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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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管他们两个,冲到房间,拉开床头柜,没有,什么都没有,里面空空如也,在哪里,这么重要的东西不可能忘记的。

我到底在哪?外面客厅的灯光也如同秋霜般的寒冷,到底发生了什么?茶几上的菜刀?哈密瓜是前两天买的没有理由还在茶几上,狐狸精已经松绑了为什么会傻兮兮的等在那里等我砍?

客厅的两人为什么会眼睁睁的看着我去杀死一个人型生物。一切都不正常,慢慢的后退到窗边,望着窗外,雾蒙蒙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姐,你干嘛呢,快点啊。”

锦上甜美的嗓音,突然变得很腻味,浓厚的鼻音,为什么刚才没有注意,这根本就不是锦上的声音。现在撞客我不怕,我怕的是碰见不明物体。

怎么办怎么办。就在这时黑票进来了,我很害怕,他一进来就抓着我的手臂,捂着我的嘴巴,我拼命的厮打,手脚乱踢,胡乱拍打。

“姐,我真的是黑票,别叫。”耳边被呼出的热气吹得通红。但是我不信,依旧拼命的挣扎,直到咬破黑票的手掌,他吃痛放开我,看见他手上拿着的赫然是我的匕首。双手颤抖的摸向匕首,不知道摸上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亦或是没有反应。

终于周围的景象开始褪变,我和黑票站在24楼红票的办公室的玻璃墙前,里面的百叶没有拉上,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里面的景象。锦上就倒在办公室的门口。透过玻璃墙,看见红票无力的躺在椅子上,全身整洁。刚才我要砍的人是锦上。

心里庆幸还好没下手,否则现在就是杀人犯,空中四面八方传来尖锐的笑声,很快就消失不见,一下瘫软在地上。黑票进去分别查看了另外两个人,还好都活着。

真是厉害啊,狐狸的幻想。有得必有失,它们比人类,懂得利用自身的能力,但是它们只有在非常凑巧的情况下才会开智。

我坐在红票的办公室里抽着烟等着锦上和红票醒过来。黑票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高架桥,这个时间,下半夜了,桥上的车灯还连成一片,堵车,自己堵车心烦,看着别人堵车爽。

烟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用香烟来阻止自己的胡思乱想,颤抖的手臂也在烟叶的麻痹作用下,恢复了正常。尼古丁可以放缓神经,抽离思维。

锦上首先转醒了,看见自己倒在门口,很奇怪,我和黑票自然没有那么好心把她搬到沙发上。红票接着锦上醒了,看见我们就只惊讶了一下子,很快就恢复了镇定,要从口袋里掏烟,结果没找到。废话能找到吗?我这烟就是在他身上摸出来的。

看他可怜,把剩下的扔给了他一根,打火机,点燃了,他凑着点燃了。把打火机熄灭。

“你们看到了?”红票缓缓吐了烟圈说。

“没看全,就是体会了一把。”狠狠的吸了口,烧了半根,“你怎么惹上这东西的?”

“一言难尽啊。”

“前段时间去哪了,锦上带着我们去湘西凤凰找你。”我据实以告,不想红票说些无意义的事。

“我知道,是我叫玉佩小姐带着你们去的。”红票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为什么?”我看了一眼锦上,她躲避了一下我的目光。

“为了引开你们。”

“为什么?”

“有些事情,是为了你们好。真的,不知道比知道幸福。”红票说的很含蓄。

“这里有监视器?”我试探下。

“……”回答我的是沉默。

“到我家去?”

“回答我的还是沉默。”

他不回答那就是我家都被监视,我去秦始皇地宫前,和红票有过约定,我去,他帮我搞定监视的人。看来没有办成。

“别想了,还是你运气好,如果不是你来了,可能今晚我就交代在这了。”红票吸完一根烟,和我开玩笑说。

“你接下来怎么办?”因为他救过我一次,所以,理当对他不同一点。

“不知道,要不搬你家去?”他的回答太无耻了。

“滚,我家住不下。对了,你上次欠我的钱还没还。什么时候给?”上次去秦始皇地宫说好了的价钱。

“说真的,这几天还真得在你那躲躲。”

“你没有问题,但是锦上这副样子,晚上怕被吓着。”我看了站在不远处的锦上,骨头又见骨头。

“得加钱。”黑票终于参与了我们的对话。

于是在我那一室一厅的租住房里的客厅多了两个人,我是屋主当然得住房间。他们住客厅,鬼才管有地方睡没。

黑票趁我刷牙的机会溜进来跟我说:“姐,咱多赚的2万块里面抽点钱给我买张单人床吧,沙发睡得不舒服。”

我强烈鄙视了他这种铺张浪费的资产阶级享乐风,说那些钱都是我的养老钱。果断的拒绝了一个人后,非常的爽快,果然自己的快乐是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

躺在床上,把匕首抱在怀里,手掌摸索着匕身的斑斑锈迹,耳鼻之间丝丝锈腥的味道。以前看似没有联系的事情,都有着潜在的联系有的可以直接看出来,有的还没有发现。这场巨大的阴谋是针对的真的是我吗,还是我也只是这场阴谋的棋子。

睡着之前我做出了个决定,我要把自己抽离出去,好好的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好好的想一想,很多问题的关键,可能会想清楚。

狐狸精5

第二天,红票根据我幻境中的叙述,迅速锁定了公司新进的瘦女人。但是她的简历成长史非常的详细。她叫杨听雨,英文名字alina爱丽娜,父母双全,直到去年为止才全部去世,家境小康。从幼儿园一直到高中都是在这个市里比较好的私立贵族学校,学习平平,大学直接出国去了哥伦比亚大学,念绘画艺术。半年前刚回国应聘成为了红票的特助。

“似乎没有什么特别啊?”红票的办公室里,我们围在桌前吞云吐雾。锦上倚在透明的墙边,微微用食指把百叶压了一条缝隙观察着红票的特助——瘦女人,“她今天还在上班,没什么慌乱的神色啊。”

“红票,去周围调查过没?”我弹了弹手里的烟灰问道。

“左领右舍都打听过没有什么异常,不过我通过哥伦比亚的教授在查她在学校期间的档案。希望有所收获。”

“没想到,你还是全世界排名第十的好大学毕业的啊?一点看不出来,你这身猥琐的气质到底怎么来的啊?”

“嘿嘿。”红票不顾我的挖苦,干笑了两声。

办公室里又沉默了下来。忽然电话铃响了,红票接起来一听,立马神色黯淡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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