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1 / 2)
唯一不爽的是,丫的三名三魂者,才炼出一种魂气。
丑人深深的看着玄飞,突然说道:“你是来祭拜先灵的吗?”
玄飞轻瞥了他一眼,手一挥将魂气散去,咧嘴一笑道:“我记错时辰了,晚些再过来。”
丑人也不说话,看着他穿着金袍慢悠悠的带着小白走出山去,才皱眉摇了摇头,挥手将令条从里头掷到玄飞的身前。
玄飞一怔,瞅着跌落在身前的令条,咧了咧嘴将令条拾起,塞在口袋里,扯着嗓子唱着在靠山村里学来的山歌,一人一兔渐渐消失在地平线下。
回到小青台山旁的土坡,小白腆着大肚皮,走回到赵欺夏的身下。
这些人哪不是感觉灵敏的人,立时感到了玄飞身上的异样。
那蒙堂的讲师更是一脸的不敢置信,随后又是一脸的坦然,想来掌门的关门弟子,肯定是得到了掌门的某些好处,要不然怎会突然就修出了金魂气,而且魂气还是这样的充沛。
而在玄飞的眼中,这些魂气还不够打一架的,也就是在这种讲师的眼里才能算是充沛了。
“昨天才恢复魂魄,你一天不到就修出了这样强的魂气?”于媚儿那细长的总是带着狐媚的眼睛里充满了羡慕和惊讶,虽说玄飞现在还远比不上她,可从无到有竟然对玄飞来说就是一眨眼工夫的事。
“小媚儿,等小爷哪天有空了,教教你什么叫真正的修炼,你们火灵宫那些东西,还不在我眼里。”玄飞轻笑一声,伸出食指摆了两下。
于媚儿瘪了下嘴,就听乐清冷哼了声,眼珠子一转,就上去撺掇他:“小乐子,去跟玄帮主打一架看看。”
乐清斜眼去看玄飞,正好对上玄飞看过来的目光,他没来由的心里一跳,但脸上还是那种漠然的神色:“不打。”
于媚儿这四人在这里混了七八天,早就混熟了,她就推着乐清的肩膀,吐气如兰的问道:“你怕他了?”
乐清眉毛一挑,就看玄飞将手里的符咒变戏法一样在桌上排成一串,那上头古老而怪异的文字让他心里发颤。
“挑一张吧。”玄飞指着被他排成了摊开的扑克牌似的符咒。
乐清刚想伸手,讲师瞳孔一缩,喝道:“别碰。”
玄飞笑着冲他瞪了眼,将这一排的定字符都拿回到手上,冲着乐清一笑:“小子,这回算了,以后有机会大家再交流。”
玄飞心情好得很,不介意给大家好脸色看。
从玄阴亭里出来,就看到王思政鬼头鬼脑的冲这里看,玄飞脸色一沉就走了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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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金魂两仪盘
王思政惊愕中夹带着欣喜,他弄不懂绝域墓园里那个怪物怎么会让玄飞活着走出来,等玄飞放出绕满全身的金魂气,他就只剩下震惊了。
隔得远了,王思政感觉不到玄飞体内魂气的变化,但眼睛没瞎,那不算多的金魂气已足够让他惊得张大了嘴,说不出话。
一个早上还是魂气什么的全都不存在的人,怎会到墓园里转一圈就生出金魂气来?那老怪物可不是轻易会帮人开魂的人,再说,这种事怎么都会由掌门来做才是。
而且想开就能开得了的吗?那这天门里岂非早就四魂五魂满天飞了。
顿悟是最重要的一环,要是没有那种能在一刹那间领悟到魂气窍门的头脑,再加上天地机缘各种不同的巧合,一辈子可能魂气都出不来的修行人不是没有。
最多只能依靠着法门强身健体,修炼些江湖门派所谓的内力,而魂气却是怎么都修不出来。
这江湖中这样的人还少吗?
但内力无论再强盛,就算是遇上刚入门的修炼出一种魂气的修行人,那都是极为危险的事,江湖门派和修行门派在某种意义上原本就是两个世界。
或许会有交集,但这种交集往往是以江湖门派大溃败而剧终。
没有人能在顿悟后打开魂气,而在一天不到的时间内修出像玄飞这样的魂气规模,这在王思政的记忆中是从来不曾出现过的事。
他现在看着玄飞就像是看着一个不可能存在的事物。
太多的震惊让他这个快要修出第三种魂气的强者,也愣在了原地。
更不用说是乐清了,这个傲岸无物的家伙,自视绝高,从来是除去师门长辈里那几个老怪物,还有天门中这些强到极端的修行人,其它人从不被他放在眼中。
他出身于一个不算大的修行门派,门派的名声远不如道家六真那样的显赫,也不像是火魂社那样的变态,能在百年内接二连三的出现强大的天门弟子。
但门派存在的时间也超过三百年了,三百年的沉积,总是有些门道的,何况,他们没有参与当年围剿魔教的战役,说是洁身自好也好,说是退而自保也罢。
历代掌门虽说学究天人,都不是嗜杀好战之徒,虽是在魂气上的修为,就算是某些道家六真的掌门都比不上,可听过的人却是少得可怜。
他这一派永远是以隐士自居,要不是乐清的师父让他前来参加四圣地的考核,乐清恐怕这辈子也会像他的师叔祖、师伯祖那样的隐居在深山中,最后无人所识的无疾而终。
在参加考核前,他已走过了许多的河山,看过了城市的繁华,尝过了醉人的异性,才来到沂江山脉中参加考核。
按他师父说的话,要是一辈子都在深山里的话,绝不会是个完整的人,更不是个完整的男人。
在体验过了各色女孩的动人滋味,他才深深的感受到师父话里的意味。
想着那些师祖一辈的长辈每日都定点到后山里去,然后回来是一脸的红润,倒是大约猜测到了后山里那个小山村中的寡妇们怎会那样的快乐了。
但他绝然不会给一个突然成为掌门弟子的人什么好脸色瞧。
要是击败他的赵欺夏,他能接受,一对一的失败,没什么不好承认的,只有不肯承认自己失败的人才是懦夫,而敢于面对自己失败的人,却是勇者。
这些话在他十三岁的时候就明白了。
那年他才刚踏入门中,还没开启任何的魂气,遇上那个小山村里的二虎子,两人打了一架,最后以他惨胜告终,哭啼着回到山上,跟师父打小报告,师父没有帮他出头,反而语重心长的说出一段对他未来的成长很有影响的忠告。
后来他能那样的刻苦修炼,和这段话有莫大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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