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5章(1 / 2)
她哪会承认是怕黄妙儿爬床, 才跑来的,梁依童抱紧了怀里的枕头,低声解释道:“我是因为庄子里没有侍卫巡逻才怕的,又不是怕黄管事和黄妙儿, 刚刚是我思虑不周才跑了过来, 我就算害怕, 睡在外间也着实不妥, 我去找春儿凑合一晚吧。”
她说完就想溜走, 豫王却拉住了她的手,以为小姑娘当真是有些害怕, 他压下了心中的波澜,垂眸道:“就睡这儿吧。”
梁依童眨了眨眼,其实她睡这儿确实不妥,如今黄妙儿已经被解决了, 她也没了留下的必要, “真不用,我去春儿那儿就行……”
她话没说完, 男人就已经拉着她进了内室,他手臂似铁钳, 明明也没见他用力,梁依童却被他带到了内室, 见她还想往外走,豫王按住了她的肩膀, 垂眸道:“听话。”
梁依童扫了一眼室内的大床, 脸颊红得几乎滴血, 她、她就算要留下, 也不能跟他一起睡呀, 哪怕他将她当成了妹妹,她也不是孩子了,男女七岁不同席,他们一起睡,算怎么回事?
梁依童脸颊涨得通红,鸦羽似的长睫颤了颤,小声道:“不、不行,我怎么能睡这儿?我、我睡觉一点都不老实,会抢你被子的。”
她脸蛋通红,耳根处也添了一抹红潮,神情不自在极了,瞧到她这个模样,豫王心跳微快了几分,他近乎狼狈地移开了视线,哑声道:“瞎想什么?你睡里间,我去外间。”
室内要比外间暖和的多,庄子里没几个人,没他的命令没人敢进来,就算她睡这儿,于她的名声也不会有影响。
梁依童这才知晓她是误会了,小姑娘脸颊红得几乎滴血,豫王却已经起身去了外间,男人身姿挺拔,气质卓然,依然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然而内心却远不如表面那样平静。
梁依童却丝毫没瞧出他的异常,她甚至为自己的念头感到羞愧,王爷这般品行,哪里会想着跟她一起睡,反倒是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梁依童呜咽了一声,扑到了床上,将自己埋到了枕头里,也不好意思再出去了。
在床上趴了一会儿,脸颊没那么烫后,她才上床,她本以为睡不着,然而没过多久她就睡着了,大概是遇见黄妙儿的缘故,她竟然再次梦到了在三皇子府的事情。
她梦见黄妙儿像其他女人一样,被三皇子抽得遍体鳞伤,被人拖了出去,地上满是血。她还梦到了第一次被三皇子召唤的那一晚,那个时候她已经在三皇子府待了三个多月,骨折的腿已经彻底养好了。
晚上,丫鬟婆子前来伺候她沐浴时,梁依童才知晓晚上竟要侍寝,这个时候的她并不知道三皇子不能人道,她才不过刚刚十四岁,甚至不太懂男女之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只隐约记得会被人扒光衣服,为所欲为,梁依童内心异常的煎熬,她甚至想就这么死掉算了。
然而房内却连个簪子都没有,她全程被人盯着,甚至无法伤害自己,她被嬷嬷架着抬入了汤池中,身上洗得香喷喷的,只着一件雪白色的里衣,就被人抬到了三皇子那儿。
她被婆子放在三皇子的寝室时,三皇子正在饮酒,他情绪并不稳定,眼睛都泛着猩红,瞧到梁依童,他邪气的笑了笑,少女跪坐在床上,眸中含泪,一张脸却清纯至极,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子都要美,也更有让人破坏的欲望。
他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从床上拖了下来,梁依童疼得眼泪都冒了出来,被迫抬起了头,少女肤如凝脂,修长的脖颈,美得犹如天鹅颈,脖颈却又那样脆弱,似乎一折就能将她弄死。
瞧到她瑟瑟发抖的模样,他眼中的戾气才散了些,添了分饶有兴致的感觉,他好似很喜欢美人落泪,手指从她唇上,摩挲而下,握住了她的脖颈,凑到她耳旁道:“知道怎么服侍我吗?”
梁依童其实是不知道的,嬷嬷只交代了她,无论如何不要主动靠近三皇子,连他一根头发丝都不许接触。
梁依童被他握着脖颈,感受着他手上的力道,颤得更厉害了,她也不知哪来的胆子,恶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不知道又怎样?想让我服侍你,下辈子吧!有本事弄死我!”
他神情逐渐冷了下来,笑得异常残忍,“不想服侍?”
他仰天笑了一下,勾了勾唇,凑到她耳边时,却是冷冷道:“你以为你服侍的了?好呀,既然不想服侍,我偏要让你服侍,脱掉衣服。”
梁依童并不知道他平日唤人来伺候时,都是单纯地抽打美人,令他们哭,她的不服从,在某种程度上,不仅惹恼了三皇子,还令他升起一丝恶趣味,见她越是抗拒,他越要羞辱她。
梁依童不肯脱,三皇子过来扒她衣服时,她伸脚就去踹他,三皇子眼底泛着不知名的光,活像个被惹怒的野兽,梁依童怕极了,被他撕掉外衣时,她只觉得天地一片灰暗,挣扎着向一旁躲去。
她撞翻了桌子,见茶杯摔成了碎片,她颤抖着拿起一片,红着眼睛,指向了他,“你别过来。”
三皇子恼火的同时,却又很享受她的恐惧,他朝她一步步走了去,撕碎了她的里衣,少女肌肤雪白,莹润的肩头露了出来,哪怕尚未发育完全,依然有种难以言喻的诱惑。
三皇子心中一片激荡,下身却偏偏没有反应,他恨红了眼睛,拿起一旁的鞭子就朝少女白皙的后背上抽了去,鞭子落在身上时,梁依童疼得眼中瞬间就冒了泪。
梦中的她,再次回到了那一晚,她缩在角落,疼得身体颤抖个不停,男人不知抽了多少下,刚开始她还能死撑着就是不求饶,疼得几乎晕厥时,她终于忍不住开始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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