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可怜我今天刚出院,被推的跌跌撞撞,过程中帽子掉下来了,整个房间除了电视里的伴奏带的声音都听不到人声。
那两个男人看见了我头上的疤痕,各退了一步,我捡起帽子用一只手重新戴好,扶着邓琪一路畅通无阻的走了出去。
虽然房间很昏暗,但是可以显得我头上的疤痕更恐怖。打了个的回家,一进门就把邓琪扔在地上,自己钻进被窝睡着了,实在是太累了。
天亮是被阳光叫醒的,一睁开眼,吓了一跳,邓琪憔悴的脸,近在咫尺。我手一把推在她脸上:“走开,臭死了。”
她丝毫不在意:“起来吧我买了早餐回来。”
等我坐到餐桌旁,她又开口说:“谢谢你啊。”
“你到底怎么啦?”我一边喝着粥一边说。
“没什么。”
既然她不愿意谁,我也不会自找麻烦的问。
“倒是你,头上怎么回事?”她注意到我的头。
“没事,就是前段日子出了点事。”我也不想谈自己的事。
“你来不是,就问我这事吧,你有什么事。”我直觉她可能有事求我。
没想到还真准。“黄黄,我知道你,有些不寻常,我就想问你,为什么那件事过了那么久我还没怀孕。”
“可能是还没到机会吧,去医院看看。”
“你别骗我,我去过医院一点问题都没有。我求你了,你就告诉我吧。”
“你为什么觉得我能告诉你。”我很奇怪,我从来没表现过任何不一样。
“我就知道,我求你了。”
我没有为她的求助动摇,她是在是没法子了,也就走了。关上门,打开电视,我麻木的看着,但是里面具体内容是什么,一点都没入我的眼,我拼命的告诉自己,我没错,我真的没错,我只是自保。但是命运不会如我的意,后面发生的事才是可怕的开始。我不怕死,我怕死后也不得解脱。
第二十章 纵欲的男人
在家待着,闲来无事就喜欢上网聊聊天,机缘之下进了一个满聊得来的群。
群里认识一个聊友,其实是网友,我不喜欢称网友,感觉特俗气。他网名红票真名不知道,说能把自己的真名在网上说呢。我们这个年代已经没有能彻底打开心扉的人了。
据他自己说他上大学时候的女人可以用三位数来计算。我就想了,那不是要平均10天换一个女人?其实对他的故事比较的好奇。
说起来这个人呢,代表着一类人,风流不羁,据他自己说他双性恋的。他没有固定工作,也不知道靠什么为生总体感觉就是堕落,道德败坏的一塌糊涂。但是他很具有故事性。
我们每天几乎都在群里聊天打屁。突然有一天,他上网第一句话就说,昨天梦见他的前前女友了。
群里一群聊友就无聊问具体过程。红票就说,梦见和前前女友做那档子事,结果很恐怖。怎么?就问咋恐怖了?他说,和以前很不一样。他前前女友很文静,上了床就像个处女,可是昨晚很狂野。群友们就说咋的让你小子享受到了还这么多事?他说不是,完全两个人的感觉。还是其中一个群里的网友曾经就说,难不成你和鬼做的。
这下子红票半响没动静,好半天才说,刚打了电话没人接。
群里就炸窝了,说,可能他前前女友死了,和他梦中相会。
不过开玩笑归开玩笑,当听红票接下来的一句话大家都没啃声了。红票说她有自杀倾向。
接下来的几天,红票都没上线,知道一个星期后,我们问他咋消失这么久,他说去参加前前女友的葬礼了。
第二十一章 出游1
于是大家就安慰红票啊,什么的。不知道是谁提出一起出去旅游,放松一下。结果此提议一出大家都积极响应,群主av就统计了一下,红票当然要去毕竟他是这件事最大的苦主,曾今,大拖鞋,黑票,锦上,以及我。都不是有钱人就提议去个便宜的地方,我提议说去庐山怎么样,因为旅游要不就玩人文要不就玩地理。人文的话都是中国人没什么好玩的,地理要找个又便宜有好玩的比较难,所以我提议说去,庐山。
经过热烈的讨论大家终于确定,在庐山脚下的直升机飞机场集合,正好我离庐山比较近,所以就晚出发一天,等我第二天赶到的时候,就看见几个人坐在直升机场的草地上,其中只有一个女的,我猜那是锦上,很可爱的女孩子,不是很高,我是1.65的身高,她比我略矮点,长长的头发绑成马尾。全身缩在一团,玩着自己的手机的应该就是黑票了,这次出门前我们对照过了各自的照片,别说黑票长得真是秀气无比,不说话没人知道他是男的,他戴着帽子一身黑,显得很是瘦弱,不是很高估计也就170,年纪绝对没有自己报的那么大,不超过18。再来就是最大的苦主红票,果然不愧是纵欲过度的样子,很是干瘦,明显不符合自己的身高。群主av可能是这群人里比较正常的一个,干干净净,很少看到别人出门旅游还穿着西装。av是专业的写手,虽然叫av本人倒是没有任何猥亵的样子。曾经还是学生,这回出去玩就属他积极性最高。
我知道自己长得不好,没化妆的脸就像是风中的枯叶一样,看到我走过去,颇有一点壮士断腕一去不归的气势。
还是av识大体看见我走过去就问道:“果子吧。”
“对,没想到你们都到了。”有点不好意思,让别人等可不是美德。
“没事,我们也刚到,”说完回头朝那一群闲人叫道:“哥几个,别懒了,都起来找地方住去。”
还是锦上这小姑娘自来熟,抓住我的胳膊就说:“果子姐,我俩住一房。”
“熬,不带这样的啊,锦上好歹看看哥哥我啊。”曾经立刻不干了干嚎了几声。
红票路过抽了一下曾今的脑袋说“牲口啊,走,晚上哥哥带你喝花酒去。”
黑票跟在最后一句话不说,晚上就在机场旁边,找了家当地农民的房子,付了点钱,借住一宿。女孩子好点,我和锦上搞了间房,男的就比较惨一律大厅打地铺,这年头农民的房也不富裕啊。
我实在是没有什么话说,男的都出去探路去了,我就和锦上坐在门口等着吃饭,农家的门口是晒谷场,面对晒谷场的左手边是个不大的直径大概20米的池塘,因为可能是雨季吧,里面的水满满的。右手边会死一块凹进去的空地,一个大概是岁的小孩子正弯着腰鼓捣些什么,可能是这家的孩子吧。
我就好笑,转头对着锦上说:“那小孩在做什么啊?”我实在是没话说了。
“哪?”锦上很茫然。
“没什么?”我立马发现不对经,没在言语,只是再往那边看去的时候,那小孩子很诡异的身子没转就头转了180度,朝我笑了笑,光天化日之下不见了。
这个插曲让哦感觉这趟旅行恐有不妥啊,准备男生们回来就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要退出,我的原则是绝不靠近灵异事件,看见就躲开。
出游2
开饭的时间,男生们赶回来了,看起来探索的精气神蛮足的。又说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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