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两个人的话,这个行为就好理解了,他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看向被捆在旁边的杜强,声音冷冷地说道:“你当时确定看到的只是一个人吗?那个人有让你把这封信给藏起吗?”
杜强:“是一个人,虽然挡着脸了,但是那个身高还有手,不会错的。”
“信是我自己藏起来的,那个人只是跟我说今晚会死人,没有让我把信给藏起来,谁换的邀请函我真的不知道。”他说。
挡着脸了,只是身高跟手的话,可以作假的吧,虽然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人,但是就没有办法保证是同一个人了。
因为没有看到脸,如果有个人等到前面一个人走了再出来的话,前面那个人本来就是要隐藏身份,说话的时候,肯定是在伪装声音,那么后面的那个人装成他就更加的简单了。
沈圩抖了下手里的邀请函,“这个还是说一下吧,你觉得哪一个方法比较好。”
还是没有逃过这个问题,也不是沈圩一个这样问,毕竟关系到晚上能不能住到房间里。
顾南墨沉思了会,说道:“如果是在太阳下晒的话,纸会少了之前的柔韧性,很容易被认定是已经毁损了,这样依旧没有办法住房间里,至于用吹风机吹的话,也是一个可以考虑的方法,但是是在没有别的方法的时候,因为吹风机的温度没有控制好的话,很容易让纸起皱,同之上的理由。”
“或者放到冰箱里去,又或者这里应该有毛巾的吧,找干毛巾把上面的水给吸干,哪个好实现,就选择哪个方法。”他说。
另一边大家已经把信上的内容给看完了,大家的脸上都失去了血色,心里承受能力好一点的,只是脸色有些不好看,而心态差的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吓得忘了疼痛。
但是大家却不约而同的选择对信上具体写的东西闭口不谈,没有一个人敢把信上的内容给念出来,就连心大如闻白在看完信上的内容的时候,也是咽了咽口水,不敢再看第二遍。
信在他的手上顿时有些烫手了,但是没有人愿意接,甚至有些人后悔看了信上的内容,怪自己不该那么好奇什么都去看。
“给我吧。”顾南墨伸出一只手到闻白的面前,他看到闻白的手一直在哆嗦。
闻白感激地把信递了过去,他一度想要把信给扔了,但是想了想又放弃了,因为他不敢,这封信能够这么诡异的出现,谁知道如果冒然给扔了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墨哥,你还是不要拿着了,这封信……万一,影响到你。”他还是有些担心。
“没事,”顾南墨只是扫了眼信上的内容,然后将信折叠好重新装回信封,冲着大家的方向问道:“你们有谁要保管这封信的吗?要是没有人愿意保管的话,就放在我这里了。”
众人连忙摆手,可别给他们,最好以后都别让他们看到这封信了,顾南墨把信带走他们都没有意见,谁要是敢有意见就是犯了众怒了,他们第一个过去拼命。
“那就放我这里了。”顾南墨真的将信封揣到了兜里,他注意到闻白还是一脸担忧的看着他,他破天荒的开口安慰道:“我从来不信这些,不是有句话说不信则无吗?”
这句话还可以这样用吗?
“墨哥,我知道了,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