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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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前台叫了一些简单的食品和饮料,然后打开电脑,迅速连上网,我要查一查关于前些天发生在上海的确切新闻。

我对电脑这种东西异常熟悉,曾经在军刀部队训练的时候经常搞一些病毒黑客之类的训练,我依然对这些东西记忆犹新,包括键盘上的每一个按键所在的位置,我用浏览器登陆google搜索引擎,娴熟的用法语拼读出要搜索的内容,很快,一大堆各异的新闻网址出现在屏幕上,但这些新闻大都是一些粗制滥造博取读者欢心的文章,这其中只有一篇吸引了我的注意,而且这篇文章我在《卫报》上读过,文章提到我的姓名,甚至暗沙射影的提到了‘军刀部队’,我迅速找到记者的名字:苏门白?卡内尔。

我迅速拼读出这个英文名字,经过网络搜索后,我在路透社的官方网站找到了这个记者的资料:

苏门白?卡内尔

籍贯:英国,曼彻斯特。

1997年加入路透社,现任路透社特约撰稿人。

联络方式:邮箱:[email protected]">[email protected]

我迅速记下了他的联络方式,然后用匿名给他发送了一封邮件,我要找到他,我要找到他的消息来源!

第一百二十九章 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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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门白,卡内尔。我要找到你,我要找到你。

找到你,找到你的情报来源,我无所不能,因为我是孙振,我是死神,我所到之地尸横遍野,满目疮痍,今天,我又要来到一个新地方了——伦敦。

五个小时前,我发往英国的邮件得到了回复,那正是我想要的,苏门白?卡内尔毫不犹豫的把约会地址交给了我,晚十点,伦敦市区内的‘cold’夜总会碰面,他明确指示要知道我是谁,但我仅仅给他回复了一个假身份:为北约秘密工作了十年的地下工作者,要向他透露一些关于前些天上海事件的消息。这无疑很诱人,但也像一颗炮弹,打得他毫无反应时间,我看了看表,距离晚上十点还有三个小时,但我还稳稳地坐在莫里斯饭店502房间的高背椅上,我考虑了许久,然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打开抽屉,取出手枪和弹匣塞进大衣的口袋,但这些还不够,我思索了一下,然后打开皮箱,从中取出一枚临行前装好的苏制f-1破片手雷,检查了一下保险销,然后装进宽大的大衣内袋。

为了不让克鲁兹等人担惊受怕,不让他们以为我是被恐怖分子绑架了,所以我特意写了一张便条放在柜台上,我相信克鲁兹一定会来柜台处一查我的踪迹,看了条子,他们可能会疯掉,但我必须去做,伦敦,有一只煮熟的鸭子放在桌上,就等待进入我口中的那一刻了。

一个小时后,我搭上了从巴黎直达伦敦的a380客机,我坐在经济舱并不怎么舒适的座位上,从圆形的窗口向下望去,但只能看到云朵和薄薄的雾气,这就像现在我处的境地,永远模模糊糊的在一片薄雾后若隐若现,但只要一旦露出庐山真面目,就一定会把我彻底震住,我不敢想象,凭借我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和全世界的风云变化抗争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我品尝着廉价的饮料,进入一片遐想:我该如何面对这一切?生存?死亡!?

不,我是孙振,我是死神。

时间匆匆飞过,就像这a380的速度一样,半个小时后,可能是四十分钟吧,法航的飞机稳稳降落在沉寂在黑夜中的伦敦希斯罗机场,我检查了一下自己不多的行李,然后走下飞机。

安检几乎是一下子就通过了,我口袋里的磁化枪械骗过了来自发达国家的高科技检测系统,安装在天花板上的虹膜扫描系统也许能检测出我的真实身份,我确实也暗自捏了一把汗,但也许控制系统的工作人员已经进入了深沉的梦乡,以至最后结果是我一根头发都不掉的通过复杂繁琐的安检系统。

最严密最复杂的东西已经被我骗过,现在我要面对的只有比机器还要复杂的人和伦敦这座国际性大都市,这真的是我第一次来到这里,夜里的伦敦繁华到一种不可比喻的程度,各色的霓虹灯和彩灯晃得人眼晕,当然还有几乎都一个样的高楼大厦,看似平静的每一条街实则暗流涌动,这里不是环境险恶的越南,也不是走在街上随时可能挨一发子弹的巴格达和黎巴嫩,这里是伦敦,国际性大都市,但我却感觉不到任何安全感,这里的空气中充满不确定因素,彬彬有礼或者漫不经心下可能就要了我的姓名,我要随时护着自己的脖子和胸口,可能下一秒,一发子弹就会贯穿我身体的某个部位。

我看了看表,现在是晚九点,距离约定时间已经不多了,我像一个典型的伦敦人一样散步在街头,但手中捏了两份伦敦人看都不用看的伦敦地铁图和一张市区地图,我要迅速摸清这座城市的全部,就像熟悉怎样分解枪支一样,熟练,精准,不容许有任何差错。

我一边默背着地图上可能用到的每一条路线,一边掐着用过的时间,现在是9点20,到了下一个红绿灯,大约是9点25,我就可以在路边坐上一辆出租车通往可能是谜底揭晓的地点了,我在心中窃喜,然后合上地图,把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双手**口袋,不,这是激动地瑟瑟发抖!

