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起飞后,池千裕一直交易着股票。
两人无言已经好一会了,姜尉好几次偷偷瞟她的屏幕。
大概猜到她在操作短线,股票开盘后每秒都会有波动,捉住一个上涨的空隙抛售出去就可以赚。
看了几十分钟,池千裕好几支股操作下来大概赚了几百个W。
牛啊!姜尉心中感叹,这可比看别人打游戏有意思多了。
池千裕大概觉得差不多了,啪的一声合上电脑,姜尉反应过来似得飞快移开目光。
“偷看这么久,你对股票感兴趣?”池千裕似乎没有因为他的行为不悦。
姜尉调整了一下坐姿,半侧身向窗外看过去,留给她一个后脑勺,“不感兴趣。”
窗外是深蓝色的黄昏,阳光夹在远处半弧形的地平线与天空中间,像一枚发光的金环。
他软软的头发在暖光下显得毛茸茸的,池千裕淡笑,他好像真的没怎么变。
飞机进入平流层,发放过餐食之后又过了一会,为了调整旅客时差,机舱渐渐熄灯昏暗下来。
机舱静悄悄的,只有飞机运行的引擎声作伴,乘客纷纷进入睡眠。
池千裕还没有要休息的意思,轻轻晃动着一杯红葡萄酒,莫名其妙来一句,“那天晚上你把安眠药溶在红酒里喂给我,你挺有创意啊。”
姜尉一怔,他知道池千裕指的是他离开的那晚……
她突然提这个,是终于要找他算账的意思吗。
叁年前他虽然是迫不得已,但站在池千裕的角度,她确实有立场怪他。
“对不起。”他不知道除了这叁个字之外还能说什么。
池千裕只是冷笑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这个气氛让姜尉胸口发堵,他不想再待下去,起身向洗手间走去。
在关门的时候,突然被一股力道阻止,他还没弄清楚状况,池千裕闪身进来,直接落了锁。
“你干嘛?”姜尉有点慌张,因为池千裕看他的眼神饱含侵略性,好像是一只随时会将他扑杀的猎豹。
下一秒池千裕死死捏住他的下颌,吻了上去,将一股酒液渡在他口腔里,掐着他咽喉强迫他吞咽。
“咳咳!”他被呛得不断咳嗽,酒已经喝下去了。
池千裕将他按在洗手台上,力气大到他无法反抗,在身后解他的腰带。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姜尉彻底慌了,池千裕的动作真的吓到了他。
她一只手从身他背后环过来,死死掐着他的喉咙逼着他仰头看镜子,“你说我干什么?当然要干你!”
“你不要……放开我!”
池千裕双眸中已经写满了欲望,看到这个眼神姜尉知道他这次躲不掉了,于是挣扎着,“放过我好不好……我们现在……已经……”
“已经什么?你是想说已经分手了吗?”她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我同意了吗?”
“你……放开……这是强奸!”
池千裕埋在他后颈处的腺体,犬齿不留客气得厮摩剐蹭那处娇嫩,粗重喘息着,“那你报警吧,该枪毙枪毙。”
“呜……”腺体处的刺痛强烈,似乎在刻意折磨他一般。
姜尉渐渐用不上劲儿了,他感到体内有一股邪火正在燃烧,浑身发软面红耳赤,他意识到不对,“你给我喂了什么?”
池千裕低头舔舐他的锁骨,笑着回答,“用你用过的方式啊。”
姜尉已经浑身发软,仍旧倔强得微弱抵抗,“池千裕……”
“一点助兴的东西,免得你遭不住。”她用力一扯将他裤子褪到膝盖处,一把捉住他秀气的前端开始抚弄。
“啊……”
欲望不断高涨,身体在她的掌控下渐渐脱离自主意识,药物作用放大了他的感官,没弄几下就射了池千裕一手。
“这么敏感吗?还说你不要?”她把手中的白浊顺着饱满的臀缝抹在穴口处,指尖感受到那处的瑟缩。
缓缓插入一根手指,小穴紧得过分又非常敏感,一碰就湿了。
“这里别人玩过吗?”池千裕半垂着眼皮盯着镜子里他,眸子里是一团黑,似乎这个问题的答案如果不是她想要的,就会立刻咬断他的喉咙,“说话。”
“……没有……”姜尉气若游丝,体内的欲望已经快淹没他,开始不受控得想要向她索取,微微晃动臀部,让手指进得更深。
池千裕被他的答案取悦了,勾唇一笑,“真浪!”
两根手指全部进来,蜜穴被一点点开拓发出液体摩擦的声响,他双手抓紧洗手台边缘,感受着体内灵巧得手指,浑身战栗着渴望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