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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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姐,都做完了吗?”玄飞虚弱的问道。

“嗯,做好了。”樱宁轻轻点了点头。

玄飞缓缓的睁开眼睛,面无表情的看着樱宁,“莫小姐还是处子之身吧?”

“你说什么?”樱宁粉脸涨得通红,她没想到这个玄飞会忽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却一语中的,没人希望自己的隐私被人发现,可是这个男人却当着自己的面,轻描淡写地说出这么一句让她无所适从的话来。

“无论你有什么事求我,我都会答应你。”玄飞的眼光落在了樱宁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只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什么条件?”已经手足无措的樱宁意识模糊地颤抖着身体。

“我要你的处子之身!”

第六章 邪僧凌寒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无耻!”

愤骂一声樱宁就夺门而去。

只留下嘴里不停有鲜血涌出的玄飞。

上次给隐天雪治伤,因为分心的原因,导致玄飞的魂气到现在还没有顺过劲来。倒不是唯有处子之身才能将魂气理顺,只是在这个时候和女人行房事,玄飞的魂气会流入对方体内,他不想将这种好事便宜给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而樱宁不管是什么求他,只要得到他的魂气,自然能够解决。只是现在看来,他不得不找个漂亮的女人来解决这个问题了。

高速公路上,一辆破旧的吉普车,已经连闯了数个收费站。现在,凤城的警察同志们,正在做好准备迎接他的到来。

谁也不会想到,这车的主人竟然会是一个和尚!

其实凌寒不想闯,可是这辆破车半路上刹车坏了,唯一的办法就是闯了,其实更重要的是,他那件僧袍里边,连一毛钱都没有装。

快到凤城的时候,凌寒直接弃车逃跑了。

别看凌寒是个和尚,可是他却是个正经八百的邪僧,啥叫邪僧?就是拜的是暗佛,念的是冥经,邪僧凌寒的名号在山东省不值一提,可是到了河北一带,那可是令不少江湖人士头疼的主儿。

本来凌寒是不稀得来山东的,可是他现在却有不得不来的道理,江湖小道消息,昔日魔教圣物定魂珠在长白山出现,凌寒立码就想着通过这消息从玄飞的手里换两个珍藏版的爱情动作片。这才星急火燎的开车来了山东,直到汽车发动他才想起来,自己其实不会开车……

凌寒啥都好,就是脑子不好,为啥说他脑子不好呢?打个比方,太阳升起来了,他要去向东方,但是他却是会朝着西走……

像这种人在凤城城郊的田野里迷路也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了。

正欲辩明方向,却忽然一眼瞥见天上的气象,眉头不禁微微皱起。

“红煞西升,人血祭天!嗯,佛祖说过,有热闹不看罪莫大焉……”碎碎自语一番,凌寒便疾步朝着西方奔去。他就是这么个人,在这种有热闹看的情况下,别说东西南北,就是经纬度都能给你整出来。可是在平常,哎,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带离近那红煞之气时,凌寒的眉头不自觉的就紧皱起来。“玄飞那小子的魂气怎么会在这里?”

此毫宅不是他家,正是玄飞差点没有使用销魂术的隐家。、

此刻,隐家中人如临大敌,隐天雄一身青色劲装,手里居然提了一柄宽长的宝刀,身后的一排黑衣保镖也是人人手里拿着武器,只是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携带任何现代的枪械装备,手中所持的均是刀、枪、棍、斧。

隐天雄稳稳坐在一张红木制成的八仙椅上,面色阴沉,他的身后站着那个光头,还有男刘世轩。两旁的几十个手下如雁群一般的呈人字形排开。

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紧盯着站面大门处的两个人。

这两个人,一个人身上的肌肉如同秤砣一般结实,身材比刘世轩还要壮上一圈。脸上的横肉和油光锃亮的脑袋,使他看上去凶悍至极。

另一个,是一个面色苍白、脸上毫无血色的年轻人。一件红色的紧身长袍,加上一头顺直的长发,那脸蛋看上去简直比女人还要秀气,胸前好像也微微隆起。若不是眉间透出了几分阳气,恐怕真的就把他当成女人了。

“隐天雄,你真看的起我兄弟二人,竟然摆出这么大的阵势!”小白脸的声音冷似寒风,紧贴胸前的一根还粘有血肉的大腿骨让人不觉胆寒。

隐天雄面色凝重,虽然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年纪恐怕还没有他一半大,但是他的眼神中却绝没有轻视之意。他沉声道:“怎么,就凭你们两个人也想毁我隐家?”

小白脸盯着隐天雄看了两眼,嘴角露出几分冷笑:“怎么了?两个人你嫌太少了?”

隐天雄的目光落在了那年轻人怀中的骨头上,只觉得那血淋的骨头隐隐散发出一丝邪恶阴寒的气息,“前几日你们暗算了小妹,?”

小白脸摇摇头,声音满是不屑的说:“隐天雪,纯粹是个见面礼而已。今天,我们是为了门令而来!”

隐天雄厉声道:“门令,门令,哼,一个牌子就让你们苦等了几十年,!”

小白脸面色不变,奸声说道:“我血月今日来,就是为了取门令!废话少说,动手吧!”

“血月……血月……”隐天雄默念了这个名字几遍,忽然哈哈大笑道:“哼,狂妄的小子!如果老家伙来了,我还忌惮他几分,可是今天来的是你们两个小的,那就不要怪我隐天雄欺负你们这些小辈!”

血月静静的看着隐天雄在大笑,也并不出声,只是等隐天雄笑完了,他才冷冷的说了一句:“你笑够了么?哼,虚张声势的家伙,我既然今天有资格站在这里,自然是我的本事已经胜过了老家伙,有资格代表暗月门和你们隐月门一战。你明明猜到了这一点,却故意用笑声来掩饰心里的不安么?”

血月摇摇头,看着隐天雄的目光有些不屑:“早在十八年前,你们隐月门就该将门令让出来了,当年如果不是有异人相助,我师父那个废物也能赢你你们隐家。现在十八年的约定已经满了,也该到了我们暗月门当拿回门令的时候了。”

他缓缓举起了胸前的血骨,月光之下,骨头竟然散发出了淡淡的阴白,不过很快,这阴白的光芒就被那股血色的红雾所掩盖。

隐天雄面色一变,忍不住脱口道:“血骨刀!”

血月面色仿佛带着一丝微笑,只是骨锋上的寒光映在脸上,使得他的微笑也带着几分阴寒:“老家伙们一辈不过练到了三层,而我,在短短几年之内已经到了七层。他也可以安心的去了,隐天雄,我答应过他,这把血骨刀第一个杀的人,必须是你!”

血月狂吼道:“暗月血骨刀已经练成,你们隐月门下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和我们相争!就算你们这次再有外人帮你们,我也不怕!”

隐天雄面色阴晴不定,眼神也闪过了一丝畏惧,他终于咬了咬牙,低声道:“好!就按照拜月门的规矩,如果你们能赢过我两场,这个门令我就交给你!”

血月看着隐天雄,漠然摇了摇头,用怪异的语气道:“隐天雄啊隐天雄,难道你是真的那么傻吗?你明知道如果我暗月门夺得门令,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你们隐月门斩尽杀绝,还在这里说什么按照规矩来!”

他这句话一字一字缓缓说了出来,平静的声音里却蕴涵着无尽的怨毒和仇恨,听得隐天雄心中忍不住就一寒,身子也往后退了一步。

“废话说什么,打过再说!”站在隐天雄身后的刘世轩忽然大叫了一声,大步越过了隐天雄走到双方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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