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 / 2)
容舍衣袖下的手臂看起来似乎没有问题,可当她碰到的时候,却敏锐的感觉到,他手臂上没有肉,衣服下面是被夜蝠鸟咬掉了血肉的白骨。
白得得恍惚间才意识到,容舍好像趁她昏迷的时候换了衣服,她在下落时看到的满身是血的他,先才已经干干净净的了。
只因白得得的这么一点点迟疑,容舍就开始攻城略地。而白得得再想奋起反抗,就有些力不从心了。
因为阴河底部实在太冷了,而容舍的身体是那么温暖。他咬着她的唇、吮吸着她的唇,好似她是甜甜的元子一般,而他则像个爱甜的孩子似的,恨不能把她就那么囫囵吞下去,却又要先将她恋恋不舍地舔一圈。白得得轻轻地颤抖着,不明白自己怎么推不开容舍,连仅剩的力气都被抽得一干二净了。
“容……”好在白得得的理智还在,她想跟容舍说,让他放手,他简直是放肆,看她回到宗门后怎么把他从宗门除名,可她坚守的牙关才刚刚打开,容舍的舌头就灵活地钻了进来。
白得得的身体又软又麻,拿拳头使劲儿去锤容舍的肩,但那实际的力道却更像是拉拽和鼓励。
也不知世上的岁月溜走了多久,等容舍从她身上抬起头时,白得得也才感觉自己能重新呼吸。然后低呼着将自己肩头滑落的衣衫全部拢了起来。
白得得抬手就打了容舍一耳光,“你,你放肆。”
容舍的脸偏了偏,然后拉起白得得手,放到自己另外一侧脸上,“你再打我一巴掌吧,反正我还会再亲你。”
“你,你不要脸。”白得得道。
容舍替白得得将胸前的衣襟理了理,“我本来是要脸的,是你非要逼我承认的。”
白得得感觉自己好像拿这样的容舍有些没办法了。他一本正经的时候她还能压制他,可他如今把脸装袖子里后,她就只能任他宰割了。
白得得咬牙切齿地道:“就算我逼你,你就不能抵抗多一会儿吗?”
容舍低低地笑出声,“你总是这么强词夺理。”他又替白得得整理了一下头发,这才从他的空间法器里拿出了一个棺材。
白得得的注意力立即被转移了,“这是什么?”
“我们逃命的工具。”容舍将棺材扔到水里,带着白得得快速地跳了进去,然后在那些金线蛇钻进来之前,将棺材板给合上了。
棺材里黑漆漆的,白得得只能感觉到容舍火热的鼻息。
容舍果然说到做到了,他压在她身上。
终于,身体瞬间腾空,那是万物生源的本源之气在最底部将整个棺材都托举了起来,一举冲上了碧霄。
白得得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哪怕下一刻会被摔死,也好过被容舍欺负得气儿都没了。
棺材板散落一地,容舍抱着身上胡乱裹了一套衣裳的白得得往前走。
白得得将脸藏在衣服里片刻,终究还是知道这样躲避不是个办法,于是弹了弹腿示意容舍将她放下。
双脚一触地,白得得就感觉到身体的极度不适了。她愤愤地看了容舍一眼,“在大峡谷里发生的事情,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事情也只能这样,她可不是对容舍动心了,容舍这混蛋根本就是趁虚而入,趁着她没有反抗力的时候行凶。她不追究他已经算是菩萨心肠,可他若以为她还会由着他这样欺负她,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容舍跨前一步正要说话,却见天上有几道流星划过,却是杜北生带着月嫦、月娥姐妹来了。他从醒来之后就一直在找白得得,先才看到天上的异像,就冲了过来。
“师傅!”杜北生在看到白得得还活着的那一刻,眼泪差点儿就掉了下来。
白得得回头警告地看了容舍一眼,便匆匆走了。
时间一晃就回到了符河宗,一路上因为有杜北生看宝贝似地看着白得得,容舍一直没能找到机会跟白得得说话。回到宗门才找到机会打发了杜北生。
白得得一脸冰霜地看着容舍,“你来干什么?”
容舍道:“我来找宗主负责啊。”
“我?负责?”白得得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怀疑自己听错了。
“是,宗主难道打算始乱终弃?嫌弃我修为低下,容貌普通,见不得人?”容舍也冷着脸道。
“你简直胡说八道,颠倒是非,那件事明明是你强迫我的。”白得得气得跳脚。
“我强迫你?原来宗主一直是这样想的?”容舍气势全开的往前一步道:“我怎么强迫宗主的?是绑着你了,还是不许你说话了?那时候你但凡说一个不字,我根本就不会……”
白得得觉得自己特别冤枉,“我怎么说话啊?你一直堵着我的嘴的。”
“不可能,我替宗主准备的时候,宗主敢说我那时候是堵着你的嘴的?”容舍反驳道。
白得得无语凝噎,那比堵着她的嘴还更过分好吗?她,她那时候根本就没有神智去反抗他好么?
这件事反正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白得得快刀斩乱麻地道:“不管怎样,你一个男的,总不吃亏的对吧?我不是说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怎么不吃亏?用功、辛苦的难道不是我?”容舍问。
白得得脸红得就像红帕子了,她也算是琢磨出来了,容舍哪里是来兴师问罪的,根本就是来“调戏”她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