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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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下看内容,通篇都是爆料,详细的叙述了前天晚上的真实场景,其中写道:“……前天晚上的黑道大火拼,不明真像的市民因为受到无德媒体的虚假报道,以为只是天狼帮和秀川势力的火拼,由于警方及时介入,从而化解了事端,将参与械斗的七八百名武装分子全部抓起来,并未造**员伤亡。

但是,事实的真像却远不是这么回事,拒本报记者{因惧怕报复,真实姓名隐去}冒死得来的消息,其实,前天晚上的行动是西京黑道的新兴势力峰火堂挑起的事端,在午夜突然发起袭击,为数两千五六百个武装分子同时开动,分别袭击了秀川势力所占据的海贲区,秀川区,以及天狼帮的金元区木锈区水野区。这帮峰火堂的武装分子{注:照片中所有胳膊上系着白毛巾的,都是峰火堂成员,这是由于他们人数众多,怕误伤到自己人所应用的措施。}已经不再像过去的土流氓打架,都是用些木棒片刀等武器,如今的他们还配备了包括五四手枪ak47,79微型冲锋枪在内的多款枪支,总数在二百余只,足够装备一个加强连的了。由于装备先进,又是突然袭击,很短的时间内,峰火堂成员扫平了五个区的另外两大黑帮。前晚的行动,简直就是一场灭绝人性的大屠杀,枪声震耳欲聋,几乎响彻整个西京上空,凄惨的嚎叫声久久不能散去。

据不完全估计,一共有六百多人在此次大火拼中丧生,极大多数是天狼帮及秀川势力的成员,东山垃圾场的大火足足燃烧了一夜,那就是峰火堂将尸体焚烧毁尸灭迹的见证。而天狼帮和秀川势力在这一夜之间俱被瓦解,天狼帮帮主蒋蔽天更是在此次行动中丧命,如今的西京黑道,已经变成了峰火堂的天下。

峰火堂由于壮大速度快,成员日益增多,已于昨日正式更名为峰火帮,这个臭名昭著的黑道组织即将在西京兴风作浪,真是人所不齿。在此次黑道火拼中所暴露出的许多问题也是值得我们深思与质问的,问一下,火拼之时,西京公安局的所有干警在那里?是否真的如同那家报纸所述,在短短的五分钟就赶到各个案发现场,将大火拼及时的制止了呢?……还有,都市生活报的独家报道又是从何而来,极尽所能的扭曲事实,颠倒黑白,这些,是不是都值得我们怀疑呢……”

看到这里,我猛地一拍桌子,恼羞成怒的说:“妈的,太可恶了。”

339最大的买家

姜明听的一愣,忙问:“峰哥,是谁太可恶了,是咱们吗?”

我纳闷的看着他,说:“你没吃错药吧?我是说报馆的人和那个狗屁记者太可恶了。赶紧通知西京所有的弟兄,上街给我买报纸,将纵横西京这份报纸全都给我买回来,这影响太不好了。”

姜明和晓翠接到命令,分别通知各个地区所在的堂主,让他们派出弟兄们买报纸。总部之内有两百多人,姜明派出五十个弟兄负责采买金元区的报纸,另外派出一百名小弟,分别前往天洪门辖区的封土和盘山两个地区,购买这份纵横西京报纸。

一时间,各大报亭的纵横西京变得洛阳纸贵,被峰火帮的弟兄抢购一空,其中有行人买到手里正边走边读的,忽然就会被人抢走,弄得这些男女都感到一阵莫名其妙,西京的治安现在是怎么了?难道真像报纸所说的那样,都控制在黑社会的手里。大白天的,连份儿报纸都要抢,太不像话了。

我和姜明晓翠领着五十个兄弟开着十余辆车,来到了位于盘山区的纵横西京日报社,刚到报社门口,两个保安走过来,其中一个敲了一下我的车窗。看到车窗缓缓落下,说道:“请出示一下您的证件。”

光头的我朝他一笑,随手向怀中掏去,摸出的却不是什么证件,而是一把沉甸甸的手枪,对准了那个保安,冷冷的说道:“这就是我的证件。”

