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3章(2 / 2)
没怎么读过佛经的人都是一惊,倒是七色佛帅都是一脸的平静。
“当然,要正确的说,上一任的大梵天才是天地万物之主,但我也能勉强说是,我接替了他的职位,我也就是接替了他一切,就连他的记忆都在我的脑中。”基爷指了指太阳穴说,“得了,别扯这些咸淡了,你们感兴趣以后再说。”
滂滂那几个小妮子还有些意犹未尽,玄飞瞟了眼突然想到:这就是有阅历的男人为什么能吸引女孩的原因了,他们有故事啊,光是他们的故事就能说一辈子。
至于基爷这种明显不止才活三万岁的家伙,那故事就更多了。
“苏叶全要是能得到四天王的舍利之能,倒不能小看,但他要是全都一次性的放出来,东三省都得平了……”
“基爷,您是在吓我吧?觉得我还不够慎重?”玄飞一惊道。
“那倒不是,要平了长白山的能耐你也不是没有,他不过是平东三省,你也不要太紧张了。”基爷笑着摆手道,接着脸色转淡,“这诸天舍利每一颗都是要紧的事物,说来接位的人也要从舍利里提出舍利能才能继任,能不能提出来,也是考验接任者合不合格的,现在瞧来,可能二十四诸天里已经少了四天了。”
玄飞心想说不得还要把苏叶全生擒了,千万希望他无法提取出舍利之能,要不然可麻烦大了。
“你不是抓了个南楚国的姑娘吗?你问问她听没听说过舍利之能的事。”
玄飞这才想起邬真,她被玄飞一起从京里带过来了。
现在关在原来穆玄清父女住的那个小黑屋里。
外头樱宁和李谦设了三道风水阵局,达波姆和卫素衣都守在外面。
“我去问看看。”玄飞起身说,看到基爷没动,就问,“你不去吗?”
“我暂时还没回天界,四天王的诸天舍利要紧,但跟我没太大关系,就不过去了。”基爷淡淡的说。
玄飞带着凌一宁和小白来到小黑屋外,卫素衣跟达波姆正在打大老二。
看达波姆那张脸上贴满了白纸条,这小子输得可不少。
虽说他巫术强大,可这玩牌的历史可比不得卫素衣,听凌风说,卫姨可是三岁就会搓麻的老革命了。
“玄飞,帝释天的事解决了?”卫素衣看了眼在用耳朵夹着两个雪球玩的小白,问道。
“清楚了,基爷是大梵天,事情你们晚些可以直接从凌叔那听到,我先进去看看她,唔,对了,那三角黑石有什么古怪看出来了吗?”玄飞刚想推开门,又缩了回来。
“萨满族用的是水晶之力,这黑石头看来不像是水晶,南方的巫祝术和北方的巫术还是有区别的,”达波姆指着放在地上一旁的三角黑石说,“她早先已经醒过来了,樱宁姑娘的风水阵能隔绝感知,她就算能够启动这黑石头里的能量,只怕也无法可想。”
“我也瞧不出这黑石的来历,但南楚国跟苗人有些渊源,我跟你进去吧。”卫素衣起身道。
“一宁,你带着小白守在外面。”玄飞叮嘱了声,把小白耳朵内夹着的雪球弄出来说,“你也不怕冷啊?”
小白憨憨的笑了笑。
玄飞也冲她一笑,就推开了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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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二章 梦碎
邬真坐在外面房间的床边,就是原来穆秀真睡的那张床,双手抠着床板,脸色极为苍白。
玄飞倒是早就见过她的真面目了,那奇特的黑纱罩取下来后是一张清秀绝伦的脸蛋,脖颈极细,肤色鹅黄,在厚重的斗篷下是一身素白色的长衫,脚上穿着麻草编就的草鞋,手指纤长,非常适合弹钢琴,无名指跟中指同齐,手腕上带着一串乳白色的石手链。
如今手链已被凌一宁取下来了,在她昏迷的那段时间,凌一宁连她里外的衣服全都换掉了,以防有鬼。虽说十米内,就算给她黑石在手,玄飞也有足够的把握能在她发动攻击的一瞬间将黑石夺在手中。
但无人清楚巫祝术的原理,怕她有什么怪招,保险一些,还是全都给她换了。
现在她穿着一件跟她身材相仿的赵欺夏的白色衬衫,下身是宽松的睡裤,倒像是医院里的病号。
推开门时露了些光,邬真抬起头瞧见是玄飞,浑身微微一震,看着他眼神飘忽不定。
“把你擒过来是无法可想之下做的决定,你要毁掉北京,这件事我可不能让你做到。”玄飞站在她身前两米外,不再靠近,以免她受惊。
卫素衣静静的站在一侧,注意着邬真脸上的表情。
“早晚都要毁掉……”邬真咬牙说。
“那晚一些总好一些,”玄飞微笑道,“你的法杖我也帮你拿回来了,你逃得匆忙,留在了树林里……”
“那不是法杖,那叫太阳神杖!”邬真纠正道。
“就算是吧。”玄飞耸肩道,“现在能聊一聊了吗?”
邬真咬着嘴唇:“我不想跟你说话。”
“那这位呢,这位是苗疆的大巫师,苗人的首领,南楚国的国境里就囊括了苗人现在住的地方吧?”玄飞笑问道。
邬真抬起头打量着卫素衣,她眼里露出惊叹之色,卫姨可也是明艳夺目的丽人,不然怎么生得出凌思旋那样的女孩,何况,凌风当年风流俊逸,也不会挑个母夜叉。
但眼神转而就变成轻蔑,她抠着床板边缘说:“苗人当年也受汉人的压迫,你就不想报复吗?”
“那都是数百年,数千年前的事了,现在苗人的处境好得多了,既然你是南楚国传下来的公主,应该清楚楚人都是祝融之后……”卫素衣轻声道,“祝融的后人怎么能行恶?”
邬真咬得嘴唇都快破皮了:“我不是行恶,我只是报仇……”
“那都是以前的事,那些人可都是无辜的啊。”卫素衣劝道。
“父债子偿,那些人都自称汉人,自视为汉代之后,继承汉武帝衣钵,那也要继承他的罪恶。”邬真低着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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