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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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6 传统

本来是一栋很有意境和寓意的建筑,硬生生被刘李佤说成了‘爱’的小屋,武丽娘气的火冒三丈,拽着刘李佤就往里走,不过进入这豪华的洞房之后,武丽娘开会觉得刘李佤刚才的分析很有道理。

这个巨大的宫殿般的房子,设局合理,布局标准,什么书房,会客厅,午休室,卧房一应俱全,设计的很体贴,只是,书房的书桌太大了点,足可容纳两个人横躺竖卧,会客厅的饮茶桌,午休室的临时休息榻,以及卧房的双人床,都是按照这个尺寸设计的,用刘李佤的话说,那是‘寓意深远’呐!

武丽娘是青楼的老鸨子,但面对自己历代祖先洞房之所,还是很纯洁的想,即便这些桌椅规格大了一点,但肯定还是当做桌椅用,不会当成别的。

不过武丽娘美化祖先的心情是好的,但现实总是残酷的,刘李佤根本没把自己当外人,兴高采烈的将整个房子翻了个遍,什么皮鞭,马鞍,蜡烛,烙铁,摇椅,铁床,一应见过的没见过的器具俱全。

武丽娘从来没进来过,能够进入到这里的,只有历代女皇,严格来说不是女皇,是准女皇。每一代女皇接班人,在年满十五岁之后,都会由上一代女皇指婚,婚后就居住在这里,直到准女皇怀孕,确定她没有不孕不育的毛病,确保江山后继有人,在保证皇族血脉纯真之后才能正式成为皇位继承人。

刘李佤和武丽娘都明白,这建筑物看起来金碧辉煌,极尽奢华,想要进门还要身份验证,其实说白了,就是‘造人小黑屋’。而且还是强制性的,不怀孕不能出来,这说明,即便当皇帝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特别是当女皇,更是条件多多。

不过,刘李佤从一进门,就能感受到这宫殿中怨气冲天,那是一种能让他产生共鸣的怨念,可以肯定,这是来自那些驸马,王的男人的怨念。

因为他们虽然取到了天下第一的女子,但却从此失去了自由和尊严,即便是xxoo,都要像种马种猪一样,被圈在围栏里,除了‘配合’其他什么也不能干。

尽管准女皇也同样被圈养在这里,可他们彼此的心情是截然不同的。一旦准女皇受孕,她们将迎来人生的巅峰,事业的巅峰,权利的巅峰,叱咤风云n多年,而作为她们的丈夫,造人成功之后的命运就不得而知了,要看自己的造化和女皇的心情。

想到这里,刘李佤忽然想到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连忙问武丽娘:“公主殿下,你们的女皇陛下是不是也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

“当然!”武丽娘理直气壮,一副谁说女子不如男的嘴脸,而刘李佤则是一副‘海纳百川’‘有人奶大’的震惊摸样,武丽娘话锋一转,道:“当然不是……我们南川一项崇尚一夫一妻,即便是女皇也不能例外,除非在大婚之后登基之前始终不能受孕的,会酌情考虑在招纳一位或者几位驸马,如果一直不能怀孕,那就只能取消皇位继承资格。”

“嚯。这么严格呀?”刘李佤吃惊不小,不过也能理解,不管什么时代,只要是华夏文明之下,都将就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更何况是皇族,不过刘李佤又想起一件事儿,问道:“不对呀,我记得你说过,当今女皇陛下是你的亲姑姑,可是按照规矩,女皇不是你母亲,也应该是你的阿姨呀?怎么能是你的姑姑呢?而且,你姑姑既然已经当了女皇,就肯定有自己的子嗣,为什么还会选择你为继承人呢?”

刘李佤满脸的疑云,他从小就对宫廷秘史感兴趣,越悬疑他越喜欢分析,不过武丽娘的回答很简单:“因为我的姑姑是我太姥姥也就是前三代女皇的亲孙女,也就是我舅老爷的亲女儿,我的姑父是我的亲舅舅,当今的女皇陛下除了是我姑姑还是我舅母,我的……”

“行了,祝你们全家健康!”

