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2 / 2)
这倒也是,闭上眼睛后,更能体会身体的触觉。至少此刻白得得就更能深刻地感受容舍的手指正在解她的衣带。
可他实在解得太慢了,白得得又忍不住道:“要不然用法术直接脱吧?”
也难怪南草说白得得身上没有女人味儿了,俨然就是一头不解风情的驴。
白得得的话音刚落,就感觉容舍的手指停止了动作,然后收了回去。
白得得睁开眼睛看见一脸铁青的容舍,赶紧将他的手又抓了回来,重新搁到自己领口,“好吧好吧,我再也不说话了。”
那桩事儿本就该慢条斯理,轻拢慢捻抹复挑,若是急吼吼地上来就入巷,那才是对白得得最大的欺辱。
白得得初时不解,后来就渐渐地得了味儿。容舍待她仿佛世间最珍贵的宝物般,一点点,一缕缕,一寸寸地抚慰她,轻怜蜜爱,是她从没享受过的欢喜。
白得得不由得喟叹,怪道世人都沉溺于男女之事,以往还真是她坐井观天,盲人摸象了。
白得得绞缠着容舍,自己在云里又失了魂。容舍低头看了看粉靥生春,妖娆泛露,不知游冶到哪儿去了的白得得。
她自己完全不知自己不经意之间的美,极其不负责地哼哼嘤嘤,肆意破坏着容舍的自制力。容舍是忍着掐断白得得脖子的冲动在煎熬。
末了,白得得自己沉浸在余韵里不能自拔,只挽着容舍的手臂,将头使劲儿往他怀里钻,不容任何一丝缝隙的存在。
待她完全回过神来,白得得这才稍微害羞地远离了容舍一点。但手指却无师自通地在容舍胸膛上画着圈圈,她也不说话,就用那双水润润燃着火焰的眼睛眼巴巴地看着容舍。
白得得那是不好意思,先才她才说过就一次的,可是谁知道这种事儿会食髓知味的上瘾呢?她只觉得自己和容舍还没亲近够,却又不能打脸再痴缠上去。
容舍又轻叹了一声,转过身重新覆在白得得身上。
白得得已经“名师出高徒”地用法术给自己重新穿了一身衣裳,还是衣带特别多特别多的那种。
这种事有一便有二,有二便有三,然后再四、再五,白得得可说得上是贪得无厌了,可她实在是太舒服,哪怕是羞得全身红如虾,她也依旧撑着厚厚的脸皮巴巴地看着容舍。
不过容舍要收拾白得得很容易,就她那小身板,稍微不那么克制,白得得就痛得喊爹唤娘了。末了,她自己就知道抓着被单,紧闭双腿不敢偎上前了。
当然这事儿也不是不累的,修士不同凡人,并非单纯的为繁育后代,在功法里还有“双修”一说。除了身体之欲外,元神也得双修,更为耗费精力。
白得得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时候,隐约听见容舍问她,是用清净术,还是沐浴。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沐浴。她约莫听见自己嘟囔了一句,便感觉被容舍抱了起来,放入了温泉汤中。
白得得一根手指也不愿动,心想就这么泡着也能干净,却没想到容舍居然拿了云棉,替她擦洗起来。手法极为温柔,却又不失力道,舒服得叫人脚指头都欢畅了。
白得得重新醒过来时,已经穿上了干干净净的衣裳,容舍也不在身边,她自己敲了敲脑袋,把衣领拉开看了看,雪白的肌肤上一点儿痕迹也没有,动了动双腿,也没再有酸胀感,以至于她又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醒不过来的梦了。
白得得下了床,在湖边找到了正在喝酒的容舍,她走到容舍身边,尴尬地搔了搔头,想问他们是不是真的那什么了,可又有些问不出口。
白得得心里都快骂死无边老鬼了,要不是他,她的脑子能糊涂吗?
容舍见白得得过来,重新斟了杯酒递给白得得。
白得得仰头一口喝尽,豪迈的用手背擦了擦嘴,“那个,我们……”
白得得话吞吞吐吐还没说完,容舍就“嗯”了一声。
白得得的耳根子不争气地又红了,手里的酒杯都差点儿没握住。她探头看向容舍,“你是为了救我对吗?”
这是白得得唯一能想出的理由,她可不想再犯自作多情的错误,丢人丢一次就够了。
当时她突破那么要命的关头,容舍要救她就只能以身为药,白得得觉得自己能理解容舍。
容舍侧头看了看白得得,又灌了一口酒,“第一次是。”
白得得耳根子的红蔓延到了脖子,“那后面是为什么?”
容舍斜睨白得得一眼,眼神颇像是在看白痴。
可白得得不仅没生气,反而还心花怒放,然后怯怯地问,“你是喜欢上我了吗?”
容舍看了白得得良久都没说话。看得白得得自己都觉得自己脸皮厚了,才听他又“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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