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1 / 2)
像辛克说的没错,屠非确实在护城河做了手脚,他早就想到辛克一定会开铁甲车来攻城,于是,在开战的前一天,他带领巨人族的兄弟们把护城河结的厚冰全部砸掉,让其沉入河底,由于温度很低,所以一个晚上的时间也足够结出一层冰来。这样一来辛克他们看不出有诈,便会轻而易举的掉入他的陷阱,身为特种兵的他,对于辛克这种类似于现在武器中坦克的东西,作用是不小的,他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好的破解之法,也不能更不敢做出比其更厉害的武器,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它发挥不了作用,这样省事得多,还可以在心理上给寒水国士兵一击,两全齐美。
“将军,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你问我,我问谁,妈的,给我往死里射,把那些炮弹向城墙上扔,能扔多远扔多远,我就不信不能炸他个稀八烂。”
“将军令,全力攻城,所有射击手,执炮手注意,将你们的荣华富贵都给我压在你们的子弹上炮弹上,赢了,一切都是我们的,输了,就啥都没有了。”
炮弹,子弹像秋天风起时分的落叶一般,满天飞舞,城墙上的销烟一束束一卷卷的腾起,有如在九重天上一样,不时有人死在炮弹的爆炸中,幸运的也是伤痕累累。辛克又下令在护城河搭起了一座人桥,余下的通通过河去,向屠非他们近距离的射击,好戏在后头,还真是好戏在后头,辛克又失算了,过了护城河,前面是一个大茅草坑,那些士兵也没多想,以为是他们不好行走铺在上面的草,一个劲的就向前面冲。
“啊!”、“啊?”、“啊。”一阵接一阵的惨叫声传来,夹着满腔的疑惑、痛楚、不甘。放眼望去,景象实在惨淡,茅草坑下面埋的全是一些削尖了的竹竿,人一掉下去就从中穿个孔,死翘翘。好在坑不大,死伤的人也不是很多,经过连续两次的陷阱,寒水国的士兵们也长了些脑子,知道不能再像现在以前的鲁莽才行,虽然战争少不了牺牲,但还是要把自己的死亡降到最底,毕竟每个人都是不想死的。撞城门的铁甲车两辆落了水,另外那一辆也过不了河,撞城门就只能用最古老的方式,辛克这一次还算有点子脑子,没有孤注一掷,把一向来撞城门的工具也带上了。、
一到城门下,寒水国的士兵就发开猛攻,云梯四竖,撞城门用的三角架三下五除二就打好了,再把巨大的木桩一拴,“咚咚咚”的撞门声就响起来。
“扔石头。”
“倒油。”
“放火。”
屠非有条不紊的指挥着。他已经完全想开了,只要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不管是输是赢都无所谓了,人是人他妈生的,神是神他妈生的,他屠非也只是屠非他妈生的,能做到这一点已经不错了。不要让自己再挣扎在那种无形的压力里。人生苦短,谁都不知道还有没有明天,之前从来没有想过这些,自从寒水开始攻古木国后,屠非就开始想这些问题,生与死,美与丑,好与坏,原来世上的很多东西都是靠自己去把握的,命运由什么决定?命运线?命运线在哪里?在自己的手心里,所以命运就掌握在自己的手里,选择自己所相信的,相信自己所选择的,这样无论结果如何,至少可以让自己不后悔。
屠非现在就是这样的了,游如选择了,选择了不听他的话,一意孤行,不计后果。而他选择了爱她,选择了要为她也为自己承担起责任。
千儿八百来斤重的石头像小孩子打弹弓一样被巨人们从城墙上扔下来,被砸到的无一不是头破血流、脑浆迸裂。试图从云梯上登上去的人被古木国的士兵们用尖钯一个个的击落下去。各种各样的油整盆整盆的像倒洗脚水一样由上至下挥洒而来,躲闪不及的人成了落汤鸡,一团团的火球落下来的时候,整个人就成了个火球,大冬天的衣服穿得多就是想脱掉衣服时间也不容允,于是着了火的人就尖叫着哭喊着被火一点点的吞噬,到了这个时候,他人也顾不上来救谁,只想快点把城门撞破,冲进去像以前一样过瘾的屠杀一场,事实上,只要进了城门,屠非他们就必输无疑,辛克的十几万大军,屠非他们才几千人马,力量相差太悬虚。辛克他们的武器也先进得很多,简直就是大象与蚂蚁之间的区别。
