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198前尘往事(1 / 2)
冰凝诧异的看着他,眨眨眼:“难道说,你那冰冷的一面,也是装的?”
北堂瓒凌厉的瞟了她一眼:“想知道?”在冰凝还没来得及点头之际,他却霍然起身,金色的袍角在空中划过一抹弧度,风姿卓绝的身影已落下大石,头也不回的离开:“假亦真来真亦假,虚是实,实亦是虚!”直到他冷峻的背影消失在树林中,冰凝这才收回视线,目光落在前面潺潺流动的溪水上,突然扯了扯嘴角,绽开一抹水光潋滟的笑容,北堂瓒,真有你的!
“喂喂,熟了吧?熟了吧?”诱人的香味儿不断飘向自己的鼻间,潇溪不客气的上前,一把夺过南风玄翌手中的鸡,在他目瞪口呆下,用力的撕下一只鸡腿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南风玄翌看到这悚然的一幕,眼皮狠狠的跳了两下,心也在瞬间沉落到了谷底,不,眼前这个像土匪一样的女人,怎么可能是他可爱的潇溪呢?不,绝不会是,他脑子进水了才会认为这个女人是潇溪。
“喂,你吃不吃啊?”女人口齿不清的看着南风,突然将烤鸡递到南风面前,看着上前清晰的黑五指印,南风玄翌强忍着一掌拍死她的冲动,猛然站起身,一脸厌恶的看着她:“你自己吃去吧!”转身就离开,一秒钟也不想在这里多待。
看着他离开,潇溪一脸紧张的呼喊着:“哎,别走啊,别走啊,你的鸡,你的鸡!”然,南风不但没有减速,脚步却越来越快,不过眨眼的功夫,人已经消失在了树林中。
潇溪看着他的背影,猛地咬下一口鸡肉,大口大口的咀嚼着,“切,不吃拉倒,本姑娘还求着你吃啊?”然,那双垂下的眼眸中,却闪耀着一抹歼计得逞的精光,南风玄翌,想从我身上找出破绽?门儿都没有,只要你敢靠近一分,本姑娘非恶心死你不可!洁癖,哎呀,这可是你的致命伤哟!哈哈哈哈...
“你,你这是何苦呢?”清乐的声音在潇溪身后响起,而后紧挨着她坐了下来。
潇溪吧唧着嘴,闷闷的埋头吃鸡:“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似乎想起了什么,猛地将鸡推到她面前:“你也没吃吧?来点儿吧?”
清乐朝西边努了努嘴,潇溪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不由咂了咂舌:“靠,你怎么不早说?早知道这样,我还用这么费劲的夺来这只鸡吗?”
清乐朝天空翻了翻眼皮:“喂,死丫头,人家冷月在边上喊了你多少遍你可听到了?你那时候的眼里都是鸡,八头牛都拉不回来,人都还不看呢,又怎么会注意到周围的动静?”
“不是吧?我有你说的那么馋嘴?”潇溪抽了抽嘴角,完了,她美好的形象,怕是要因为这一只鸡,而毁于一旦了!
“你以为呢?你当时若是能抬头看看,至于落得这么个贪吃的名声吗?”今天她们醒来的时候,各个门派的男人们都已经外出狩猎回来了,收获还不小,有野鸡,有野兔,其中最大的猎物,就是不远处正烤着的那头野猪了,瞧明潇飏、迟暮熟练的手法,一看就是经常在野外生存的人。
听完清乐的话,潇溪悔的肠子都青了,垂眸看了眼手中刚刚还那么诱人的野鸡,突然之间感觉似乎没什么味道了,怪不得刚刚那家伙不吃,敢情是要等更好的?可恶,太可恶了,越想越气的潇溪,抓着自己的头发用力的揉了两下,想要将手中的鸡丢出去时,猛然想起吃了这顿,还不知道下顿是什么时候,艰难的咽下口中的那口肉,一脸苦逼样的瞪着面前那只,前一秒被她视为美食,后一秒被她嫌弃的可怜野鸡。
“我的天,你搞什么飞机?你现在这,像什么样子啊?赶紧去前面的小溪里洗漱一下!”看着潇溪惨不忍睹的鸡窝头,冰凝放下北堂瓒他们烤好的野猪肉,扯着潇溪就往溪流边拖,这丫头,什么时候才能让她省点心啊?
