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江士钰出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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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你长没长眼睛啊!这么宽的路你不走,非要撞我?”

那人立刻吵叫起来。

江士钰眉头一皱,认出来这人是田英东的一个手下名叫黄三郎的,仗着田英东做后垩台,在书院里一向是欺软怕硬。

江士钰冷笑:“撞了一下而已,至于张口就骂人吗?”

“哟呵!撞了人还这么理直气壮?我骂你怎么了?还就是骂你了,你看看你们三个,伤风败俗,不知廉耻,连我都替你们害臊!你这两个女人也真是没脸没皮的,两个倒贴一个,江士钰,你行不行啊,不行的话晚上叫上哥垩哥我,我帮你啊,哈哈哈!”

“啪!”

一声清脆,黄三郎都没看清楚江士钰怎么出手的,就觉得好像一只大猩猩巨掌拍在了自己的脸上,登时打得他原地转了两圈,眼冒金星,脑袋里嗡嗡乱响,身垩子一软一屁垩股坐在地上,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东方芙和李子婷两女也气得不轻,关键是这黄三郎说话下垩流,两女难以忍受。

江士钰现在脾气不怎么好,尤其是本是涨了以后脾气也跟着涨了。他跟苏小妹和孙立面前看着好欺负,那是因为三人乃是患难之交,他也愿意被两人欺负。但是在外面面前,尤其是有人侮辱了自己的女友,江士钰一巴掌上去,就动用了妖力。

这一巴掌力量大得惊人,妖族强悍的功垩法锤炼身躯,速度、力量都达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

黄三郎被一巴掌就给打懵了,坐在地上好半天才清垩醒过来,一张嘴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里面还混着几颗牙齿。

“你!江士钰你敢打我……”

新缺了牙齿说话还漏着风,黄三郎愤怒无比,江士钰却是灿烂一笑:“说对了,我还真敢打你。”

他说着上前一步,却被东方芙给拉了回来,黄三郎的惨样,东方芙已经解气了,她姓子柔和,不忍再追究了:“江郎,算了吧。”

江士钰霸气四溢:“这是男人的事情,你别管。”

东方芙委委屈屈的跟李子婷站到了一起。

黄三郎一看江士钰又过来了,吓得往后一缩:“你干什么′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可要喊人了……”

江士钰皱皱眉头,隐约觉得这话有点不对劲,倒是一旁的李子婷,没心没肺的掩口笑了。

江士钰一翻白眼:“笑什么?给我说清楚。”

李子婷也不瞒他:“你不觉得他刚才那几句话,很像是小娘子面对色垩狼地垩痞流氓时候说的话吗?”

江士钰家境不错,没进素抱山之前也经常去茶楼听人说书,那些市井故事之中,倒是经常有这种场面。

李子婷一说他就明白了,有些丧气地摆摆手:“呸!”

他又看见李子婷的笑容之中还有别的意思,猛然明白过来:“啊!你是这个意思!”

“咯咯咯……”李子婷笑弯了腰,东方芙不解:“有这么好笑?”李子婷趴在她耳边说了几句,东方芙一下子明白了,登时闹了个大红脸,嗔怪的拧了李子婷一下:“你呀,鬼灵精怪的,都瞎想些什么呀…江士钰恼垩羞成怒,没办法跟自己的女友发垩泄,冲上去一个撞膝,咚的一声结结实实的磕在了黄三郎的脸上,一层黄光在他的膝盖上一闪而过,黄三郎就好像被一头狂奔的猛犸巨象给撞上了,脑袋中嗡的一声,彻底昏了过去。

江士钰气急败坏,黄三郎那几句话喊出来,而他之前有曾经和孙立传出过“绯闻”,一切看上就煞有介事了。

“你干什么!”

一声怒喝传来,望山别院院门外哗啦一下子冲进来七八个弟垩子,都是田英东身边的人,黄三郎倒在地上,这些人不由分说的就冲上来围住了江士钰。

江士钰白净的面皮上露垩出一个狞笑:“在一旁看了半天了吧?可惜还是出来晚了!给我滚开!”

那些人挡在他面前,不让他再靠近黄三郎,江士钰暴怒一吼,当中用上了《天部兵火连天劫》中的妖族神通“天狮吼”,他功垩力尚欠,但也有三层淡淡的黄垩色声波层层扩散开去,那七八名弟垩子只觉得耳中一声轰鸣,感觉地动山摇,好像山崩了一般!

这么一失神的功夫,江士钰整个人忽然爆发出一股野兽般的气质,一双眼睛充满了明黄垩色的光芒,若是弟垩子们之中,有人出身猎户,一定能看出来,那乃是饥垩渴野兽兽瞳中放出的光芒!

原本瘦弱的江士钰忽然膨垩胀起来,比原本的他高了整整两头,身躯厚壮,四肢粗如门柱。整个人就像是一尊移动的肌肉小山,咚咚咚的狂奔冲向了那些人。

“砰砰砰……”

一连串的闷响,江士钰几乎无人能敌,一拳一个,七八名弟垩子根本无法抵挡,他们之中,不凡凡人境第二重的强悍弟垩子,也学了素抱山的功垩法,看见江士钰一拳轰来,本能的双手垩交叉呈十字在身前一封,却没想到江士钰一拳砸来,一股庞然大力猛然爆发,他们根本无法抗拒,整个人就飞了出去……江士钰就好像是一头凶垩残的上古暴熊,拉开了架势冲进了一垩小白兔之中。原本是想大开杀戒肆虐一番,然后发现巴掌挥了几下之后,就没有对手了!

江士钰也有些茫然,看看四周,凡是中了他一拳的人,全都飞到了四五丈以外,哼哼唧唧的倒在地上起不来。距离他最近的,竟然是刚才被那些弟垩子挡在身后的黄三郎!

已经是一头巨人的江士钰笑了。

他现在这个模样并不丑陋,相反和平时显得有些文弱的江士钰相比,变得更加男人气,而且五官端正,别有一番魅力。

他这一笑,原本就看的眼睛里星星乱飞的李子婷和东方芙,更是花痴无限的望着自己的男人,只觉得身垩子骨都有些发软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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