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是几脚,一点也没有犹豫。
顾南墨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再次纡尊降贵地开口问道:“还不知道吗?k是怎么变成那样的?”
他问的是k是怎么变成那样的,而不是你是怎么把k给变成那样的。
因为他已经确定不是这位做的,按照k的智商不可能这么容易被骗。
对方从地上爬起来,蹲在那里,双手捂着脸,眼睛从手指的缝隙中看顾南墨,气鼓鼓地抱怨道:“你为什么老是踹我,还踹我的脸,你就是这样对朋友的吗?”
“朋友?”顾南墨哼了一声,“我怎么不知道自己还有个鬼朋友,还是说我踹的不够,还要再补几脚才够?”‘
“别别别,你说不是朋友,那就不是朋友,换个说法是认识的人没有问题吧,”对方郁闷了,“你对别人说话都这么客气,怎么忽然刚见面就对着我踹,会不会太狂躁了点,还是说你现在精神也不稳定了?”
顾南墨:“上次在房间里的也是你没有错吧,你觉得第一次我可以一眼就能认的出来,难道说换了个房间我就认不出来了吗?”
他又坐回到轮椅上,把手随意的搭在扶手上,张开五指,目光落在戒指上,“k是怎么回事,我觉得你现在该知道怎么说了。”
“k,你说的k是谁……你先把脚放回去,在你之前只有顾南墨进来过,没有别的人了,我是真的不知道k是谁。”对方思考了下,接着说:“是之前先到的那一批吗?能给个提示吗?”
“格尔斯,就是你们的管家,”顾南墨说。
“你说格尔斯啊,那我知道,古堡里的管家,前些日子出门去办事,别看他的腿不好,古堡里的大小事都是他一手操办的,能力非常的强,不过他很忌讳别人问起他的腿,在他的面前千万不要提起关于他的腿的任何的话题,否则他会生气。”
竟然在提醒他。
顾南墨:“你是在让我小心格尔斯,你对他有意见?”
“没,”对方摇了摇头,“管家不爱说话,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你不能再踹我的脸了,我就想不明白你为什么看到我不害怕,过去的客人在知道我是谁之后,最轻的也是被吓得肢体僵硬。”
“如果你需要我表现害怕的话,”顾南墨说,“那我也做不到,没吃饱,没力气做太多的表情,你就将就着看吧。”
听听你这说的是人话吗?你没有力气做太多的表情,你抬脚踹人的时候动作为什么就那么丝滑?
顾南墨问:“这古堡里总共有过多少位管家?包括现在的这一位。”
“我不知道。”
对方变得惊慌了起来,想要逃跑,被顾南墨一把给逮了回去,他求饶道:“这个我真的不能说,放我走,要不然你就直接打死我吧,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