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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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舍道:“我做饭, 你洗碗, 难道不应该?”

白得得立即看向了傻鸟。

“你难道好意思让一只鸟洗碗?”容舍问。

但是容舍却是很好意思让傻鸟扫地和炒板栗的啊, 白得得觉得很委屈, 可是看容舍的样子似乎是认真的, 只好乖乖地站起来开始收拾桌子。

身为修士, 收拾桌子, 洗碗之类的是极其简单的事情,一个清净术就搞定了。但是这在容舍这里行不通。

因为所谓的清净术,其实就是把那些脏东西挪个地方而已, 并不是凭空生出来或者凭空消灭。按照容舍的要求,白得得得把食物残渣和盘中、桌上的油脂分开,油脂要拿去喂食油蚓, 这些食油蚓能帮助菜圃肥田。而食物残渣则要焚毁, 也要还田,所以肉类和果蔬类还得分开。

白得得一边用法力清洁厨房, 一边想, 自己不知道是哪里惹到容舍了, 他今天明显是在发气嘛。

继而白得得就想起了傻鸟关心自己的事儿。通常连旁人都来关心他们的感情了, 是不是意味着有其他人出现了?她可是离开了五十年的人了, 五十年都能做很多事儿了,足够容舍在外生的娃都已经长大成人了。

白得得越想越伤心, 又想起鬼王的话来,说什么关系确定后, 他在外头找女人反而觉得更刺激, 并不是他不爱依兰,但是外面的诱惑却太多。难不成容舍也有这样的心思?

白得得想得眼圈都红了,突然有点儿理解依兰了,她当初选择继续原谅鬼王,似乎也不是那么脑残了。不过白得得却绝对不愿意像依兰一样,她自然要“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可是一想起从此要决绝,就没法儿不伤心落泪。

容舍依在门边,看着洗个碗都能掉金豆子的白得得,不由叹气,“行了,放下吧。”容舍走到白得得身后,从她手里将碗盘抽走。

白得得默默地用指尖擦了擦眼泪,不肯转身也不肯说话。

容舍从背后揽住白得得,下巴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地摩挲了几下。

白得得的眼泪便掉得更欢畅了。

容舍只能捉着白得得的肩膀,将她强行扳过来,捉起她的手揉着手指道:“手指洗疼了?”

这问得也太夸张了吧?白得得都忍不住被逗笑了,她洗碗用的是法力不是手指好么?

“那你哭什么?”容舍问。

白得得道:“我是怕你像鬼王一样。”

容舍佯怒道:“白得得,我这是得罪你有多深啊,才让你这样贬低我?”

白得得又被容舍给逗笑了,想一想也是,鬼王那样的棒槌,用容舍跟他比,还真是对不起容舍。

白得得将头偎在容舍肩头,“我就是有些害怕,我……”没有一个把整颗心都奉献了的人是会不害怕的,她们总是需要不停地求证来取得安全感。

容舍轻轻抚摸着白得得的背脊,待她重新抬起头,眼如水洗,唇若涂蜜,叫人情不自禁地便低下了头。

谁说白得得的唇没有涂蜜呢?软糯甘甜,那种香气是容舍无法抵御的,原本就是为他而生,神魔具缚。

情人间的轻吻,怜爱,蜜意,本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白得得的衣衫很快就滑落到了脚踝,她还嫌碍事儿的踢了一脚。

容舍的唇在她的脖颈间来回流连,徘徊不进,叫人惊叹,叫人跺脚,叫人也体会了一把什么叫戛然而止。

白得得从云山雾海里重新下凡回神时,容舍正将她的衣裙从地上捡起来给她披上,她不解地问,“怎么了?是有什么急事吗?”

“没什么,只是这事儿的确没什么意思,两个人相处最重要的是心灵契合,互相信任。”容舍道。

白得得真是哭笑不得了,如果她现在还不知道容舍在闹什么,那就真是棒槌了。白得得从背后抱住容舍,还在他背上蹭了蹭,“我那是跟傻鸟说的好吗?难道我要跟它讨论这些事儿?”白得得轻轻咬了咬容舍的耳朵。

这个理由在容舍这里成功的通过了。

于是,洗碗的事儿自然就落在了傻鸟头上,除非它选择不吃。

傻鸟觉得自己是真的多管闲事了,本来没有洗碗这桩额外的事儿的,只怪它自己多嘴。可其实洗碗也没什么,毕竟白得得和容舍的夜生活又开始丰富多彩了起来。

但是要命的是,现在白得得根本不用求好么,她只要眨巴眨巴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剩下的事儿容舍就多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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