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七章 圣洁的处女(1 / 1)
女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锤子敲击在拉斐尔的胸口上,长长的钉子因为这把锤子而慢慢扎进了他的心脏,尽管那颗心脏上已经有无数个这样的小孔,血都已经流干,却依然无法将这颗残破的心脏停滞,所以它只能跳动,在每一次需要的时候跳动着。
拉斐尔揪着女人的发丝,如果可以的话他很想一刀结果了她的姓命,这样或许他就活得不用那么累。
“拉斐尔!”女人很轻盈的就这样推开了他,无所谓身上是否有遮蔽的衣物,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有什么没有被看光光的,只有那个贼心没有那个贼胆,永远都是生活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脚下。“我们是不是应该心平气和的谈一下,如果你一直都是抱着这样的心态,我想我们之间永远都是没完没了的循环下去。”女人扯过被单将自己团团围住,点上一支烟默默的抽了起来,她今天的心情可以说很不好。
拉斐尔粗鲁的将她手里的烟给抢了过来扔在了烟缸中。“我讨厌女人抽烟!”
呵呵!女人笑得很魅,无所谓的曲起腿坐在床上。“菲克我已经替你除掉了,我来巴勒莫并不是来为你做事的,我希望你明白这点,上一次的军火,我提醒你还是交给尼古拉斯,他为了这件事与萧家的关系出现了裂痕,如果不是弗朗西斯.奴比亚.杰诺维斯插手其中,萧凛就会成为尼古拉斯与萧家谈判的筹码,这个不是我想看到的局面。”
“哈!”拉斐尔自嘲的怪叫了一声。“亚当,你这是在我的兄长尼古拉斯担忧,还是在为那个姓萧的小子担忧,我想你绝对不会是在为我担忧!”
啪!女人出手比她的嘴要快了许多,在西西里人人听闻都会颤抖一下的杀人机器面前,女人丝毫没有逊色多少,如果说这个世界上可以动手扇拉斐尔耳光的人除了尼古拉斯外,这个会是第二个也是最后一个。
“拉斐尔,我终究都是尼古拉斯的妻子!”
“是!我敬爱的嫂子,在你意识到这点的时候,也请你记住你自己的身份,如果被我的哥哥知道你对姓萧的小子存有丝毫的恻隐之心,我想他一定会毫不留情的杀掉那个人。”
“你在胡说什么?”女人双眼充满了愤怒。
“军火不在我这里。”拉斐尔扯笑了一下,他转移了话题。“军火并不是我劫走的,有人想要你那个小情人的命,但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这不是尼古拉斯的意思。”女人一瞬不瞬的盯着拉斐尔,仿佛在思考着他言语中的可信度。“亚当.加达蒙,知道加达蒙族长为什么会给你取与上帝同名的名字?圣女的血液纯净而无污染,你是血族唯一的一个命脉,世人对你们的这个少有的种族围猎起至今,能保下你这么一个还纯种血统的血族,你的父亲花费了多少心血?历代教父通婚选用的女人不是大家族的联姻就是找到可以延续的纯种血统,上一任教父不知道那根筋抽住了,居然会相信只有醇正的圣女的血才能保住西西里不败的神话,你这个圣洁的处女……”女人再次挥起手掌,但是这一次拉斐尔在她出手前将她的手腕拽在了手里。“不要以为你可以动手打我第二次。”
“圣洁的处女?”亚当加达蒙像是听到多么可笑的词而失态的大笑起来。“我不过是一个跟你一样杀人不见血的女人,双手沾满着血腥味的女人,你们太开的起我了。”
“亚当,尼古拉斯不可能永远让你留在那个‘黑鸦’中,你也不可能跟那个姓萧的小子有任何结果,回来吧!尼古拉斯一直在等待,趁他还没有想动手之前,你还有机会。”
“我不是任何的所有物,就算我的族长我的父亲做的决定,那也不是我想要的。”亚当加达蒙摇着头,黑色的发丝拂动着。“尼古拉斯给了萧凛三个月的时间来处理王占天的事,而我有我的职责,拉斐尔不要插手在他们之间,我不知道王占天背后有什么人在撑腰,而尼古拉斯是对的,不管是那一边都不要插足进去,这是我能告诉你的,萧凛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简单,连路西法都会对他有所顾忌,你能自信胜的了路西法吗?”
亚当加达蒙捧起拉斐尔的脸,她靠近他,鼻尖抵在他的鼻尖上,亲昵的喊着拉斐尔的名字。“我知道你爱你的哥哥,有必要为王占天拉扯上整个西西里吗?当然有的人会趁此机会想要坐上尼古拉斯的位置,你想替他铲除那些异己分子,但有必要让自己成为跳梁小丑,蹦跳在家族中做恶人?回到尼古拉斯身边,他需要你,我不过是个双手沾血的女人,而我更不可能撇下萧家,撇下萧凛。”
“你爱那个男人”亲口听到了亚当加达蒙的回答,拉斐尔极力控制情绪在这一刻爆发了。在摧毁所有可以摧毁的东西后,将亚当压在了身下,手掌覆盖在她高挺的双份上蹂躏着,右腿挤进了她的双腿间,不懂得什么叫做怜香惜玉,只知道强求,这一刻他就像是野兽一样不会停歇,在没有达到目的之前,他不会停歇下来,埋首在女人的脖子间,闻着她身上的香气,犹如催情剂般欲罢不能。
仰躺在床上亚当加达蒙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拉斐尔忽律了这样的笑容,在他的眼里只有剥夺和破坏。
冲破了最后一层防线,毫无阻力下,拉斐尔挺动起自己的腰部,在紧致的包裹下,他放柔了自己的身体和力量,得到从来都没有如此的艰巨过,在无数次梦回中,从没有像现在这边真实过!
他终于得到了这个女人,却在看见她眼角的那一滴泪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无法弥补的事,现在才来后悔已经来不及。亚当加达蒙脸上古怪的笑容在扩大,她推开了身上的男人,从大腿上流下的液体触目惊心。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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