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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之下,潇溪抬眼看着正准备往草地上坐的南风玄翌,扬声冷笑:“对不起,那水潭里面的鱼多的是,你想怎么吃没人拦着您,但请您坐远一些,大家不沾亲不带故的,不妥。”这么说,够明白了吧?
南风玄翌微微一愣,泛动着眼帘,笑了:“的确不妥,不过人与人之间不是一回生二回熟的事吗?这样人迹罕至的地方,在下有幸遇到您二位姑娘,既然这火已经架上了,蹭点吃的,应该不是问题吧?”
明潇溪看着南风玄翌笑得如沐春风的俊脸,忍不住想一拳头挥过去,但一想到这个后果,又生生的咽下这口气,强扯了一抹笑看着他:“火您随便用,我们就不打扰了,走!”
刁刁看潇溪拿起架子上的鱼,又瞥了一眼愣在旁的南风玄翌,知道这丫头是不想待在这里了,也罢,反正鱼已经烤好了,到哪儿不是吃?微微颔首后,拿起另外一半鱼,跟着她就准备离开。
“明潇溪,你还打算躲我躲到什么时候?”南风玄翌面无表情的脸突然转过身,对着刁刁和潇溪的背影,漫不经心的说道。
潇溪心中一紧,面上却不敢流露半分不妥,头也不回的离开。
南风玄翌看到这里,突然站起身,对着她就是一声吼:“明潇溪,你还想躲到什么时候?”
潇溪咬咬牙,定定心神,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南风玄翌见状,再也忍不住,身形一闪,伸手挡住她的去路,咬牙切齿的瞪着她:“明.潇.溪!”
刁刁看着这样的南风玄翌,生怕明潇溪再受到什么委屈,将鱼丢到潇溪的手里,手叉腰,下巴轻扬,满脸不爽的瞪着南风玄翌:“我说你这个人毛病是不是?明潇溪明潇溪的鬼叫什么呢?谁告诉你她就是明潇溪了?你画中的是大肚婆,我家姐妹儿哪一点像了?你说说,她哪一点像了?你这个人,该不是想趁机搭话的吧?有你这么蹩脚的理由吗?”
“画中的女人以前是大肚婆,现在不是,无论是身形体貌还是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都与明潇溪一模一样,除了这张脸,我能肯定,你就是她。”无视刁刁的冷嘲热讽,南风玄翌一脸认真的看着潇溪,表情严肃:“你还记恨着我对不对?你还在乎后宫的那些女人,对不对?这些,我统统可以给你解释的,为什么你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
体味?呵呵,怪不得他走而复返,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还真是心细如发啊,不过,那又怎样,只要她咬死了不承认,他还能将她怎么样?
“对不起公子,您真的认错人了,我不叫明潇溪,我姓沐叫烟,沐烟就是我,不是什么明潇溪,至于您说的其他雷同点,我不知道怎么解释,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您若是不相信,本姑娘也无可奈何。”前世,她的本名就叫做沐烟,是长大后通过各种途径查到的,她们一度都以为自己是个弃婴,却不曾料到每个人都有一段传奇的身世,可那些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们的记忆中,只有孤儿院中相依为命的记忆,至于其他的,跟她们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沐烟?难道真的是他认错了?不,不可能,除非...
“明潇溪右臂肩膀处,有一枚胎记,你...能证明自己不是她吗?”南风玄翌突如其来的话,让潇溪神经一绷,还未开口,刁刁已经受不了的跳起来:“你个登徒子,王八蛋,欺负我们是弱女子不是?那女人的肩膀,能随便跟你看吗?你不知道这有关名节吗?你...”
“好了,他要看就让他看吧,你若是不让他看,他怎么可能会放我们离开?”潇溪柔柔软软的声音在刁刁背后响起,刁刁猛然回头:“你...。”
“无妨,不过是个胎记罢了,他想看,那也要我有才是啊!”轻轻的拍了拍刁刁的手背,缕下了右侧肩膀的衣服,露出白希细腻的皮肤,可那上面,却什么也没有。
“这,这怎么可能?”南风玄翌身体晃了一下,踉跄着后退,不可思议的看着明潇溪:“你,你真的不是?”
“我从没承认过我就是啊?怎么样?现在,你可相信了?”明潇溪柳眉微微上挑,拿过刁刁手上的鱼,警告似得看着他:“希望公子不要再跟着我们。”
看着她们消失在郁郁葱葱的草丛中,南风玄翌闭了闭眼,许久之后才睁开眸子,恢复以往清冷的神色,看着逐渐黯淡下来的山谷,艰难晦涩的吐出一句话:“女人,你想这么一直玩儿下去吗?”