看着这边的闹剧,明潇飏忍不住浑身抽搐,趁无人注意他们,憋着笑看着北堂瓒:“咳咳咳...哎,这个妹妹真心的舍不得给你啊,你瞧瞧她,无论何时何地,都能为大家带来欢笑。”
“笑?你看看谁敢笑。”北堂瓒慢悠悠的烤着手中的鱼,斜了明潇飏一眼。
“那是因为他们有自知之明,若是被潇溪那个母老虎听到,这些人可是吃不了兜着走!”明潇飏哼了一声,别人不了解也就罢了,他可是清楚的很那丫头瑕疵必报的性格,一般情况下,少惹为妙。
“噗嗤”北堂瓒显然是被明潇飏口中的‘母老虎’吓到了,“你敢这么称呼她?不怕她发威?她是我的妹妹,可也是你的妹妹。”意思就是,你以为将她还给他们就万事大吉了?
明潇飏睇了个白眼儿给他:“我怕什么?跟她过一辈子的人是南风玄翌,又不是咱们这些做哥哥的!”该同情的人,应该是南风玄翌那厮吧?等解决完这边的事,溪儿怕是要随着他回西祈了,届时西祈的后宫,啧啧,他真的好想去观礼啊!
“对,真正该担心的是南风玄翌才对。”北堂瓒忍俊不禁的瞥了眼远远靠在树干上,正与迟暮说话的南风玄翌。心里突然有些同情他来。不过,当他想到南风家与百里家之间的恩怨纠葛时,笑意却突然僵在他的唇边,如若真的走到那一天,溪儿,你该如何抉择呢?
洗漱之后的潇溪白希清爽,越发的俏丽迷人,看的冰凝也忍不住赞道:“真是美人坯子,难怪会让南风那家伙走神儿!”
潇溪湿了湿杂乱的乌发,用手指随意的梳拢着,听到冰凝的话,脸上露出一抹嗤笑:“行了,别再说那些没营养的话了,快帮我想一想,我该怎样才能以明潇溪的身份回来?”而且,最好是让明潇溪与妙言同时出现在南风玄翌的面前,否则,他还是会怀疑,即便她今天恶心了他一下,可难保将来不会回想起来,到时候,她的所有努力将付诸东流。
冰凝一边为她梳头发,一边诧异的看着她:“你哥哥不是不让你管了吗?你还操这心做什么?”
潇溪冷哼一声:“我跟他根本就没有机会交流,这家伙也不告诉我,我现在一点底儿都没有,原来在雪山之巅,现在在落霞山谷底,我可以暂且不提,可若是出去了,我还能不提吗?那不得憋死我啊?”
“你呀,怎么连这点耐心都没有了?当初下山的时候不是说好了?咱们要先回风尚阁,将手头的事处理好了,自然会找机会让你回来。”冰凝算是服了这个丫头了,那么着急做什么啊?等等,难道她是因为...“哈哈,让我猜一猜,咱们的妙大小姐,是不是情窦初开了啊?嗯?多天不见你家的亲亲相公,想得慌了?”
明潇溪拿起自己的秀发猛地向后甩去:“死丫头,你脑子没进水吧?我天天都能看到他,还需要想吗?”
“对啊,那你这么着急做什么?”冰凝糊涂了,这丫头做事能不能有些章法?
潇溪望着面前的粼粼溪水,无奈的叹了口气:“虽然妙言的身份能让我做回自己,无拘无束,自由畅快。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一点安全感也没有。只要看到别人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就会产生一种恐惧感,这种恐惧感可能来源于面上的这块儿面具,也可能来源于这个身份受瞩目的程度。前世,我已经厌倦了这种生活,这一世,真的一点也不想过这样的生活。但回到明潇溪的身份时,就会觉得特别的安逸。或许是因为她没有光鲜的外表和身份,那种不受人瞩目的感觉,其实,真的挺好的。”
冰凝静静的听她讲完,将她的秀发随意的挽了一个髻,这才搂着她的脖子,亲昵的陪她坐在大石头上:“我想,我明白你的想法了。其实,这样真的挺好。这,就是你不愿意恢复北堂娆身份的重要原因吗?”
