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2 / 2)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看晕了没有?意思就是梁以何这个头号大毒枭才是真正调查的对象,林修洋只是个引子。。。肖头的苦心我会在下章继续解释,咳咳被姑娘们一直误会着,以为他变节了+_+
咳咳,另外给自己洗个白,郎中没准备结婚,还没搞对象,和谁婚呀! o(╥﹏╥)o
姑娘们多多留言呀,我见到够字数的就点送积分了,所以表大意的留言吧! (╭ ̄3 ̄)╭
☆、part 33 坦白
重新返回医院,其路途不算近,三人在车上就又一次聊起了调查的事情。红灯时,穆一鸣停下车,他看肖柯的脸上并没有浮现丝毫困倦,便说:“头,我有个问题。”
肖柯今天心情似乎不错,他含着笑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既然您早就知道要调查的人不是林修洋,那又为何苦苦费心瞒着我们呢?更何况,如果一早就告诉我们谁才是目标,我想我和程诺的调查也会更有目的性。”
肖柯摇了摇头,他透过后视镜看了程诺一眼,见她神色淡然,温声道:“小诺,如果你是我,如果回答一鸣?”
信号灯转换,黑色的奥迪车缓缓前行,刚好驶过b市最高的建筑楼——未麟国贸大厦,它是b市的标志性建筑,本地人引以为傲的建筑。程诺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建筑楼的最高顶,直到车子前行,彻底淹没在余光中。
她收回了视线,温着笑意说道:“我记得未麟从动工到竣工一直受外界关注,每一次变动都要向外界做出回应,这种备受瞩目的感觉不仅是种荣耀,更多的还是束缚。假设我们俩就是建筑楼,如果竣工时外表看来与其他普通楼群别无诧异,那我们的行动就更保密、更自由。”她看了眼肖柯,见他仍一副淡若的样子,就继续道:“头如果从起初就告诉我们要调查的人是梁以何,我想首先在专业上咱们就有致命伤,不如那些常年从事缉毒工作的警察;其次,以他这么多年在黑白两道摸爬滚打,大概咱们还没调查出个头绪,就被他察觉了,再想卷土重来,梁以何便有了对策。选择林修洋,我们调查起来也会更加得心应手,并且也只有摸清了林修洋的公司,我们才有引鱼上钩的可能。”
程诺话音刚落,肖柯的掌声便响起了,“多日不见,这丫头的心思可比从前更缜密了。”
程诺一听这话也顺势卖起乖来,“可不是前些天两袖一挥,撒手不管我和穆一鸣的时候了,”她扬唇浅浅一笑,“也成,就当头您在夸我了。”
肖柯透过后视镜,象征意义的指了指,“一鸣,这丫头的嘴可是越来越利了。”
穆一鸣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温温一笑,不置可否。
※※※
次日一早程诺醒来时严少辰已经到了,她张开双眼,看他面无表情的静静的看着自己,内心却也在翻腾。昨晚她问肖柯的事情,就像一个久封在地下的绝密文件,如今终于可以再见天日,却不知该从何说起。程诺不知道她该如何开口,就像她猜不透严少辰此时冷淡的眼神。
“你来的真早。”程诺温婉一笑,支起身体寻着话开了个头。
严少辰微微低眉,点头,“今天接你出院,洗漱完毕后我们就出发。”
程诺拧眉,她把出院的事居然搞忘了,“哦,可你看嘛,这一大摊子的还没收拾,还有那个出院手续什么的。”她指了指床上和床头柜上凌乱的杂物。
“你去梳洗,这些我来做,出院手续进来之前就办理完毕了。”严少辰说完话就站起身开始收拾她的东西。
程诺感慨他说一不二的性子,想来他应该还气自己昨天的回答,索性不再多话,一个人拿着洗漱的用品走了出去。
等他们回家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程诺早晨空着肚子,忙活了这么大半天也着实饿了,她换了拖鞋把包往沙发上一放就钻进厨房。
她心盼着能在冰箱里看见些蔬菜和冷藏的鲜肉,可惜除了几盒速食品外再无别的,程诺转念一想,她没在家里这么多天,严少辰又不会做饭,怎可能会有。只是她拿起几盒速食品一看,莫名的心里不是滋味,他这几天为了照顾她的起居,连吃饭也变得敷衍了。
程诺转头去看坐在客厅里的人,她走上前很自然的坐在他身旁,日光下严少辰的脸庞更显轮廓,他消瘦了不少,程诺暗暗责怪自己不细心,他为了自己疲倦了不少。
程诺伸出手缓缓地向严少辰的脸颊靠近,她想触摸这个人的面容,他今天冰冷无比,话也比往常少了很多。程诺咬着唇,就在快要接触到时,她忽而感到眼前一黑,整个人被他用力的压在沙发上。
严少辰冷峻的看着自己,如果寒冰也有威力,那程诺一定会说她受不住此时严少辰的目光。
“说实话,”他声音冰冷,眉宇紧蹙着。
“什么?”她微微一惊,暗想难道他发现什么了?
