,都会源源不断的生出来,放鸡蛋生鸡蛋,天天吃天天有,放银子生银子,拿出多少又生出多少------。”
“这故事我也听过。”张妙妙到笑了。
叶晓雨却没听过,听得有趣,咯咯笑,却疑道:“可我们没有聚宝盆啊,于异你库房中还有个聚宝盆?”看于异的眼光中就有了恶狠狠的味道,你的都是我的,居然敢打埋伏,这个男人要收拾了。
“我是没有聚宝盆。”于异嘎嘎一声怪笑:“可你看这是什么?”说着把身一摇,往下一伏,顿时就变成了一个盆子,然后盆子上生一张嘴,怪笑道:“你们把我换进去,我金山银海任他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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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叶晓雨欢跃鼓掌:“这个主意真是妙极了,简直就是张妙妙。”
这是他们闺房中的一个新游戏,常会拿张妙妙的名字来打趣,说一个事情有趣,就会说,妙,太妙了,简直就是张妙妙。
“死丫头,又拿我来开涮。”张妙妙伸手就去撕她的嘴,叶晓雨咯咯笑着躲到于异身后,不想于异盆子上突生出两只手,把她一搂,搂得跌进了盆子里,叶晓雨猝不及防,怪叫一声,急忙跳起来,刚要娇嗔,于异摇身一变,却又变成了她的样子,笑道:“我这聚宝盆,放金生金,放银生银,若是放个小美儿呢,我就还你个大美女。”
“这个才真是妙了。”张妙妙鼓掌。
“那他们家里的人要小心了。”叶晓雨也咯咯笑,兴致大动,道:“我们现在就去,于异你变成盆子,我跟妙姐两个去旧盆换新盆。”
“怕没有那么容易吧。”仔细一想,张妙妙摇头了:“金家如此豪富,那宅门必是大的,一个换盆子的,怎么进得去?就算要换,也不过就是些丫头下人出来换一下,还不知拿来做什么呢,说不定用来泡脏衣服也不一定。”
“这个到是啊。”叶晓雨也想到了:“不行不行,象我们家里,外人一般庄门都进不了,那些做小生意的,只能在庄门外招呼,我在里面可是从来不听见的。”
“这确实是个问题。”于异也皱起了眉头:“不急,晚上吧,晚上我们先去金家看看,或许我就托一个梦,或者去他们家神龛上弄点儿手脚------。”
“装神弄鬼吗?”叶晓雨一脸兴奋。
“是啊。”于异一脸的恶趣味:“我就说我是金家先祖,知道儿孙有难,送个聚宝盆回来,放在神案上,他们要多少银子就拿多少银子,那不就行了。”
“好主意。”张妙妙欢叫:“我要玩。”
这两个人居然想扮人家祖宗,张妙妙看得摇头,不过于异自己却也摇头了:“不行,我要是扮金家先祖,万一给白师伯知道了,非收拾我不可,不行不行,换个主意。”
叶晓雨红艳艳的小嘴儿嘟着,眼珠子一转:“哎,我有个主意了-----。”
就这么商商量量的,喝着小酒,想着鬼点子,很快一个上午就过去了,这时已是夏天,而叶晓雨有个睡午觉的习惯,刚好于异也喝了有五六分酒意了,扔了个银锭子在桌子孙上,带了两女闪进螺壳里,一场欢爱,三人三条肉虫儿一样缠在一起,直到天黑才醒来,白玉池里泡了一会儿,两女容光焕发,再又出来喝酒,于异和叶晓雨又开始讨论呆会的行动,张妙妙端着酒杯不吱声,心中平安喜乐,心神不自觉的有些恍惚,在把于异骗上手之前,她从来没有想过,日子原来可以这么过,完全没有半丝忧虑,没有半点儿担心,一早上睁开眼晴,就好象在甜水里泡着。
“佛祖保佑,这一世若天天能这么过去时,下辈子无论变牛变狗我都是心甘情愿的。”
东海郡热闹,直到午夜时分,酒店才打烊,于异三个这才结帐出来,转到街角无人处,于异念咒,三人都变成三只夜鹰,扑翅飞将起来。