“喂喂,你快给我说说看,你怎么做到的?他既然那么说,你身上一定有对不对?”说着就去扒拉潇溪的衣服,却被一双手适时的按住:“行了,你也别看了,那个胎记,的确已经没有了。”明潇溪盘腿坐在刁刁的冰床上,闭目调息,顺便平息一下自己紊乱的心神,被刁刁这么一闹,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你怎么做到的?”刁刁满脸诧异的看着她,这也太神奇了吧,说没有就没有吗?
“那就要感谢冥婆婆的那些医书了...。”潇溪没有说的太清楚,刁刁却已经明白这其中内情,“喂,我说芊芊啊,你不会打算躲他一辈子吧?这男人对待爱情可没咱们女人这么执着,你就不怕把他推的越来越远吗?还有你的容貌,今日即便你身上没有胎记,可他认定的事情,就会产生怀疑,他日若是见到你那张面具脸,说不定还会偷偷的查看,你到时候只会防不胜防啊!”
明潇溪微微一笑,一脸淡然的看着刁刁:“这个你就别担心了,我心里面很明白。”
“你已经有对付他的方法了吗?”刁刁感兴趣的凑到潇溪面前:“是什么,快给我说说看。”
“到时候再说吧,今日咱们浪费了一天的时间,赶紧将剩下的任务完成吧!”看明潇溪一副不愿意多说的样子,刁刁也不强求,冲着她挥挥手:“也好,那你就赶紧回去吧!”
冥婆婆看着眼前阴黑着一张俊脸的南风玄翌,蹙了蹙眉:“怎么?没找到吗?”
“明潇溪的身边,可还有其他人?”突如其来的话让冥婆婆一愣,旋即露出一抹微笑:“这个我就 不清楚了。”
“既如此,就不叨扰前辈了,打扰了两日,望老人家多多见谅,晚辈这就离开。”话落,冲着冥婆婆深深的一鞠躬,领着天枢等人迅速的撤离。
白眉诧异的看着冥婆婆:“他这是什么意思啊?到底是见着没见着?”若不是害怕他发现他们的人,提早将谷底清空,也不至于不知道下面的情况了。
“见没见着又怎样呢?该帮的老婆子已经帮了,剩下的就随这些年轻人去折腾吧!”冥婆婆挥挥手,由墨草搀扶着回了文殊阁,白眉站在原地,一脸的莫名其妙,这些人说话,能不能不饶弯子啊?到现在他也没整明白,这整的哪门子事啊!。
二十天后,当衣衫偻烂,披头散发的刁刁、潇溪出现在文殊阁时,冥婆婆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哟,不错嘛,看这去掉面具后的小模样,果然美得令人心动啊!”
“您老人家,就别开我玩笑了,是现在考验我们,还是明日?”潇溪打着哈欠,有气无力的看着冥婆婆,这段日子没日没夜的练丹药,她都快傻掉了,真怕有一天忘掉自己是神赌,改做神医了。
“看你们的样子,也知道你们没偷懒,至于学成什么样儿那就看你们的造化,老婆子能帮的也就这么多了,想必你们也累了,先休息几天再说考验的事吧!我文殊阁上面有客房,你们就住在这里吧,这样找你们也方便点。”冥婆婆的话音刚落,墨草掀开帘子走了进来,看着潇溪与刁刁,忍俊不禁道:“两位姑娘,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两人蹭的一下站起身,看着冥婆婆道:“婆婆,那我们就下去了,这么久还没洗个舒服的热水澡呢!”再不洗,真的成乞丐婆了!
冥婆婆呵呵一笑:“去吧去吧,得亏你们俩天天泡水里,不然这味道,啧啧...定然让你们一辈子记忆犹新!”
两人苦笑一声,尴尬的跳脚离开,看着她们的背影,墨草递上一杯茶:“老夫人,没想到那明姑娘面具下的脸,这么的美,刚刚我还吓一跳呢,不知道换身衣服出来,会不会惊为天人啊!”
冥婆婆唇角微扬:“可不是,刚刚也把我吓了一跳呢,那模样可是比潇歆还要出挑呢!”说到明潇歆时,冥婆婆却微微皱眉:“说来也奇怪,这溪丫头的模样和歆丫头可差的不只是一星半点儿啊,她们真的是姐妹吗?”
墨草按动着她的肩膀,嬉笑道:“老夫人啊,这就不是咱们操心的事了,少主和小姐说是,那自然就是了。”
冥婆婆听罢,微微颔首:“也是啊,也不知道这死妮子和死小子什么时候回来,可把我老太婆想死了。”
“快了快了,如今都十一月了,眼看冬天都来了,少主还不担心您的腿啊,放心吧,他们忙完手头的事,一定会来的。”冥婆婆却不以为然:“但愿这小子能记起我,行了,别捏了,赶紧吩咐人准备晚膳去,这两个丫头,受了这么久的罪,可要好好犒劳犒劳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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