潇溪抬头瞥了冰凝一眼,目光淡漠如水的点了点头:“算是之一吧,另外就是我还不太相信他对我的感情,尤其是他对妙言这个身份过分的关注,让我心里很不痛快,这次回去,我要好好的考验一翻,才能确定他究竟是不是真心待我的。在没有确定他真正心意之前,这张脸,我不会轻易示人。”
“可是溪儿,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看着溪儿只考虑自己的问题,丝毫没有顾忌南风玄翌的心情,冰凝觉得这并不是一个好现象。
“你说...。”静静的看着潇溪的眼睛,冰凝深吸了一口气,一脸认真的看着她:“你可曾想过欺骗南风之后,你要如何收场?是,你可以先考验他,你现在也可以欺骗他,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当你有一天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他时,他可还会接受你?毕竟,他现在爱的可是你明潇溪的脸,不是那张倾国倾城的北堂娆的脸。如若他知道你骗了他,什么后果都可能发生的,溪儿,不要小看一个男人的容忍的程度,他们或许可以忍受一切,却独独不能原谅自己最爱女人的欺骗,不管你有多少个理由,他们也不愿意受骗,准确来说,这将会是他们身为一个男人的耻辱。”
潇溪又何尝不担心这个后果?作为夫妻,作为她今生今世唯一能够托付的人,她怎么不愿意坦诚相待?可是这期间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且不说会不会影响夫妻间的感情,单是一张脸皮,就已经让她绞尽脑汁了,还有什么精力去想以后?
“你让我好好想想吧,这件事以后我答应要跟他回宫的,回宫之后,我会找个机会向他坦诚一切的。”潇溪抿了抿唇,艰难的下了个决定。
可惜的是,未来的某一天,当她真正想要向他说出一切的时候,她和他之间却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一个是高高在上的西祈皇帝,一个,则是被判了斩首示众的皇后,自此,两个人之间,就只剩下对彼此的恨!
两人回到人群中时,情绪已经调整好,开开心心的用完膳后,正准备往谷外走,却看到毒障林中跃出两道身影,潇溪面上一喜,疾步走了过去,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才关切的问道:“没事吧?可解决了?”
原来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前去寻找蓝影茹的蓝凤、百里灼。
蓝凤微微一笑:“放心吧,你们这是要离开了吗?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走吧!”
冰颜几人点点头,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心照不宣的跟了上去。
南风玄翌站在前方不远处看着这一幕,俊朗的面容闪过一抹狐疑,这对夫妇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那个妙言那么关心他们?就连北堂瓒对他们的关注也比普通人多,可从面上看,对方除了会点功夫外,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你在想什么?走啦,走啦!”思索间,迟暮过来扯了扯他的衣袖,南风收回目光,一切就等出了谷再说吧!
“看到没,咱们又被怀疑了。”百里灼看着南风的背影,唇角溢出一抹讽笑。影堂凌弧。
蓝凤捏了捏他的手心:“注意你的态度,他现在是溪儿的相公。”
“可他也是南风家的人,真是造孽啊,你说你早些时候若是将溪儿抱回来,也不至于嫁给他们南风家啊,现在可好,不单单是我们为难,人家瓒儿也很为难,所有已经布好的局,只能暂时搁浅,真是不甘心啊!”百里灼一声冷笑,带了无尽的遗憾。
“行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当初我这么做,可也是征得你同意了的,走一步算一步吧,车到山前还能没有路?幸好咱们有先见之明,在脸上做了手脚,咱们现在就跟颜儿他们一样普通,就算他怀疑,也查不出什么。”蓝凤对自己的化妆术很有信心,这种不需要戴面具的脸才更加真实。
“你呀,真是不知道让我说什么好了,一切就等见了父亲以后再说吧!”百里灼无奈的摇摇头,这段恩怨,什么时候才能做个真正的了结呢?