随着有一声声有节奏的撞门声,城门越来越松动,中间的缝细一点点的变大,变宽,突然,咣当一声,城门开了,寒水国的士兵如潮水一般向城内涌去,气势恢宏。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辛克想着,笑着,高声的指控着,像一只发了兽性的猛虎穿行在原始的森林里。
“放!”屠非话刚落音,掌握着绳索的士兵就中了一枪,握紧的绳子闪电一样向下滑去,眼看就要没了绳头,屠非风驰电掣般奔过去,在最后一刻抓住了绳索,可是他的人也连同绳子一起掉了下去,用绳索和木架悬在翁城中间的一口大油锅也随屠非的降落而落下,寒水国的士兵杀得正欢,滚烫的油自顶而至,加上他们身上带的手榴弹以及一系列容易着火的东西,火一下子燃得奇旺,凡是被油浇到的人身上都着了火,屠非也不幸免,好在他并没有惊惶失措,很迅速的几个滚身就把身上的火扑灭,没有摔到要害,所以身手还是敏捷的,又是几外翻身把自己置于一个不会被水烧到的地方。
“屠非兄弟,这边。”就在屠非想歇下来喘口气的时候,胡子老爹从上面扔过来一根大麻绳,屠非一把抓住绳子,胡子老爹又对他说了句抓紧啊,绳子立马就向上拉起,屠非紧紧的抓住绳索,半点不敢放松,这是他现在唯一活命的机会。
辛克他们那边有人对准屠非和在城墙上拉绳的胡子老爹开枪,胡子老爹是无所谓,屠非可就惨了,两个手紧紧的抓住绳子,身子悬在半空中还得躲避飞过来的子弹。看到这个架势,胡子老爹想屠非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只能用上最有快速,最有效但也是最危险的办法。
“屠兄弟,你可抓好,我用力了。”胡子老爹说完使出全身的力气扯住绳索猛的向上一甩。“妈呀。”人是带上来了,可屠非也摔得不轻,绝对比他从翁城城墙上摔下去重。趴在那里老半天才挣扎着爬起来。这时胡子老爹也从不远处跑过来,问:“屠兄弟,你没事吧,我……我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你知道我们巨人生来就笨,我……不过我想,这是非常时候,以你的大气一定不会怪罪我的吧。”胡子老爹像个做错事的小孩怔怔的看着被他摔得五脑七伤的屠非小心的问道。
“大哥,我真服了你,不用这么用力吧,我这腰都被你摔得差不多了。不过,总比阎罗王请我去喝茶的好是吧,所以呢……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谢你还来不用,怎么会怪你,靠!打完这仗我一定好好的和你们喝一场,一醉方休!”屠非这是真的感激涕零,虽然腰椎处还隐隐作痛。
“这是我应该做的,好了,不多说,先打敌人吧,打退了辛克那个没良心的人再说。”胡子老爹一边说一边搬起身旁的石头往下砸。
“嗯嗯,你说得对。”屠非频频点头称是。
“怎么办?怎么办?寒水国的人都打进来了,屠非也受了伤。这……这次我们是死定了,还是投降算了吧。”看到屠非摔成那样,辛克他们虽然死伤了不少人,可是一批接一批的跟上来,气势丝毫不减,大多数古木国的民众都慌了。
“对啊,对啊,你看我们才多少人,人家那么多的人,子弹像鱼网一样,这会不死,说不准哪会就中了弹,不输才怪。”有人附喝。
城内一片混乱,可喜的是作战的士兵还没有懈气,这些天的相处来,对屠非他们都有了一定的了解,也见识了他的智谋和深度,开战之前,屠非曾应诺过他们这一次辛克一定不会攻下林京的,抱着这个信念,虽然看着自己的兄弟们一个个的倒下了,还是不愿放弃。
屠非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冲着城门边的士兵大喊:“关城门,关城门。”自己也歪歪扭扭地向城门走去,嘴角还淌着血。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时间一长,辛克的人就越来越多,有意志不坚定的古木国士兵开始有了要放弃的想法。
“嘀嘀嗒、嘀嘀嗒、嘀嘀嗒……”
“你听,那是什么?那是什么?”