刘李佤满头黑线,急急摆手,及时打住,他这才想起来,这个时代除了讲究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关于亲事还讲究‘亲上加亲’,特别是皇族更流行,什么皇帝娶了亲表妹的情况屡见不鲜,几乎每个皇帝都得有一个嫡亲姐妹做媳妇,为什么皇帝很多孩子在很小就夭折了,就是因为近亲结婚害死人呐,而且越是这样,血统越混乱,实在亲戚越多,甚至经常会发生一个情况,这个人即使他的堂叔,又是他亲哥哥,即使他表姐,又是亲三姑……

所以,刘李佤虽然对宫廷秘史感兴趣,但对这亲戚关系一听就头大,根本就理不清楚,不过只要知道一点就行,都是皇族血脉,左右出不去五伏。

综上所述,刘李佤基本了解的南川的情况,这是一个保守,传统,守旧又爱做面子工程的过度,女皇登基前要结婚,闭关造人,婚事将就亲上加亲,保证皇族血统纯正,对待百姓,连住房都是统一的样式,体现一视同仁的理念,帝都中,一家青楼都没有,表示清白正经。

但不管怎么说,刘李佤都能接受,反正他不是来移民而是度假的,何况还有准女皇罩着,有点高干子弟,高层二代的感觉,不过这么说,好像是差辈儿了。

他美滋滋的想着,手中摆弄着那些道具,武丽娘没好气道:“你快把那东西放开,这些可都是历代女皇的东西,不容亵渎,而且,你最好别用你那猥琐的心去琢磨,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样。”

刘李佤看着武丽娘红扑扑的好像那苹果到秋天的脸蛋,有点坐不住的感觉,就像听到了芝麻糊的叫卖声,自从进了这栋豪华的行宫之后,其他所有人都止步了,就连那二十个姑娘都被安排到了别处,现在只有他们两个,手中又拿着历代女皇和王的男人‘爱的工具’,他们俩之间又有暧昧,在这寓意深远的房间中,刘李佤猥琐的笑了:“我心里怎么想的你知道?那你说说,我心里想这皮鞭是干什么用的?这蜡烛除了照明还有其他用处吗?这马鞍为什么中间有一根凸起物?这张摇椅为什么只有两侧扶手破损严重?”

被他这样逼问,武丽娘的脸更红了,白了他一眼,啐骂道:“流氓……”

427 爱的小屋

蜡烛除了照明还有其他用处吗?这马鞍为什么中间有一根凸起物?这张摇椅为什么只有两侧扶手破损严重?马鞭为什么不挂在墙上而上放在床上?为什么马鞭把手并没有经常把握而出现的磨损,反而光泽闪闪?

刘李佤只是反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却被武丽娘骂成流氓,这到底是刘李佤流氓还是武丽娘心思不纯呢?

这栋建筑物一项都是南川皇家的标志,不过从未对外公布过此楼的特殊意义,只被世人当做一处行宫。

而且南川并没有接待过外国使团的经验,但那三张战舰建造图纸,却让整个朝廷震荡不已,立刻把刘李佤列为最高规格,果断的决定,暂时将他安排在这里,享受最尊贵的待遇。同时也是为了让武丽娘提前感受一下,这次她成功镀金归来,身背赫赫战功,声望达到了顶峰,完全可以准备登基了。

这也是南川国的一大特殊性,女皇并不是终身制,而是在粘附力最强的十五到二十年间执政,更年期伊始就会主动退位,由女皇变成女人,享受女人的权利,履行妻子和母亲的义务,很人性化的规矩。

也确实应该如此,领导干部的终身制弊端也实在太多,因为人一旦上了岁数,从体力,智慧,思维,精神状况都开始走下坡路,而且一个人,常年掌控着绝对的权利,心思肯定会有很大变化,舍得不放权,听不进忠言,等等情况就会展演。

正因为这样,很多圣主明君都会在晚年出现大问题,比如康熙,晚年吏治腐败,乾隆晚年,因为掌权时间太久,让他产生了自高自傲的心理,固步自封,闭关锁国,致使整个清王朝开始由盛转衰。

类似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历朝历代几乎都出现过,所以在后世,最高领导的年纪一般都在五十到六十岁之间,这个年纪的人,年富力强,人生阅历和工作经验都极其丰富,是最佳时期。

