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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暮脸色一黑,恨不能上前拍死这厮:“你说你脑子天天都在想什么啊?割让城池让你觉得丧权辱国了?保护不了自己娘子,让你觉得自己不负责任了?所以你情绪低落了?觉得自己不中用,不男人,不大气了?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将别人放在你这个位置,会是什么表现?依我看,结果可能还不如你……。”
“这些年西祁虽然风调雨顺,你也鲜少操心,可是你这个皇上可并不是摆设啊!雪灾、洪灾中,你亲自下去,并拨重金安置百姓……这些在你眼里不值得一提的事,在百姓的眼里可是天大的事啊!你之所以割让城池,一则是想解脱毒域以及其他势力对你的威胁,让老百姓安居乐业没有后顾之忧;二则是为了救你的母妃、娘子、孩子,这并没有什么错啊!如果你连最起码的孝心、亲情都没有,又如何治理天下?
至于溪儿那边,她早晚会明白的。如果你将她一直安置在身边,那才是最危险的,龙笑天那此突然出现在皇宫中,还不够让你心惊吗?比起他来说,后宫诸多女人的心计更是深如海,溪儿防得了一时,能防的了一辈子?你狠心将她逼走,也是为她考虑,放心,她早晚会明白你的苦心的。”
迟暮的安慰不但没有让玄翌卸下心防,反而越发的烦躁起来,但是他又不想给迟暮增添太多的麻烦,婚礼前期,他们的忙碌程度身为过来人,自然知晓,遂也不多说,挥手离开。
看着他略显落寞的身影,身为他的好兄弟,自然有些心疼……
愁眉不展的去见潇歆时,却被她好一通数落:“不管你怎么想的,溪儿的交代你可别忘记了。他之所以对我妹妹这般放不下,我看他八成是担心自己将来怎么向她交代。你若是说漏了嘴,别怪我翻脸无情。”
迟暮哭丧着脸看着潇歆:“不愧是姐妹,说起狠话来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我说,你们这招也忒狠了吧?你刚刚没看他那样子,一脸颓废了无生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哪家的醉鬼呢,喂,真的要瞒下去?我真怕我狠不下心来!”
潇歆放下手中的针线,一个冷刀子剜过去:“怕?那就好好的把你的嘴巴缝上,你若是真的说漏了嘴,别说我跟你没完,就是溪儿也会跟你没完的,至于后果,你自己掂量!”
“你真的不知道她在哪里?”迟暮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猛地想起刚刚南风说的事,眸中尽显担忧之色。
“不知道,我问了哥哥,可是他却不让我插手这件事,很显然,他已经将我归为你们一类了,铁了心不想让我知道。不过,你们也别太担心,依我对哥哥的了解,溪儿应该没什么事,不然以他心疼溪儿的程度,早就坐不住了,怎么可能还能稳如泰山的坐镇红楼?”迟暮眸光眯了眯,笑容冷了几分:“这个大舅子,还真是一只老狐狸,显然他现在已经与北堂瓒穿一条裤子了,说起来,还真是有些同情翌了。”自己的大舅子不去支持他,反而帮起了北堂瓒,这……
潇歆轻轻的撇了撇嘴,他的哥哥本来就是与北堂瓒一伙的好吧?如今多了北堂魅在其中,其实也没发生什么大的改变,只不过将原来暗处的关系如今摆在明面上罢了!无论南风玄翌做的多么多么的好,他们都不会与他有太深交的关系,毕竟……百里、北堂、冰家这三大家族与南风家可是百年世仇,哪里会因为溪儿一个人而化解的了?
“以他南风玄翌的骄傲,还会将红楼看在眼里?”
“就算看不在眼里,也不允许明潇飏投靠北堂瓒啊?这样一来,兴致可就完全的变了,你懂吗?别说我没将丑话说在前头,你可要好好的劝劝你那死心眼的哥哥,别真的将红楼的财富统统过到北堂魅的名下,这样一来,算什么?上门女婿吗?”
明潇歆眸光闪过一丝嘲讽:“暮,你不觉得你现在对我说这些已经晚了吗?且不说我已经被哥哥逐出家门,没有发言的资格。再者,那是哥哥的红楼,怎么处理是他自己的事,你我,都没有资格去过问!至于南风玄翌,就算他心里不舒服,恐怕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了!”
