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2)
“对啊,你老不是和九指哥有点交情吗?帮帮小弟吧,指哥已经放出话了,废了小弟的第三条腿。”
“我试试,不一定能化解,黑票走。”说完带着黑票就压马路去了。
路上实在是受不了,就在路边吐了个昏天暗地。
小龙虾3
回到家又吐了两次,这下子亏大了,连胆汁都没了。我躺在床上,黑票给我端来了水,我就奇怪了:“你怎么没事啊?”
“我没吃,我不喜欢那个味。”黑票说。
“那没吃的打包回来没,很贵的。”
“没有,你赚钱眼了啊。”黑票没好气的说。
“我还在亏本,不节约点怎么养活你啊。”说得好听。
吃了点泻立停,就睡着了,好像忘记了什么事。
第二天一起来,暗叫一声糟了,赶忙拨了个电话给十指哥,电话一通就说:“九指哥啊,好久没见了,这段时间在哪发财啊。”
“小黄啊,什么都别说了,我知道蓝色那小畜牲找了你了,不是哥不给你面子,你说他连嫂子都搞,不给点教训叫哥怎么给弟兄们交待啊。”电话那头的火气不小。
“别啊,九哥要不您给点教训,他还得传宗接待呢。”说实在的小蓝子这事办得是不地道,我也没有立场劝,道上的规矩多少我还是懂点。
“好吧,让他出来道个歉,打断一条腿,这事看在你的面子上就这么过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挂上电话,平心而论这是比较好的结果了,九指当初还是十指的时候,骑摩托车,翻了正好我路过,帮他做了个紧急处理,他就把我当恩人。结果是他丢了一个手指,我多了一个大哥。
赶紧给蓝天打个电话,让他放心,没想到电话一直停机。
一个星期后,唐唐,也就是这次事件的女主角,在我店里找到我说,蓝色不见了。我问他不见多久了?她哭哭啼啼的说不见了一个星期,没有和她联系过,求我问问九哥是不是找人把他做了。把她安抚了回去,真是搞笑我这成安抚站了。
送走了唐唐,硬着头皮给九哥打电话:“九指哥,那个。。。。。。”
我还没说话九哥就打断了我:“小黄啊,我是给你面子,蓝色不是抬举,这么多天不要说人影毛我都没见一根。你快点把那小子叫出来,否则没他好果子吃。”
“喂,九哥”我还没说完,电话就挂断了,看样子这回气的不清。
给蓝色打电话还是停机,我决定去他的住处看下,和黑票打了声招呼,披了件外套,打了个的直奔蓝色的住处。
蓝色住的地方其实就是他工作的夜总会的楼上,可能是为了带女客方便吧,等我到了夜总会门口,就看见门口围了很多人,很多110的警车。我扒开人群,往里挤,起码要上楼吧。但是前面整个的夜总会被拉起了警戒带。警察不断的疏散人群,我凑到一个瘦高高的警察身边问:“请问怎么回事,我想上楼去找人。”
“找人?别找了,人都被拉到监察局了。啊是你啊。”
我很惊奇的看着这位瘦高高的警察,原来就是上次警察局碰见的胖瘦警察中的瘦警察,这个世界真的很小啊。
既然是熟人那说话就方便点:“是你呀,我记得上次谢谢你哈。”
“没事,你今天怎么跑这里来了?”
“我上楼找个朋友。怎么啦?”
瘦警察悄悄的趴在我耳边说:“楼上没人了,楼上死了个人。”
“死了个人不至于搞这么大动静吧?”一般死了个人没有到隔离的程度吧。
“别说是我说的,主要是死的人的样子太恐怖了,全身上下就像是被煮熟的虾子,断成一节一节的,手脚全部被扯下来。明显是凶杀。”
说实话,这位瘦警察嘴巴很不牢靠:“你不知道,我是被吓出来的,死者的身体被扔得到处都是。”这位很适合说书,表情绝对夸张的可以夹死蚊子。
“那知道叫什么名字吗?”我的感觉很不好,非常不好,迫切的问他说。
“名字不知道,不过知道是个做牛郎的,代号叫蓝色。”
他还在继续说,我没有注意,没说一声就走了。
我没去认尸,人都死了还去干吗。这件案子轰动一时,没有抓住凶手不了了之。过了几天,小道上爆出一个惊天的消息,说是有一家饭店的龙虾很好吃,个大肉美,后来发现它的龙虾都是从某某沟里捞出来的,最近那条沟大改造,从里面捞出几具尸体,上面爬满了小龙虾。
也不知道传言是真是假,不过十八里铺真的没再开下去了。
后来九哥有一天打电话我说,蓝色下了坟了,没人送叫我去看看。
那天下着雨,我和九哥站在蓝色的坟前,九哥说蓝色没有亲人,这回的身后事都是他张罗的。九哥说他早就知道唐唐和蓝色的事,准备象征性的惩罚一下就算了,成全他们两个。九哥那天喝了很多酒,说是看着蓝色这几年的苦,说他们这种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
天灰蒙蒙的,我没有看见蓝色回来过,或许对于他来说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值得留念的,这辈子苦,下辈子一定好好活。唐唐不见了,说都找不到她。或许是九哥故意放她一码,谁知道呢,地球不会因为一个人的逝去而停止旋转,日子也不会因为谁不在了就停止。
人生苦啊。
第二十四章 不知死活的鬼?
人的人活着就像死了一样不作为,有的人死了却像活着一样忙忙碌碌,你们说这找哪说理去。
我有个客人比较小资,可能是个上班族。从我开张的第二天开始就每天中午来喝茶看书。来多了就能说上几句话。他通常都是自己带茶叶我们帮忙泡就行。总是带着一台电脑,安静的写些悲悯情怀的诗词歌赋。
有的时候和他聊上两句,文绉绉的拽词,有次实在受不来了言语上可能讽刺了他一下说他是酸秀才,结果一个星期都没看到他。小气的要命。
再一次看到他,天下着雨,还是中午,店里没有客人,我就叫黑票守着吧台,我自己找了个安静的沙发睡觉。小姑娘看样子很喜欢和黑票腻在一起,总是喜欢拉着黑票问东问西,但是明显一个有意一个无情。
店里很安静,店门也已经关上因为外面下着雨免得店里的地面被雨水打湿了。偶尔传来两个小青年的窃窃私语。一切都是那么安逸舒服,我闭目养神。
突然脸上罩了一片阴影,我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那个酸酸小资。
他看起来湿嗒嗒的,外面下着雨也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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