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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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法兽实在瞧不下去,就算没有小白和玄飞的命令他也不打算再袖手旁观。

云法兽慢慢的将向天擎整个拉扯到身边,一脚都将他的双腿给踢断了。

那四魂顶端强者的护身魂气,在他眼里形若无物,向天擎毕竟被普陀咒给差不多切断了人魂和七魄的关联,魂气弱了不少。

要不然就算是云法兽这种接近天妖的妖物,一脚也休想将向天擎的双腿给废掉。

向天擎痛苦的嚎着,褚文才看着也是不忍,先一闪身将阿灏救回来,将他身上还在冒着的血止住,用天门灵药喂他,都是些皮肉伤倒是不打紧。

然后才将向天擎给击晕,听着他这样嚎也不是这个事啊。

云法兽看到阿灏的脸色慢慢转红才问道:“褚先生,主人怎么办?”

连碰都没办法碰,那灵气还在不断的吸入,就算是四魂顶端的极限,现在玄飞也是快要爆体了,还会亏他原来已差不多用干净了魂气,要不然的话,早就爆体而亡了。

能活到现在都是件不容易的事。

但想要将玄飞带动也不容易啊,碰他就会被吸。

褚文才正不知怎么回答云法兽的话,突然看到玄飞浑身一震,紧接着五色光华从他怀里爆射而出。

玄飞整个人浮到了半空中,那光华在他的胸中不转的旋转着,魂气更加快速的往他的胸里涌去。

他竟然在这种时候突破了五魂境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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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拾二章 玄飞醒了

强大的灵气灌体后,玄飞就晕过去了,直直的倒栽葱跌倒在地上,而让褚文才总算松了口气的是,他不再吸取四周的灵气,要不然的话他可一点办法都没有,就算是五魂强者,也是束手无策。

小白将他托在背上,云法兽托着阿灏跟着褚文才回不高山去了。

向天擎被褚文才完全制住,在褚文才的手里,向天擎就跟一摊烂泥似的,完全没有任何的反抗余地。

坐着船到江上,还没到不高山,阿灏的伤就好了大半,天门灵药不同凡响,而他受的伤大多都是皮肉伤,没伤到筋骨,也没伤到他的魂魄,要不然的话,那可需要很长的时间了。

玄飞还昏迷不醒,褚文才想不出什么法子,但他看玄飞的气息还算均匀,也就不认为会有什么大碍,可能他现在正在经历着突破五魂后的转变了。

当时褚文才突破五魂时也有过一番脱胎换骨时的变化,那是真正的脱胎换骨,就像是有一千只手在争先恐后的将肌肤从身上剥下来,再将肉也剥离似的。

很是难受,而这种感觉过后,却等到的是一种力量的提升。

完完全全的跟四魂境界是两个不同的层次,要说四魂强者仅相当于十位三魂强者的话,那五魂强者就相当于一百位四魂强者,是天地之别。

魂魄的增强最直观的感受就是五感,听觉、嗅觉、视觉、触觉和味觉快速的提升到令人咋舌的地步,只要想做到的话,就连一公里外的人在说的话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一点点的甜味,沾在舌尖上,只要愿意的话,就能变成整个人都融化在了蜜糖里一样。

而同样的,眼睛变成是望远镜,数里外的高山上的一颗小树,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就连树上的每一片树叶都清晰得像是触手可及似的。

轻轻的触摸着一颗石头,就能感觉得到它在数万年数亿年里的变化,那一些小小的细微的差别都被不断的放大。

褚文才背着手站在船头,细嗅着江风里带着的湿味,仿佛被浸在了江中,全身都能感受到江水缓缓流动带来的那种舒缓的感觉。

“玄帮主还没醒。”阿灏站在他的身旁说,“可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应该不会有事,”褚文才平静的说,“等到了天门,让掌门再为他看看,就清楚了。”

虽说都是五魂强者,可这识见却是天地之别,褚文才可远远比不上活了一百多年的掌门,再算上小青台山老头的话,那足足有二百五十年的阅历了。

小白趴在玄飞的床前,变成的是兔型,看着就是个大大的白老虎,而不是兔子卧在床前。

从玄飞晕倒后,她就没离开过他一分钟,玄飞却连动都没动,她的心里很难受。

连胡萝卜都不怎么吃了,这一天多里,倒是瘦了七八斤,但看着依然很胖。

云法兽也成船舱里,不过是在另外一间,他在跟天门的弟子下盲棋,他也弄不明白玄飞身上发生的事究竟是如何,按理说突破五魂也不该是这样的。

云法兽的棋艺是不用吹嘘的强,他活了几千年,别的都活在狗身上了,就这下棋,钻深精透,所有的开盘和棋局都研究了个通透,这些六等七等的操船弟子,根本不是他对手。

喝起茶来也是有讲究的,反正他活这样久,成都不能出而已,成都城还是能随便走的。

泡一壶茶,用的茶叶绝对不会泡过5次,喝茶只喝滚烫的,连水带茶叶喝,其实这样的话,根本不用到5次,那茶叶就会被他喝没了。

茶叶会在嘴里慢慢的细嚼品味,用什么水,用什么火候,都有说道,他不会用电水壶烧茶,烧茶一定要用铜壶,铁壶次之,锡壶也行,那得看烧什么茶。

别瞧这云法兽人形后是个唇红齿白的俏少年,实际上是个极有生活口味的老古董。

船渐渐的行到距离天门不远的地方,隔得老远,褚文才就感到一股肃杀之气在江岸上快速的移动,他转头对阿灏说:“大师请看着船,我去一下。”

说完,他身形一晃,就到了岸上,阿灏往身后看了眼,心想有着小白和云法兽,他却不用什么大在意的了。

片刻后,就看五色魂光闪起,那江岸两旁有杀气的地方,全都一阵消弥。

再转回头,褚文才已回到了床上,衣角上还带着几滴血。

“褚使,你身上的杀气太浓了。”

阿灏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在他眼里,这一轮厮杀回来的褚文才,身上负着的杀气比那江岸上的地方还多。

“噢?”褚文才深吸了口气,才让心静下来。

随着那逆徒反攻的时间越来越近,这不高山的四周也是不宁了啊,他的心更是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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