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鬼佬三蚊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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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住边滚上去,扔进垃圾桶,前功尽弃。

“西。”她轻轻叫了一声。

他偏过头来。

她已趋身靠近,靠在肩头亲了亲他脸颊。环过去,坐他腿上,纤细羸弱的胳膊搂住脖子,细密又断断续续地接吻。

他贴着额头轻声问她,“你想做什么?”

她说,“你得教我点什么了。”

他笑了,说,“好。”

捉住她的手,带领着。淮真闭了闭眼,有点胆战心惊,不止因为掌心覆不住。和之前两次完整的契合完全不一同,湿润下冲撞减轻了,触感滑腻如同肥皂,所有的阻滞因此迎刃而解,也令她感知不到原始的凶狠形态。此刻却不同,此刻无比清晰,滞涩的接触却带动更灵活的肌理活动,都是他的。

两人都没有往下看。视线攥住她,根本没有办法移开。

上与下截然相反,平静与炽烈共存着,令她有点心惊肉跳。

她问他,“不舒服吗?”

他轻声说,“舒服。”

克制的喑哑嗓音出卖了他,也证实了他的话。

房间里安静得太过诡异,将某一种声音放大又放大。

她又想起堪萨斯城,问他,“要不要讲点什么?”

他问,“比如呢?”

她说,“感觉怎么样,可以告诉我。”

“告诉你?”他变了调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委屈,“应该怎么告诉你。”

她摸到紧绷的肌肉,凌乱的呼吸,知道他克制着,试探着问,“你要不要,嗯,叫出来?这样我才能知道……”

他轻轻问,“叫出声?”

紧接着,他带着她用力收紧。

像手持热铁,明知烫手,却不要命的紧握着,用力捋过,包揽滚烫火舌。

他“啊”出了声,微微仰头,突出的核在脖颈下艰难的滑动。

轻哼了几声,贴着额头喘息,问她,“……是像这样吗?”

她嗯一声,脑中一片空白。

紧绷的神经快要断掉,心脏跟随他突突地跳。

动作加快,直至她小臂酸麻。若非他带领着,她早已力气不支,跟不上他的节奏。

结束时,她几乎觉得自己胳膊已经废掉。

手腕被他捉着,完整拢住。

颤动的汹涌来的比想象中晚,过后手心一片湿热。不及摊开掌心看清手里的东西,他伸手扯过纸巾,将她擦干净。

大汗淋漓的抱着她亲了亲,他问,“喜不喜欢?”

她傻了一下,“不是该我问你喜不喜欢吗?”

“不喜欢。如果你喜欢,我会时常……”他耳朵发红,翻身将她压在床上,脸埋在她肩头,轻声说,“……给你听。”

她将他抱在怀里,呆呆点点头。

他接着,低声说,“我更喜欢跟你做。”

“下月,我来澳门找你,”她很认真的想了想,“一定记得先准备好……我也不懂得挑。”

他枕着她的腿,故意问,“准备什么?”

她说,“合适的,舒服的,你喜欢的。”

他仰头凝视她,眯眼笑起来,“我更想问问你喜欢什么。”

听见舞会开场的萨克斯,意味着几乎快没有晚餐了。他将她搂起来去浴室,被她拒绝。

因为洗过澡不想贴身穿着脏衣服,这里也没有更换的内衣。

见他几乎能以三十秒的速度洗完澡,她靠着浴室门笑,“我们不如去外面吃点别的,不要着急。”

还是不到一分钟就从浴室出来,到底不想让她等太久。

七点钟乘巴士离开浅水湾,到中环皇后大道时,莲香楼正是人多的时候,等到有空位可供落座,已经将近七点半钟。

水鸭色的墙壁,冰室风格带着点田园味。老板典型广东人相貌,拿菜单过来时黑着一张脸,像看谁都不高兴。菜单只有一页纸,不到十五行字,米饭、面食与饮料各占五行。

餐厅很少有白人来,两人台的桌子设计的窄而低,西泽坐下以后,便觉得桌子更小,束手束脚的,仿佛餐厅层高都不够他高。

他不认识中文字,淮真逐个给他翻译描述。尚不及两人决定要吃什么,老板竟催促起来。

淮真是常客,深知老板脾气古怪,好言好语道:“等阵。”

老板道,“食鸭腿泡饭啦!”

从小长在在以小费作服务酬劳的国家,西泽大概从没见识过态度如此恶劣的餐厅服务,反问,“点解?”

“因为好食啦!好麻烦,我又唔呃你。”老板颇不耐烦,声音也高了三度,“就食鸭脚捞饭!小情侣,嚟多个菠萝油,一份肠粉外加碟头饭,两杯冻柠茶。就咁!”

话音一落,转身就走,私自给顾客做了决定,看起来还不准人反驳,否则就要逐客似的。

西泽隔着桌子,一声不吭地看着淮真,看眼神,似乎对这家茶餐厅表示相当的怀疑。

淮真耸耸肩,表示这里就是店小又欺客。回过神来,抬头又高声问,“情侣饮冻柠茶,有无买赠呀?”

老板也高声回应:“可以——”

淮真冲西泽眨眨眼。

他看起来更为震惊。

她换作英文,吐槽说,“香港的餐厅,好吃的往往老板脾气都很大。”末了又补充一句,“中国别的地方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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