半个时辰后,当看到斜躺在半路上,早已凉透了的几具尸体,胆小的姑娘受不了的尖叫:“啊...他们真的死了,真的死了?”
冰凝蹲下身,仔细查看后,沉声道:“是中毒而亡,毒障林中的毒气,看来他们还是没能熬过来。”
北堂瓒冷冷的看了一眼:“行了,赶路要紧。”
那几具尸体所属的门派,在短暂的悲痛后,站起身跟了上去,心中却开始担心起剩下的二十多人,不知道他们,是否走出了这个深谷?
又一个时辰后,走在前方的人突然发出尖锐的喊叫,惊得所有人面色齐刷刷的一变,等后面的人跟上前,顺着瘫坐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的人,手指的方向望过去时,面色登时如死灰色,那是怎样恐怖的一面?血肉模糊的根本分不清谁是谁,凌乱的骨头东一片西一片,别说是人的样子了,就连完整的骨头怕是都凑不齐,这里昨晚到底发生什么可怕的事了?
“怎么了啊?怎么都不说话?快让我看看。”北堂瓒倏地转过头,将即将靠近的潇溪与冰凝阻挡在外:“看什么看?往这边走。”说着,不由分说的拉着二人绕过那片血淋淋的场地,穿过灌木丛走了大约几十米后,才转道上了出谷的路。
狐疑的望着北堂瓒那拧成了一条线的剑眉,明潇飏、迟暮护着刁刁与清乐,娘亲的头被爹爹整个搂在怀里,舅妈面色惨白的脸,这样的一幕,太过诡异,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好奇心之下,潇溪还是憋不住问道:“到底怎么了啊?”
“狼群,昨日那帮人遭遇了狼群,二十多个人,大概都没活下来。”北堂瓒脚步一顿,凤眸微眯,凉凉的看着潇溪。
“狼群?天,居然是狼群。那,那怎么是大概?难道没看清死了多少人吗?”北堂瓒斜了她一眼:“说你是猪脑子,你还偏偏不承认。这个季节,狼群是最饥饿的时候,面对这么多送上门来的食物,还会给他们留全尸?刚刚那片草地上,除了血肉模糊的污物,就只剩下数不过来的骨头,谁也不知道昨晚这里有多少只狼,也不知道真正逃出去的有几人,用大概,有错吗?”
潇溪倒抽了一口冷气,看向那个方向的目光有些凄然,也唏嘘不已:“太可怕了...。”在这之后,抿了抿唇,不再说话。
冰凝回首看了看,目光戚戚然的摇了摇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唉...,危险,真是无处不在,即便你武功再高,人再多,在凶残的狼群包围下,也只能变成它们的美餐!
再往后走,人们始终悬着一颗心,就害怕看到更加恐怖的一面。好在接下来的过程中,没有再遇到什么危险,直至太阳落山前,总算是出了谷。看着久违的平原草地,所有人累得瘫倒在地。在谷底,人们不知道出谷的方向在哪里,以至于寻了多条路,差点走断了腿,才算功夫不负有心人,爬出了那个迷雾重重的落霞谷。
“大家就在这里散了吧!”明潇飏看着坐在草地上累得直喘气的各门各派,淡淡的挥了挥手。
经过这几天水深火热的生活,他们清晰的意识到,若是没有眼前这些人的帮助,他们还不知道是怎样的一个结果,顿时心中的感恩之情如滔滔之水喷涌而发,感谢声更是连成一片,此起彼伏。以至于在回到各自的门派中后,还以各自的方式宣扬着他们的精神,有那么一段时间,红楼、风尚阁、天下第一庄的生意火到了爆,人们崇拜四大阁主的同时,将明潇飏、迟暮其人也宣扬的近乎神人一般。对比南风玄翌、北堂瓒、冰痕这些皇室中人,就多多少少显得低调了很多。当然,也不是他们在这次事件中没有起到作用,而是本身这皇室中人,就不是他们平民老百姓能够议论的。
自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红楼外,南风玄翌、迟暮、明潇飏与冰痕、北堂瓒分道扬镳,前者回了红楼,后者则进了皇宫。而明潇溪则随着冰凝她们回了风尚阁。自此,由二月二引发的一连串混乱,才得以平息。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潇溪身着夜行衣,摆脱掉风尚阁周围被人布下的重重暗卫,悄无声息的潜入了太子府。然,还没靠近北堂瓒所在的澜院,就有无数黑衣隐卫从夜色中隐现出来,“什么人?擅闯此地者死!”声落形动间,一道低沉的声音从里面传出:“这丫头以后一律放行!”