“嘀嘀嗒?那不是寒水国退兵的哨声吗?难不成——”
哨声越来越清晰、响亮。
“退兵了,退兵了,寒水国退兵了,屠将军,寒水国真的退兵了。”寒水国的将士们已只守不攻,一步一步向城外退去。处在前阵的古木国士兵看到这一情景狂叫起来,屠非吃力的靠在墙上,看着他们远去的背景,没有时间清辛克为什么会退兵,气一松,人就倒下了,如一个大字散开着脸朝黄土倒在了地上,不醒人事。
所有参与作战的人残留下来的都摊坐在地上,哭的,笑的,高声谈论的,亦慌亦惊,亦悲亦喜。
第二百一十七章 血腥攻城(二)
“老公,老公,你醒醒,醒醒,不要吓我们,醒醒啊,你都昏了一天一夜了,再不醒,再不醒……”寒玉急得要哭出来。
“再不醒?再不醒你就咋滴?是不是我再不醒你就要改退或是到处面泡崽去了哈?”屠非把眼一睁,抓住寒玉的手凑到她跟前就说。
“你……你醒了?姐妹们,快来,老公醒了,他醒过来了,他没死。”寒玉不知应该说什么好了,这一夜她们几个都没有合眼,就一直守在他的床边,半夜里五个人都睡去了,今个早上就寒玉醒得最早。
“什么死不死的,我怎么舍得死啰,有你们这么一大群美女供养着,是人都不想死呀,其实呢,我早就醒来了的,只是想看看你们到底爱我到哪种程度,所以我就……哈哈哈,你们还真上当了,对了,你们昨天晚上一个一个轮流来和我说的话好肉麻哦,特别是烟儿说的。她说什么来着‘屠大哥,老公,你不要死,你死了我怎么办,我的一切都是你的,那天晚上你做得我好爽,其实我一直都很想再让你“虐待”我的,跟你这么久了,我们两个还只有过一次啊,不公平,不公平,你要醒来,醒来我马上让你就地正法,我……’然后是口水、眼泪、鼻涕全部都掉在我的脸上。烟儿,你可得说话算数哦。”屠非一脸不轨的看着刚刚醒来还睡眼惺松的雷烟,喋喋的说道。
“好啊你,烂屠非,花心屠非,笨蛋屠非,王八屠非,没同情心的屠非,白菜屠非,萝屠非,你竟敢耍我们姐妹几人,太过份了,不让你尝尝我的厉害,你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是吧。”寒玉说着对着屠非就是一阵雨点般的垂打。
“啊,痛,你——天下最毒妇人心,我的伤还没好,你就这样,屠非啊屠非,你太可怜了!”
