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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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别过来?”又是曾今的惨叫。

黑票猛的拉住了我,我刚想甩开他继续走,没想到他人瘦力气不小,我竟然甩不开。

只好停住脚步,转身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曾今被吓得跌坐在地上,av好不了多少,虽然能够站住,但是看得出来腿肚子在打哆嗦,红票虽然想上前,但是感觉无从下手。锦上又回复到昨晚的样子,只不过这次是醒着的,她看到自己身体残破的样子,不停的尖叫。刺耳的尖叫在这种环境中就像厉鬼在嚎哭一样。我没听过厉鬼哭过,想象中应该是这样子的。

“帮个忙吧。”黑票低着头,声音颤抖着。我的衣角被他紧紧的攥在他手里。

“你为什么不帮?”我反问。

“我没办法,真的。”

“红票,上去摸下锦上有没有脉搏。”我心里默念冷静冷静。

“有”红票像是突然松了口气。

我挤过去到了锦上身边,抱着她,不忍心看她的前面开膛破肚的样子,把她压向自己怀里,用手在她背部顺着气说:“冷静冷静,你活着,没人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活着。不要叫了。”

慢慢的锦上安静了下来,用那双圆圆的眼睛看着我说:“真的?”

“真的,算了,我想这件事不解决好,谁都走不了。”我换了口气揉了一下自己被锦上尖叫震得生疼的耳朵,对旁边的人说:“我们来事情的经过。我先来,第一,我有一种忘了很重要事情的感觉;第二昨晚我睡在外面,为什么没人叫我回帐篷睡;第三,为什么锦上还活着。对不起锦上我只是说事实。”当我说为什么锦上还活着的时候,怀里娇小的女孩子,战栗起来。

“我也有这样的感觉,总觉得忘记了什么?而且昨晚我也睡在外面。”

“我们也是,我和av商量过这个事了。”曾今恢复了正常。

剩下的就红票没表态,我们都把眼睛看向他,他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所有人都有疑点,那么接下来该怎么搞清楚,我们大家忘记了什么?

“我记得锦上有记日记的习惯。”黑票这时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日记在哪?”我连忙问道。

“不记得了,可能是昨晚人在帐篷里了。”红票抢着回答,说完还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黑票。

这里面到处都有奸*情的味道,但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既然日记这条线断了毕竟没谁有这勇气天黑还回去拿那还是现实一点大家集体回忆一下。

“那我们把整个的包括我们决定出游的过程都捋一遍。”我提议的当然我先说:“我们一共几人出?”

av首先回答,这次活动是他策划的当然他最清楚:“我,果子姐,红票,锦上,曾今,黑票。”

“曾今你再说一遍。”我叫曾今再说一遍。

“和av一样啊,我,av,你,红票,锦上,黑票。”

“黑票,你说。”

“我,果子姐,曾今,红票,锦上,av,大拖鞋。”

“大拖鞋?”我失声惊叫到,“你怎么会说大拖鞋?”

“我把大家的网民写在了自己的手臂上,我不太会与人交往,记不住别人的名字,所以写下来,你们看。”说完黑票伸出了手臂。上面明明白白写着大拖鞋。

“你怎么不早说?”av非常激动。

“和你们见面后,我没有机会叫你们的名字就没看了。”黑票有些委屈。

我们每个人都觉得周围的气温骤降了好几度。

出游7

遍体生寒。如果我是说如果黑票说的是真的,我们大家忘记了一个人,这个人可能就是这个事件的关键。但是也不排除是黑票自己杜撰的,虽然这个情况不太可能出现。

“你们对大拖鞋有什么认识。”我征求大家的意见。虽然我们彻底忘记了他参加这个活动,但是还记得他这个人,是群里闲聊的人之一。

“比较的痞气,典型的90后。”av首先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和他蛮聊得来的。”曾今也跟在后面说出了自己的意见。同样的90后,共同语言肯定很多。

其实我们对大拖鞋的大致印象都差不多,开朗活泼,学生,男性。其他的就没有大致印象了。

“听着,现在我们要出去才能安全,才能解决锦上的问题。我不知道这是幻觉还是什么,如果是幻觉那么我们大家就都要醒来,如果不是幻觉那就要想办法出去。再说锦上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有脉搏,我感觉幻觉的可能性要大点。”我自顾自的分析,“要从幻觉中醒来,必须是施术这叫我们醒或者就是受到巨大的外界刺激。”

“我同意果子姐的说法。”黑票积极的表明了立场。

“那我们怎么办?”这时我怀里的锦上妹妹仰起头问我。我把眼睛果断的看向别处说:“只有一个可能,可以尝试,你们谁有比较受刺激的过去,我的意思是说打击很大的过去。”

说完看向这群暂时的队友,他们一个个躲避着我的眼神,就连锦上都低下头。

“我说了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我再催眠你们其中的一个,因为人要从催眠中醒来就得被记忆中的巨大深刻的恐惧或者快乐或者焦躁所支配。这样才能和他的现在的幻觉产生冲撞,从而清醒。但是这个人必须有感情受创的过去。”我觉得解释清楚对大家都好一点。

显然这里所有的人都不单纯,没办法,只要继续用语言诱导,对他们进行心里暗示:“谁都想出去,只有你们才能自己救自己,我不能给自己催眠,否则失败了一次,那就更没希望了。只有你们当中有人清醒了才能把我们其他人叫醒。红票你说呢?”我把希望寄托在红票身上,毕竟从这两天他护着锦上来看,肯定舍不得锦上死去。

“我来吧。”没想到是黑票。

“好吧。”没有过多的废话,让红票接替我抱着锦上,坐到了黑票的面前,取下了自己的隐形眼镜。我意示黑票看着我的眼睛:“看着我的眼睛,你现在非常困,非常想睡觉。”对面的黑票起先有点惊讶,很快的就安静下来跟着我说道:“我很困,我想睡觉。”

“当我打了个响指之后你就睡着了。”说罢打了个响指。

黑票猛的闭上眼睛垂下了头——被催眠了。

以前我上催眠课就是一个很好的学生,这方面也要有悟性的。我的眼睛颜色接近红色,但这不是什么怪异的事情,人的眼睛如果有色素的话就是有颜色的,随着色素的多少有人是黑色有人是褐色。而我因为眼睛几乎没有色素,所以眼底的毛细血管是红色的就透了出来。平时都是带隐形眼睛,今天为了让黑票把注意力集中在我的眼睛上面更快的进入状态摘掉了隐形眼镜。

“黑票,我问你,你最害怕的人是谁啊。”语气注意要轻缓否则很容易打扰被催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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