“歆儿,难道你就不怕将来……。”
“怎么?查封红楼还是怎么滴?如果他南风玄翌觉得有这必要,那他尽管拿去好了,你觉得我哥哥是那种把钱看的比命还重的人吗?”
看着明潇歆眼底毫不掩饰的讽刺,迟暮一噎:“你别误会……。”
“我已经误会了……还记得当初南风玄翌盼溪儿的罪名是什么吗?通/敌/叛/国啊,这个罪名扣下来,会是什么结果,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吧?”
迟暮再一噎,潇歆笑的更加的刻薄了:“这个罪名是随便乱扣的吗?不是吧?尽管他南风玄翌有诸多苦衷,可是也不应该扣这个罪名给他的皇后,难不成他南风玄翌也愿意被列在九族之中?真是可笑……所以,你也别怪我哥哥这般想,这般计较,因为是你们不义在前,既然你们不义,又凭什么来要求我们对你们死心塌地呢?凡事,讲的都是心甘情愿!”
迟暮一怔,皱着眉头看向潇歆:“你……。”
“你不用你呀我的问我,再过十天我就是你的人了,冠上你的姓氏的我,是被我哥哥不认可的,所以日后,明家那边我不会联系,而你也别要求我再去打探什么消息,别为难我,谢谢!”
“不是歆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南风的本意不是这个……。”
“行了,你也不用解释了,这件事解释来解释去,只会越描越黑罢了,如今这样其实也挺好的。他如果有心说透溪儿,自然皆大欢喜。如果他挽回不了这段感情,你也别让我去中间掺和什么,因为……这是他自己种的因,所以理应由他自己去收这个果!”话落,将迟暮毫不留情的推了出去:“别站在这里废话了,赶紧出去安排吧,我们所剩的时间真的不多了。虽说你的父母亲不参加,可是这婚礼还是要举行的,走吧!”
说起这个,迟暮又是一阵自责,让她以这样的方式嫁给他,他真的很内疚……
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潇歆无奈的推了推他:“好了,又在发什么呆?即便我们双方父母不参见,可不代表他们就没有祝福,行了,赶紧去忙吧,这件事以后不要提了,我还要绣我的嫁衣呢!”
迟暮张了张嘴,潇歆将他用力推了出去,重重的关上了房门。迟暮愣了愣,终还是无奈的离开……
背靠着房门的潇歆鼻子一酸,委屈的落了泪,没有父母、家人参加的婚礼,她怎能不难过?尤其是公婆那边,更是从始至终连面都没露过,虽说迟暮与天下第一庄彻底断了联系,自立门户过活,可是没有长辈祝福的婚礼,终究还是少了些什么……别看迟暮面上不说,紧着她考虑,可是她知道,他心里同样不好受,他们俩即便将来走到了一起,婚礼上的遗憾,恐怕是永远无法弥补的遗憾……可是又能怎么样呢?谁让他与南风私交甚笃?谁让她入不了公婆的眼呢?
此时此刻的潇歆或许不知道,这些还不算什么,等待他们的还有更加严峻的考验,十天后的婚礼,险些变成葬礼!这当中,白莲心的角色自然功不可没!
此时京城外的某隐秘山庄内,一男一女正在努力的在床上做着活塞运动……
女人狂喘着,尽情的感受着激情所带来的一阵阵难言而美妙地颤抖、轻抖,娇靥绯红,她柔若无骨、织滑娇软的全身冰肌玉骨更是一阵阵情难自禁的惊鸾、抽搐,下身阴dao壁中的粘膜嫩肉更是死死地缠绕着那深深拔出,又深深插/入的巨物上,一阵不能自制炽热地收缩、紧夹,不一会儿,那羞红如火的丽面瞬时变得惨白如雪,娇啼狂喘的诱人小嘴收回一声声令人血脉贲张、如痴如醉的急促哀婉的娇啼。
“啊……唔……嗯……轻……轻一点……嗯嗯……好美啊……”某女此时此刻大脑是一片昏眩,思想一阵空白,鲜红诱人的樱唇一声娇媚委婉的轻啼,直到她终于爬上兴yu的极乐巅峰,喷出一股乳白稀薄的阴精时,才气喘吁吁一脸满足的紧搂着还伏在她身体上的某男,感觉到他的巨物还停留在她的体内,脸蛋越发的红了,她动了动身体,推了推他:“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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