那保安一愣,随即发现指着自己的是件真家伙,吓得他冷汗一下子出来了,结巴着说:“大哥……你……你这是干嘛,往出掏它干什么,有什么话好说……”

我点了一下头,说:“还成儿,没白在社会上混,明白规矩,把大门给我打开。”随后捎带着又威胁他一下子,恐吓说:“不准报警,否则我灭了你全家。”警察来了我虽然也不怕,但势必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我才会这么做。

现在的人都学得油了,尤其是保安,拿的只不过是每月一千多块钱的工资,抓个小偷什么的倒是会尽责,至于说到和黑社会对抗,他有几个脑袋,再说也犯不上啊。这保安急忙说:“大哥,你等着,我这就给你开门去,你放心,我们保证不会报警。”

电子大门缓缓打开,十余辆车鱼贯而入,一帮人下车旁若无人的向里面走去。我身穿一件黑色长风衣走在最前面,左面是穿褐色西装的姜明,右面是穿深灰职业女装的晓翠,身后是一帮黑西服黑领带的小弟,倒是有那么几分老大的派头。

报社里面的职员都乱糟糟的忙个不停,有忙着打电话的,有在电脑键盘上乱敲一气的,还有聚在一起激烈讨论什么的,总之都很忙,看的出来,今天对于这家日报社来说,是个非常忙碌的日子。

但是,当所有忙碌的人看到了我们,马上把嘴全部闭上,好像同时被封上了胶带,房间里一片寂静。

一只圆珠笔滚到桌旁,啪的一下掉落在地上,那声音显得特别的大,十分的刺耳。

我淡淡的笑了一下,说:“看起来都很忙吗,如今这个社会,不光牛仔很忙的,记者和编辑更加的忙,忙着窥探人家的**,非要把别人的衣服一层层的扒掉。但是,请记住,不是所有人都像温柔的女人一样任你们胡来,哪怕将身上的bra和三角裤全部被你们扒掉,即使一丝不挂也不敢坑上一声。还有许多人的衣服是不能乱扒的,很可能你们会因此丢掉性命,那岂不是可惜啊!”

说完这番话,我一双眼睛在屋内二十余人的脸上扫过,发现这帮男女的面色变得很难看,大概他们已经猜到我们是什么人了。

离我不远处是个粗壮如水桶的胖子,更是瞪着一双老鼠一样的小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我看了他一眼,问:“你们社长和总编在哪里?”

胖子已经预料到我找他们社长没有什么好事,吱唔着说:“我……我不知道……”

晓翠知道这个答案很难令我满意,也没等我吩咐,扬起一脚,修长雪白的美腿在半空惊鸿一现,将胖子踹的跌坐在椅子上。随即,她如狸猫一样敏捷扑了过去,抓起桌上电话的话筒,将电话线使劲缠在胖子的脖颈上,直勒到皮肉之中,让他呜呜的喘不上起来,一张脸孔胀成了紫红色,如同猪肝一样,急忙点头示意,我说我说。

这几下动作一气呵成,说不出的干净利落,令我后面的一帮小弟大为折服,心想,看来这位九堂主倒不是光有一副好看的外表,倒是有着几分真本事,不服不行。

晓翠见胖子憋的实在不行了,这才将缠在他脖子上的电话线松了几分,厉声问道:“死胖子,我们老板问你话听到没有,快说,你们社长在哪?”

胖子大口喘了几下去,算是彻底老实了,手向左边一指,喘着粗气说:“在会议室里呢……高层领导全在那开会呢……”

我点了下头,吩咐一声,“所有人都听好了,全部站到北面墙角去。”

这声命令就如阎王爷的催命符一般,迫使屋子里的二十多个男女慌张的跑向墙角,刚才挨踹的那个胖子跑的稍慢一些,大p股又挨了一脚,蓝裤子印上个硕大的鞋印,“你他妈的牛啊,跑快点。”

摆了一下手,我说道:“把这给我砸了。”

这是小弟们最爱干的活,也许是因为人类天生就有着极强的破坏欲,砸东西对于流氓来说特别容易上瘾,既可以发泄心中的压力,又可以个感觉到自己是个真正的英雄,那种使美好东西彻底毁坏的感觉确实很过瘾。

