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月请的律师首先提出了我至今没有被永久标记以及我可能被虐待才导致的流产的问题,对面的律师则避开问题,强调比起盈月一个O,我更需要A的照顾,让我和一个不能标记我的人在一起,同样是对我的虐待。
然后盈月的律师打起了O拳,又扯到现在恋爱自由,盈月是跨性别人,怎么可以假定他的性别巴拉巴拉,对面的律师有点顶不住了,说是不是该问一下我的想法。
夏阳秋不知道怎么想的,当着盈月的面对我道歉希望我再给他一次机会,我看向盈月,他也正看着我,似乎很好奇我的回答。
当然是离婚!
我张开口,用力一拍桌子,大声地说了出来,说完,我发现所有人都一脸奇怪地看着我。
怎么了?
我问,然后我发现了问题所在。
没有声音。
我在说话,却没有声音。
奇怪,我清了清嗓子,大声尖叫了起来,声音尖锐刺耳,我自己都捂住了耳朵。
那为什么我说不出话了呢?
再试试
我深吸一口气,又捂着耳朵尖叫起来,这次还没叫完,我突然被紧紧抱住了。
“别怕,别怕”
盈月用他的外套裹着我的头,把我打横抱了起来。
“我这就带你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