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罐头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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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山以为房大妮儿生他的气不理他了, 没想到在走之前还能再见她一面。他开心的裂开了嘴角。

房大妮儿的眼睛通红, 把手里攥的非常紧的荷包递了过去。她知道, 高大山去意已决, 她说再多也无用。

“战场上要保重性命。”

高大山重重的点了点头。

房大妮儿的眼泪滴到了土地里, 说道:“我等你。”

说完, 头也不回的跑回了家。

高大山站在原地伫立许久, 小声的喃喃道:“嗯,我还要回来娶你的。”

房言看着箱子中的银子,又看到了折了一折的信。大概是写信的人没怎么用过毛笔, 上面的字都透了出来,房言都没有打开,就看到了“从军”二字。

再联想到房大妮儿这几天的异常, 房言立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她脸上的表情也开始变得严肃起来, 等房大妮儿哭着跑回来的时候,房言问道:“大姐, 大山哥是不是去从军了?”

房大妮儿点了点头, 趴在床上哭个不停。

房言没来得及安慰她, 快步走出了房间。

高大山把自己的身家都交给了房大妮儿, 而且看房大妮儿这个伤心的样子, 房言实在是心里难过的很。想到平时跟高大山的相处,她早已把高大山当作是自己的哥哥了。

没想到这么一个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的好哥哥要去从军了。从军在她前世那个时代是一件非常光荣的事情, 和平年代的从军也没多少生命危险的。但是如今这个时代不同,饿死的流民那么多, 她又听家里关外来的下人们讲过打仗的惨状, 她的心情实在是沉重的很。

从另一方面讲,房大妮儿又对高大山有情。她实在是不忍心看房大妮儿伤心难过的样子。

回到自己房间,房言准备了一下,拿着一个东西走了出去。

出去的时候,高大山已经不见了。她跑到高大山家里,也发现他们家空空如也,东西都收拾的整整齐齐的。

她赶紧跑回家,让老丁头驾着马车带着她朝县城的方向而去。她在赌,赌高大山会不会走这条路。如果赌对了,她就把东西交给他,若是错了,那也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好在,她运气不错,还没道县城,就发现了高大山。

“大山哥!”

高大山回头,看到了房言。

房言从马车上下来,把高大山拉到一边,说道:“大山哥,我知道你要去从军了。我大姐让我把这个东西交给你。这是我们家祖传的东西,保命用的。小伤千万不要用,要是遇到性命攸关的时候,只需抿上一点点就能让你活命。你千万要记住了,不能弄丢了。”

房言交给高大山的是一个食指大小的瓷瓶,里面滴了几滴灵泉,还倒了一些水。

高大山一听是房大妮儿给他的东西,顿时眼前一亮,接过来握紧了瓷瓶,郑重的点了点头,说道:“好,我记住了。”

“大山哥,你要保重身体,刀枪无眼,保命要紧。你要记得,我大姐还在家里等着你呢,你切不可太过于拼命了。”

高大山听着房言的话笑了起来,说道:“嗯,我记住了,保命要紧。”

房言站在马车前送别了高大山。

送走了高大山之后,房言坐着马车回了家。回到家之后,她就去找房大妮儿了。而房大妮儿,还趴在床上在哭。

房言让房甲去打了一盆水过来,放下水之后,房言把门关上了。看着还在低声抽泣的房大妮儿,房言觉得这样也总归不是个办法。

看了看桌子上高大山送来的箱子,房言转念一想,说道:“哎呀,箱子里竟然还有大山哥写的一封信。这信会不会是写给我的啊,大姐,你说呢?”

果然,房大妮儿一听房言的话,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抹了一把脸,一边抽泣一边说道:“在哪里?”

房言假装不明白的问道:“什么在哪里?”

房大妮儿咬了咬嘴唇,说道:“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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