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危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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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空位都填上以后, 阮思澄说,暂时不会再扩张了。

思恒深度比较自由,谁想换组都可以说——新的老板要是同意,公司hr会尽量协调。在阮思澄眼中看来,“喜欢”是第一生产力。换组代表“前功尽弃”, 员工不会随便换的, 除非实在受不了了, 或者太渴望了。她让大家“喜欢”工作,配合一些激励、奖励, 有精神上的也有物质上的, 支持手下。

她基本上撒手技术,只把关下大的方向,比如开发什么产品, 增加什么功能,更换什么界面, 改变什么操作, 更具体的给叶凤毛。

深度医疗被合并了,阳光则是破产收场, 思恒完善急诊产品,进驻了更多医疗机构。阮思澄又通过活动大力刺激使用率。

同时,她叫上了叶凤毛和几个员工, 耐心准备申报材料, 准备来年提交到fda, 正式送审报批。

…………

在生活上, 阮思澄跟邵君理算百分百的同居状态了。以前,周五六日阮思澄到邵君理家过夜休息,周二周三邵君理到阮思澄家,还能勉强说是“串门”,可渐渐地,周一周四邵君理也总跟着回阮思澄那,让阮思澄总是担心自己小区有小偷来——要是君理的几块表被顺走了她可陪不起。

晚上回来,他们通常在屋各自打电话和发邮件,都挺忙,到时间了才去洗漱,躺着聊天,偶尔做。

这天,到了应该睡的时候,阮思澄到书房门口,趴在门上听动静,看邵君理是否在开会。如果在,她就自己先去睡觉,如果不在,就叫对方一起休息。

她听见了对方声音一丝一丝地传出来。

哦,在开会。

阮思澄刚拔脚要走,便听见一男人声音从音箱中传到门外:“在哪儿呢?椅子后头是大白墙,这个屋子忒小了点。”

邵君理的声音响起:“女朋友家。”

阮思澄:“……”

她想,这也太坦荡了,都跟别人直接说了。

“哦?有女朋友了?是什么人?”

阮思澄本以为那人一定会说“以前投资的小丫头”,没有想到,邵君理回答的却是“一ai公司的创始人”。

一瞬间,她觉得感动。在邵君理内心深处,她最大的标签不是“曾接受过自己投资”,而是“创立了思恒医疗”,他很尊重她,从未把她当作附属,而是把她当作独立的人。

那边又问:“女强人?”

“挺有本事。”邵君理说,“人聪明,也肯拼。在生活里挺有趣的,挺可爱的。”

“别。”那人道,“那天刚听说,觉得可爱就完蛋了,就是栽了。男人可以觉得一个女人脸蛋美身材好,可以觉得聪明,就是不能觉得可爱。”

“嗯,”邵君理轻轻一笑,“挺可爱的。也认栽了。”

“……”阮思澄捂着脸蛋,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12点左右,邵君理把电脑关了,洗澡、漱口,靠在床头继续工作。

阮思澄的身上穿着真丝睡裙摸进屋子,跨过男人两条大腿,从床尾巴往上面爬。邵君理见了,把电脑给扔在床下,目光从她领口进去。

阮思澄问:“刚刚跟谁在打视频?”

“一个朋友,做制造的,跟扬清是合作伙伴。”

“哦哦哦哦……”

“约好明天继续开会。”邵君理说着,手在身边摸了一圈,又摸了一圈,然后看看床头柜上,又看看两边地上,问,“手机呢。要mark一下。”

阮思澄见对方难得懵逼的样觉得好笑:“一点儿也想不起吗?”

邵君理回忆回忆:“我感觉是拿过来了。”

“那我给你打个电话。”

阮思澄把号码按下,他们两个立即听见电话铃从某处响起。

“从床头缝掉下去了!”阮思澄说着,趴在男人身上,两根手指费力一夹,从床垫和床框的夹层里面捞出手机,“大总裁,注意点,要把手机丢在外头,公司机密就全曝光了!”

“要解锁。”

阮思澄说:“刚丢就被捡起来了!屏幕还没来得及灭。”

“还好。最重要的那些事儿我习惯于邮件沟通,方便留档。我邮箱app设密码了。”

阮思澄说:“那微信里也肯定有见不得人的东西。人一看,嚯,扬清集团的副总裁原来说过这些话,哎哟,人设崩的不要不要的,分分钟就上热搜了。”比如吐槽合作伙伴,比如点评同行公司,比如——

邵君理的语气淡淡:“那你以后少来撩拨。”

“啊?”

“见不得人的,崩人设的,每句都是跟你说的。”

“……”

她又想起对方那句“挺可爱的,也认栽了”,只觉全身热乎乎的,从内到外,从头到脚,心想自己难道真是那么特别的存在吗。

邵君理还靠着床头,她依然在对方身上,两腿岔开,跪在床上,低头看着对方的眼睛,捧起他的下颌,一下一下轻啄嘴唇。

十几秒后,邵君理反客为主,还……

阮思澄的膝盖跪着,大小腿间呈45度,超累,没一会儿腿直发抖,身体直想往下掉,可又不敢掉,不上不下十分难受。

“阮阮……”邵君理则不断亲吻,双手牢牢钳着她腰,让女孩儿根本无法前后或者左右移动,只能向下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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