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果然一直都在深深地嫉妒着盈月,只是在他面前,我连嫉妒都不敢表现出来,这种丑陋的情绪只会让我更显下乘。
…………
我又病了。
习惯了,稍微不注意就会病一场,如果想着把身体交给免疫系统,结果只会是彻底的失望。
医院也能算我的另一个家了,因为付钱了的关系,医院比我的家还要温暖很多,也更关心我。
有时候真想在医院里住一辈子,但开销太大了,赚大量的快钱的方式都在刑法里,只能放弃这个幻想。
出院的时候已经是春天了,盈月早就回来了,但一直在忙,甚至有段时间电话都打不通。
偶尔能在电视上看到他,他不仅破案为受害人伸冤,还专门成立了一个慈善组织,用来帮助那些被恶性案件波及到的可怜人。
我怀疑盈月真的在考虑竞选议员,不过无所谓,至少他真的有在出钱做好事。
又会破案又会投资,从编外人员到有了正式的官方编制,还攒下了好名声,这样的人不成功谁能成功。
所以我是配不上他,离婚啊离婚。
快出院的时候我和盈月谈了想离婚的事,他有些为难地说他现在事业正在上升期,潜台词就是拒绝了。
明白,但现在不离,以后就更不好离了。
那就只能先分居一段时间了,攒够时长到时候也能单方面申请离婚,不过那样会分不了多少财产,这也正合我意,盈月的财产给我我也不敢要。
有些人的钱是不能贪的,不然,未来可能一直被惦记着,直到某一天被百倍千倍地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