金百万在东海郡无人不知,他的宅子,狼屠子以前就指给于异看过,在城北,占了小半条街。
“我们逛一圈,看看名满东海的金家大宅到底有多大。”
“好哎。”对于异的提议,叶晓雨和张妙妙都兴致勃勃,两人对化鹰飞行也有了一定的经验,张妙妙在左,叶晓雨在右,后来叶晓雨还飞到了前面,又不时调皮的打一个旋子什么的,怪叫两声,让张妙妙总是忍俊不禁,于异则配合着她怪叫。
金家大宅确实非常的大,从空中看下去,几乎就是一座小小的城池了,假设有海盗入侵,即便打破了东海郡城,金家只要把大门一关,没有两三千海盗,休想攻得进来。
三人不是直接从金家大宅上掠过,而是斜着绕了一圈,绕到后院,于异低叫一声:“有人,且莫过去。”翅膀一振,裹着叶晓雨两个落在了对面角楼的飞椽上。
角楼对面一个院子里,站着十来个人,本来金家有人不稀奇,金家人多,光仆役下人至少就有上千呢,虽然已到了下半夜,守夜的巡更的也不在少数,于异也不会去留意那些人,而这些人之所以引起于异注意,是因为这些人不是一般人,居然都是高手。
为首一个女子,大约三十来岁年纪了,也许更大,不过女人是妖怪,于异真的看不出来,但有一点,这女人身材好,里面缎青紧身武士装,裹得前突后翘,虽然外面罩了件同色的披风,还是掩不住那玲珑的曲线,这女子后面,还站着六个人,两个老者,都有六七十岁年纪了,白发如霜,四个略年轻些的,也都是三四十岁年纪,六人都着夜行紧身劲装,个个精神饱满,目发锐光,莫说什么一流高手,那两个老者至少能进入二流之境,那四个年轻些的,也要算三流高手。
这世上的一流高手,不可能象街上的野狗一样,到处都有,等闲能见到个二流三流的,那也是不错了,可这院子里一下聚了六把好手,然后那女子身手也不弱,这就太奇怪了。
这七人对面,还站着几个女子,有三四十岁左右的,也有看上去五十以上的,为首的一个,头发已经半白,但风韵依旧,这时盈盈蹲身作了一礼:“七妹,拜托了。”
这边女子也回了一礼:“大姐你放心,静待消息就是。”
女子身后六人也同时抱拳回礼。
那女子作了礼,起身,脸上微带犹豫,道:“如果消息是真,船队真是给劫持了。”说到这里,似乎不好说下去,略停一停,道:“敢劫持我金家船队的,必有所恃,七妹你性子刚烈,却不可逞强,最好先回来,老爷这么些年,还交下些朋友,多叫上些人去讨,要保险一些。”
“我知道了。”这叫七妹的女子却似乎有些不耐烦:“大姐你放心就是。”说着把斗蓬往头上一罩:“走了。”当先御风而起。
“金家船队给劫持了?”于异听到这话一愣:“不是遇风暴沉了?”随又想:“七妹,这女子莫非是金百万的第七个姨太太,号称东海一枝花的花七妹?”
在东海郡,花七妹是一个传奇,传说本是大家之女,父亲原来还是东海郡太守,后来给同僚污陷,冤死狱中,花七妹当时在外面拜师学艺,得到消息回来,大发雌威,仗剑一夜间杀尽狗官全家,自己去东海做了海盗,数年时间,居然成了东海最大的海盗头子,花七妹之名,当真能止小儿夜啼。
后来有一次,金家船队从花七妹的地盘上过,不知如何,花七妹竟然就看上了金百万,散了盗伙,屈身做了金百万的第七房姨太太,更是轰传一时,内中各种传说都有,狼屠子也弄不明白,但于异在知道金百万其实是一流高手,七鬼面之一后,却可以肯定,花七妹必然是打劫撞上了铁板,十有八九给金百万生擒了,这才屈身下嫁的。
于异可以肯定,这女子必然就是花七妹,眼见花七妹一行飞远,于异道:“这女子可能是花七妹,金百万的七姨太,以前的大海盗头子,我们跟上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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