“呼……总算能松口气了,本来是荣归故里,没想到却生出这么多波折。”武丽娘躺在那张特大号的床上,四肢伸展成大字型,长长的出了口气,紧张的神经终于能得到缓解了,让人焦头烂额的事件也终于解决了,剩下就是演戏了,她和刘李佤都是这方面高手,完全不用担心。

“啊……”躺在自己‘家’的床上,总能给人们带来舒适,安全,宁静的感觉,为了军功,她亲自深入敌后,卧薪尝胆做卧底多年,而且还舍弃了公主之尊,竟然甘心用一个青楼老鸨子的身份来伪装自己,单纯这份毅力和胸襟就让无数男人汗颜,不愧是女皇的候选人,果然非凡。

不过,她毕竟只是个二十岁不到的女人,严格来说还是个女孩子,除了要收集情报之外,每天还要面对各式各样猥琐的朴昌范,为了将老鸨子演绎的天衣无缝,还要通过偷窥来获取经验和理论知识,这对于一个青春期,情动期的女孩子来说,无疑是天大的煎熬。

如果这一切总算过去了,她也获得了解脱,真正成为了皇位继承人,现在距离登基还只差一步,那就是怀孕。

武丽娘躺在床上,身心极度放松,过去的种种如走马灯一样在眼前一一浮现,又一一掠过,就像一个魅力的肥皂泡,绚烂多姿但最终崩碎,什么也没留下,她也不会把那些当成什么美好的记忆,尽可能的全部遗忘了。

可就在她觉得自己重获新生,要自由自在的开启新生活的时候,忽然粉嫩的手背上传来一阵刺痛,那热辣辣的刺痛通过皮肤渗入到身体,直通灵魂,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灵魂深处被激发,游走全身,让那脆弱又敏感的身体不自禁的在颤抖……

就在这时,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了,火辣辣的刺痛从更加稚嫩的脖颈上传来,武丽娘在惊叫声中睁开眼,只见身边刘李佤正举起蜡烛,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点燃了,倒拎着,火苗摇曳,蜡油就像盈,满眼眶的泪水在闪动,在火光下,滴滴晶莹,慢慢的滑落,落在武丽娘雪白的脖颈上,顿时让她整个身体蜷缩起来,就像在极寒之中守护着最后的温度。

“你……你,干嘛?”武丽娘紧咬着牙关,脸蛋上潮红一片,蜷缩着身子,连声音都变了。

刘李佤心中大乐,这小妞对蜡烛还真是敏感,他晃了晃手中的蜡烛,指了指床头,道:“不干什么,只是验证一下我心中的猜想。”

武丽娘颤抖着,朝着指的方向看去,那正好是床头的位置,床单被掀起,露出下面的床板,有几处不同寻常的痕迹,一点点的,那分明是已经凝固了的蜡油,而且不知道多久了,已经变成了黑褐色。

不过武丽娘还不是很懂,刘李佤吹灭了蜡烛一把将她拉起,不过她还处在强烈的刺激中,身体颤抖,全身瘫软,只好倒在刘李佤怀中,一下下的抽搐,就像一台人形震动按摩器,刘李佤心里乐开了花。

同时,刘李佤一伸手,将床上的被褥床单全部掀开,露出光秃秃的床板,武丽娘不明所以,定睛一看一下子愣住了,因为在那光秃秃的床板上,还有很多的凝固的蜡,都是经过风化很久的,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蜡痕仔细一看,竟然是一个人的轮廓的摸样。

“啊?”武丽娘一下愣住了,转头看着刘李佤,他的脸上满是‘果然如此’的神色,似乎早就料到了。

由于过去很长时间了,蜡的痕迹有的很深,有的很浅,虽然能看出是一个人形的轮廓,但却不知道具体是怎么造成的,但超不过两种可能性,一,曾经有一个人躺在床板上,围绕着她身体周围,点满了蜡烛。二,这里躺着一个人,身上被滴满了蜡油,蜡油滑落在身侧,形成了现在的形状。

“为什么?为什么?”武丽娘无比震惊,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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