时间掐的恰到好处,9:25,我搭上一辆几乎是决定我命运的出租车,当我说出‘cold’夜总会这个名字时,司机面无表情的打着方向盘,他对路况很熟悉,看样这个夜总会也是他常去的地方。

“铃铃铃!”我的手机在响,上面显示的号码是个生号,我相接,但我现在已经在夜总会的舞池里了,接电话会分散我的注意力,说不定这是某个躲在暗处准备射杀我的杀手,只要我把电话放在耳旁,立马就会有一发子弹打爆我的头,我按动红键挂断电话,然后在拥挤混乱的舞池中推搡着,充满电子味道的dj音乐充斥了我的耳膜,我什么都听不到,当然,还有舞池上方五颜六色的麦克风球和令人昏昏沉沉的暗红色灯光。

舞池中不乏刚给自己注射了一管k粉或者海洛因的吸毒者,他们全都瘦骨嶙峋,我轻易推开几个拥挤在一起的吸毒少年,引来他们一阵英文的咒骂,我不想过分计较,只是给了他们一个刀子似地眼神。我走出舞池,这时,有一个和这混乱舞池格格不入的家伙向我走来,这是个酒吧小生,他对我鞠了一躬,然后把嘴巴凑到我的耳边,说道:“您是罗伯特?伯利金先生?”

我突然想起了那个对苏门白?卡内尔使用的假名,我点了点头,然后被服务生带进一个还算安静的包厢,但包厢有一块奇大无比的玻璃,能清晰的看到外面,同样,外面的人也能看到我们。

已经有人在等我了,这个人当然就是苏门白?卡内尔,他长着一张再大众不过的知识分子面孔,身着传统企业的黑西装白衬衫,公文包放在茶几上,摆放好的纸和笔是用来记录我送给他的情报,但今晚只能他给我情报,我口袋里的手枪说了算。

他看到我进来,端了端面上的眼镜,当他看到我的面孔时,吃了一惊,立即站起身来,但此时,我已经锁上了包厢的门,并拔出了手枪。

“坐好,别动,要不然我会给你一发子弹,说到做到。”我威胁道,并晃了晃手中的枪。

“天哪!孙——”

“闭嘴!”我用枪对准他并坐在了他的对面,“知道就好,我就是罗伯特?伯利金!下面我要问你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

他很害怕,抱紧了怀里的公文包,那玩意现在就像女孩子手中的抱枕!

“不!我哪知道你有没有杀了真正的罗伯特!”他无助的咆哮,“你这个杀手!离我远点!”

“坐好!要不我就杀了你!”我给手枪上膛,然后道,“我问你!那篇登在《卫报》上的报道提到了几个敏感词汇,我问你,你的情报来源在哪里!是谁!”

“你说什——”

“砰!”我给了他一拳,“不要给老子装傻!我看你一点都不在乎你自己的性命!”

“不!我真的听不懂你在讲什么!”他吓坏了,已经快哭了,“我的天!如果你不远万里来到这里是要杀我的话,就尽管开枪好了!”

“你他妈的为谁工作!”

“什么——”

“我——问——你——为谁工作!杂种!”我歇斯底里的大吼,我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我感觉头疼欲裂,枪口下的这个白痴还在装傻充愣。

“军刀部队!这个词你是从谁的口中得知!啊!?”

“什么?军刀部队!天哪!”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瞪大了眼看着我,“你为这个而来?”

“对。”我渐渐松开顶住他的枪口,“是谁给你的消息,说吧。”

他喘着粗气,正了正被我撕扯开的衣领,然后喝了一口放在茶几上的冰水,道:“柏林。”

“柏林?”

“是的,前天我还和那个人在柏林的一家酒馆碰面,那家伙就是酒馆的老板还是什么人的,不过他自称为‘军刀部队’这个秘密组织工作三年了。”

“我的天,酒馆!”我用枪把拍打着桌子,苏门白看的满头大汗,大生怕我气不顺就一枪爆掉了他的脑袋,“那家伙有没有名字!我是说!真实姓名!”

“他不愿意透露姓名,我们碰面的酒馆在柏林菩提树大街,叫德森?爱登堡酒馆,在一条深深地巷子里,我难找。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

“不!他对你说了什么!我要听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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