严少辰眯起眼眸,修长的手指钳着她的下巴,令她不得不仰视着自己,他凝视着程诺,冷冰冰地说道:“你到洋子的公司究竟有何目的?”话毕,程诺还仅仅是狐疑严少辰不过是听到什么时,他随后的一句话就让程诺震惊了。
严少辰微微探身,头凑在她耳边,轻声着,一字一句着道:“你不是普通人,你是卧底。”
程诺吃惊的睁大了眼眸,他怎么知道的?他到底查出来了什么?程诺此时的内心一团混沌,她逼迫自己冷静,克制着内心的惊慌,才缓缓的恢复了情绪。
严少辰已经从自己的身体上离开,而程诺也支起身体,坐正后调整了思路,淡若着道:“这是我的工作,无可避免。”
“工作?”严少辰冷笑着扬起唇,“不惜接近我,从而达到目的?”
如雷贯耳,什么叫不经意地挫败,程诺内心如打翻了五味瓶,他果然这么想了,她一时间不知该怎么解释,好似像一个金钟罩,扣在她身上再无翻身的可能。
“不,我没有。”她坚定着看着严少辰,程诺第一次感到语言的贫瘠,此时再完美的解释也如哗众取宠般会被人无视甚至唾弃。
“解释。”
他冷冰冰的看着自己,程诺也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她内心坦荡,这件事她从没这么想过。
“看来你已经查到我的资料了,不愧是特种兵出身,”程诺淡淡一笑,静静地看着严少辰,久久才道:“你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既然你看过我资料,也该知道我从事这行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假设真如你所说,我接近你的目的,仅仅是为了达到我想要的目的,那我之前的那些任务又该如何解释?难道我每每为了任务都要不惜委屈自己?”
她仍平视着严少辰,这些话她早就想说了,无需整理,“婚姻与事业,我都看得很重,但世上没有对等的天秤,在这二者之间,我也有所偏衡。婚姻的意义在于长久,能和那个人相伴到老。如果在选择这个人之前就有了这些不单纯的筹码,我连自己这关也不会过去。”
她看着严少辰的眼神,冷峻的眸光渐渐淡然,程诺此时不敢妄下决断,她仍然拿不准他的想法。
“其实,遇见我之前,你就有这项任务了。”严少辰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林修洋公司的招聘会上,那时尽管林修洋的言辞再不友善,程诺的表现也让他欣赏,并且在那时他就相信自己的直觉。
“之后的相亲见面确实出乎我的意料,因为当时已经接收了这件案子,所以我当时很犹豫,同意你,更是我认为这辈子做过的最疯狂的事。”往日历历在目,程诺继续回忆,这些对她来说记忆深刻,甚至连当时周围的味道都能回想起。
严少辰眯着眼眸,他沉默,他原本挣扎的是自己一直笃定的信任,而这种挣扎也在程诺的话语里渐渐的平息,当他决定用自己娴熟的技能去调查这些事时,他就开始挣扎,直到他发现了其中的蛛丝马迹。事实上,他决定调查最近这些可疑的事情时,严少辰就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程诺所做的这些并不是冲着他来的。
“我当时也看出来了,只是真认为你是觉得咱们接触的时间不长,并没想这么复杂。”严少辰平缓了情绪,他凝视着程诺,心想如果当时她决定退缩,他们的结局绝不是今天。严少辰善于对自己已发现的目标实施主攻,可假设对方坚持自己的理念,他也不会做过多的争取,他一直认为感情是勉强不来的。
程诺默言,是她给严少辰带来的困扰,如果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工作者,也许在这场婚姻里她会做的更加坦然。
“小诺,”严少辰看着她,“告诉我一个答案,他会有事吗?”严少辰话到末尾眸光里甚至闪烁着晶亮,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他甚至习惯了林修洋在自己耳边的聒噪,在外地从军的几年里他们的联络就越来越少,尤其是他在特种基地的那几年。而朋友如果要用联络和见面来定义,那就不是朋友了,这几个人是他这辈子都交心的朋友,失去谁,都会是他一辈子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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