一个小弟操起了转椅,首当其冲的砸向了办公桌上的液晶显示器,霎时间,那台液晶显示器走完了它短暂的一生,变得七零八碎。估计这位小弟是个电脑盲,因为本身无知导致的极大自卑驱使他特别仇恨办公室里的白领一族,张嘴骂道:“妈的,会使个破电脑你就牛逼了,若不是老子因为家里穷,念不起书,我他妈的早就考上北大清华了……”

一时间,屋内各种声音响起,一帮破坏分子极尽所能,打砸个不停,大到办公桌,饮水机转椅电脑及窗户玻璃等等,小到电话笔筒鼠标等等,就连铅笔也要给它弄折喽,实在是非常的专业打砸队伍。很快的,这里由原来干净整洁的办公室,变成现在一片狼藉的垃圾场,要不怎么说人的创造力是惊人的呢!

早在一帮小弟开始打砸的时候,我已经带领着十多个人来到了会议室门口,一脚将门踢开,昂首走了进去。

宽大的会议室里面,报社的十多个高层领导正在开会。一个戴眼镜的家伙正在前面白话着今天纵横西京报纸大卖,突破了多少万份,是平常销量的多少倍,能多赚多少钱如何。一帮人猛然间看到一个光头毫无礼貌的破门而入,心中俱是一惊,眼镜仁兄随即质问道:“你是什么人,谁让你进来的?”

我找了个空位坐下,把脚上的爱马仕皮鞋搭在了会意桌上,摆出一副极度嚣张的模样。笑了一下,说:“你们报纸大卖,和我有着直接关系,我就是你们最大的买家,你们投放市场的报纸百分之九十都被我买了,害我花掉了几千万,我也得旁听一下你们报社到底赚了多少钱不是。”

一帮高层领导的脸上都变了颜色,那位眼镜仁兄惊诧的差点把鼻梁上的眼镜跌落,颤着声音问:“你……你说什么?我们的报纸都被你给买了?”

我点了一下头,说:“对啊,你都不知道买你们的报纸有多费劲,我足足派了有一千多人,忙活了一早上,这才搜购了你们发往西京所有报亭里的报纸,真是麻烦,光人工费我就得搭里面多少钱。所以,我觉得这样做有些太麻烦,就直接到你们报社来了,想问一下你们还有多少库存未发行的报纸,我直接包圆了,垄断采购。这可是一笔大买卖,怎么样,我够照顾你们吧。”

会议室内的一帮人隐隐猜到了我的来头,都感到有些棘手,不过,倒也没有太过担心,因为自从他们发了这篇报道,就知道会有人来找他们的麻烦,所以,也做了一些准备。

340心理攻克法

室内的气氛陷入到一片尴尬之中,忽然,从旁边职员办公室中传出了一阵莫名其妙的声音,日报社成员的脸上都显现出疑惑,紧接着,那种声音越来越大,物体与物体之间碰撞所发出的声音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其中一个挺气派的秃头说:“严主任,你出去看一下,那边办公室在干什么,怎么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那位眼镜仁兄就是严主任,他答应一声刚想出去,姜明却横在他的身前,一竖眉毛,恶声说:“哪也不许去,给我老实呆在这儿。”

眼镜兄毕竟是个文人,虽说这年头文人中也大半部分都是流氓,但是,不管怎么说都披着文人的外衣,况且,他耍流氓的武器只是笔杆子而已,即使动粗的话,又怎么能是黑道流氓拳头的对手。所以,他只有弱弱的表示抗议,“你们这是干什么,限制人身自由,我要控告你们……”

我淡然说:“控告,好啊,随你的便。不过,不让你出去是为了你好,我可以告诉你那个房间发生了什么事,我的一帮小弟在砸东西,难道你不怕被砸到吗?”

对面的秃头变得怒不可遏,用手指着我质问说:“我警告你,你们不要太过分了,不然我一个电话把你们全部抓起来,识相的赶紧出去。”

我撇了一下嘴,夸张的说道:“是吗,我好怕怕啊。你可别吓我,我这人天生胆小,问一下,你是干什么的?算是哪颗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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