黑衣隐卫们恭敬颔首,瞬间消失不见。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潇溪笑了笑,身体一跃,轻松跳入澜院,四下望了下,推开唯一亮着灯的房间。
“你这个丫头,半夜三更不睡觉,跑到我这里做什么?”北堂瓒淡淡的声音飘过来,虽然冷了些,但不难听出关心的情绪在其中。
潇溪撇撇嘴,直接坐到桌前,端起热茶咕噜噜的喝了一大杯,才满足的眯了眯眼:“好冷,喝杯热茶暖暖胃,好舒服啊!”
北堂瓒从成堆的奏折中抬起头,不悦的望了她一眼:“你这死丫头,半夜来我太子府,就是为了喝杯热茶?”
潇溪哼了一声,“本来是想来看一场激情戏的,哪成想这么晚了,你居然还没睡?我说哥哥呀,身体是自己的,累坏了,你那三千美人儿可是会心疼的!”
“贫嘴,有话说,有屁放,废话不少。”北堂瓒嘴上恶毒,俊颜上却已经浮现一抹暖意。
“哦,我来问问你,什么时候让我回去,你那师傅到底靠谱不靠谱啊?不早就说要给我送冰雪莲?怎么到现在还没来?再等下去,我非去炸了他的老窝不可!”
北堂瓒似笑非笑的睨着她:“怎么?这么快就呆烦了?”
明潇溪哼了一声:“你最好赶紧告诉我计划,否则我冲动之下若真的炸了他的老窝,你可别来找我算账!”
北堂瓒一脸无所谓的耸耸肩:“想炸就炸吧,关我什么事?”
“臭小子,谁说那不关你的事?那可是你今后打赢...呃,那是你今后的后盾,你怎么也跟着这丫头胡闹?”明潇溪愕然的看着从北堂瓒身后走出来的老头儿,“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百里笙吹胡子瞪眼的看着她:“我若是不来,怎么能听到你们这两个小混蛋说的混账话?居然想合起火来欺负我老人家,你们好意思吗?”
潇溪蹭的一下跳到他面前,一点也不客气的伸出手:“给我,我的冰雪莲,你当初可是答应好了的,不能食言。”
百里笙横了她一眼:“刚刚是谁说要炸了我的老窝?真是亏了老头子忙活这么多天为你炼制丹药,你就这么对待我的?”
“炼制丹药?这么说,您消失这么多天,是给我炼制丹药去了?”潇溪眨眨眼,上下瞧了百里笙一眼,一脸感动的看着他:“这是真的吗?哎呀,真是太谢谢曾外公您了,刚刚是溪儿的不是,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哈!”瞬间狗腿的将你改为您,真是太无耻了!
百里笙哭笑不得的从怀里掏出一个青玉色的玉瓶,递到潇溪的手里:“好好拿着,里面有十二粒,颗颗都是精品。”
潇溪瞳孔一缩,诧异的抬眸:“这么多?曾外公,您怎么不留几颗?我要不了这么多的。”
百里笙捻着胡须轻声一笑:“好孩子,拿着吧,老头子都是一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留着这些东西做什么?”
潇溪摩挲着上好的青玉瓶,知道里面颗颗都是珍品,欣喜的同时看向北堂瓒:“哥哥,我只要五颗,余下的你留着吧!”话落,也不容北堂瓒拒绝,直接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玉瓶,倒入五颗之后,将余下的递给了北堂瓒,北堂瓒刚准备拒绝,却见百里笙带着深意看着他:“你妹妹的心意,拿着吧,日后会有用的。”落在南风家手里,可不是啥好现象,虽说是他们家的女儿,可难保将来不会发生什么变故。
北堂瓒看明白了这层深意,点了点头:“那就谢过妹妹的好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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