屠非嘴里不断的叫喊着痛,手放到离下身不远的地方揉搓着,寒玉以不自己真的弄到他的伤处,把他弄疼了,想也没想就伸手去给他揉,这下可真的是中计了,屠非迅猛的抓住她的手就往他的裤档里伸去,闹饥荒已久的小兄弟一下子翘得直直的,寒玉想把手缩回来,哪知她又慢了一步,屠非一把将她掳上床,寒玉就丧失了反抗的能力,毕竟她也很久没有和他共事过了,虽然没有做好准备,可也是求之不得的,可她就是个死要面子的女人,心里乐开了花,嘴上还不停的喊解夕她们救命。
游如她们四个趴在桌子上睡着,这会醒来也是迷迷糊糊的,听到寒玉的救命声,争先恐后的赶过去救她,这回乐开花的就换了屠非,正好,五个一起上,那次在皇宫众女一起上过后,都没有和她们一起云雨过了,那分感觉又是那样地另人难以忘怀,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辛克他们退兵了,就当是奖赏自己的好了。
或许是上天眷顾屠非这个“淫贼”,或许是海尔威善解人意,这床还真够大的,六个人在一个床上,虽然不是很宽松,倒也勉勉强强过得去。没等她们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屠非就把她们全给脱光了,空气中流动着诱人的脂粉香和女人浓浓的肉香,众女情意浓浓,屠非心神俱醉,决意此次一定继续发扬他的优良传统,不负重望。女人嘛,脱光了衣服以后都一样的,再硬再臭的都会软了下来,听任男人的摆布,更何况眼前还是自己心爱的人咯。
情火燎原,不可抑制,看着眼前五具绝美的胴体,屠非心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他感到床上每一个**裸的女人都像是一团火,这五个火联合到了一起,烧得他燥热难当,欲焰倏涨,手、嘴来回地在五个美人身上游荡,众女不停地眨着颤抖的美目,含情脉脉地望着眼前的男人,好像等这一刻等了一千年,而此时,一千年的等待终于有了回应,那分喜悦,那分收获感,无以言喻。充斥着极度舒爽感而变得空空如也的脑海中某处开始苏醒,遥远的记忆潮水般涌向心头,和屠非相处的日日夜夜,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相濡以沫,举安齐眉,相亲相爱……
一具具活色生香的娇美胴体,屠非**骤升,下身的肉梆已经硬到可以与石头一决高下了,一个深呼吸之后,他长身而起,投入了这无边的脂粉阵中,房内顿时春光大好,**浪吟声如喜马拉雅山脉的山峰一样,连绵不绝,此起彼伏。五女知道屠非的伤尚未全愈,都小心翼翼、服服帖帖的配合着屠非,生怕弄疼了他的伤口。这样一来,屠非爽到了极点,心想还是受伤的好,受伤可以不用做事,受伤可以名正言顺的睡他个一天一夜,受伤可以不用想太多的事,更绝的是受伤还可以无条件的享用秀色可餐的美人,看来以后全天下的男人都得多受几次伤了,不然的话母猪的价格一定大爆涨——***呀!
“亲爱的柔儿!上次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今天应该给我一个答复了吧。”屠非在雷烟的身上动作着侧过脸去问一旁的随柔。
“什么呀,你问我什么了,我怎么不记得了?”随柔娇滴滴的问道,与平日里的她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哟,屠非哥哥几天没睡你,小妮子你就长大了哈,行,我就再问一遍,这回你可听好了,好话不说第三遍的咯。随柔女士,你愿不愿意当屠非先生的老婆,不管以后碰到什么事情,发生什么样的变故,你都会不离不弃,陪在他的身边,与他终老?”屠非模仿着教堂里神父的口气说道,游如差点就笑出声来。
“啊,这个?嗯,让我想想先,你先等会,这可是我的终身大事,不可以随随便便就做答复的是不是。”随柔她老爸还真他妈的有远见,未卜先知哪,随柔随柔,随时随地都温柔,可不是,这几句话柔得都快把屠非给活生生的化了。
“行,你想,你想,我等,我等,不要让我等到太阳打西边出,母鸡打鸣,公鸡下蛋,南极冰原的雪融化就是。随柔,我不要做天下第一,也不要做谁的唯一,我只做你心中的第一。”屠非说着唱着,心中直为自己抱不平,霍建华那小子有啥好的,他会唱情歌,屠非大爷我也会,咋整的就只找他去拍电视,十有十一是演艺圈的那些吊毛大牌导演患了近视、远视,那当然也不排除像霍在《天下第一》里演归海一刀时他义父的名号那样——朱无视,哈哈,猪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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