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迷情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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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宁:“………”真想昏死过去算去,好在她今日没有喝太多茶水,这个时候即便口渴,她也只字不提。

见赵慎在她身侧坐下,赵宁往里侧挪了一挪,因着烤火的缘故,山洞倒也不觉着冷,她听着赵慎徐徐言之。

“此处荒芜,二哥的人一时间找不过来,待明日一早,我再送你回去。”他没有提及今日匪徒的事,似乎已经了如指掌。

赵宁想起了那个俊美的公子,正要找了借口说话,赵慎却先开了口,“那人是长公主的独女,公孙月,并非你眼中的俊美男子,你一天到晚都在瞎想什么?”

赵慎侧过脸,幽眸在火光下逐渐柔和。

赵宁一愣,难怪觉着那人长的着实好看,真要是比较起来,她都不输于四哥,只是四哥偏向刚硬了一些。

“是个,姑娘?”赵宁还没见过这般高挑英气的女子。

她结巴的厉害,有些话也没办法一下子就问出来。

赵慎嗯了一声,视线落在了赵宁右脚脚踝上,他伸手突然伸手去抓,赵宁吓了一跳,赵慎却已经褪下了她的绣鞋,连绣袜也脱了。

赵宁的手脚生的小,她人虽消瘦,但脚趾圆润粉嫩,指尖盖上还泛着桃粉色,上面像润了一层薄薄的光晕,亮泽可人。

赵慎握着她的玉足,看了一眼脚踝处,那里已然一块青紫。

他掌心带着薄茧,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赵宁的脚踝,说话时,嗓音忽显暗哑,“伤了也不说?”

赵宁已经彻底僵在那里,脚踝处渐渐发热,竟然丝毫都不觉着疼,却是酥酥麻麻之感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赵慎面色一本正经,“热了?脸这么红?”

他指尖微微上移,却恰好停到了赵宁修长纤细的小腿上,赵宁目瞪口呆时,赵慎身子突然前倾,二人鼻尖靠近着鼻间,已经近到了呼吸可闻的地步,他低低的问,“小五这么聪明,四哥的心意,你明白了么?”

赵宁的右足被赵慎握在掌中,他不知何时已经压了过来,赵宁一手撑在身后,一手抵在赵慎的胸口,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四哥莫不是.娈.童.癖?!

听闻帝王多有类似于诸如此类的癖好,赵宁不知作何回答,她的芯子并非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子,她承认自己心悦赵慎,但这种心悦绝非是那种可以公布于世的心悦。

赵宁的沉默换来了赵慎一阵低低的轻笑,醇厚好听,蛊惑人心,他的唇靠近,呼出的热气直直打在了赵宁的眉目间。

赵宁看着他的唇靠近,最终落在了她的右边眉毛上,轻轻一落,如轻羽拂过,稍作停留,这之后又毅然决然的离开。

赵慎与赵宁拉开了距离,但依旧给她揉着脚踝,“睡吧,你还小,不要胡思乱想。”

赵宁“……!!!”他若不如此,她如何会胡思乱想,如今她怎能不多想!

赵宁的一颗心砰然跳动,她没有练过手脚工夫,控制不住这种突如其来的撩.拨,胸口起伏不定,在这样安静的山洞内,赵慎能够清晰的听到她急.喘呼吸。

赵慎长臂一捞,不容反抗地将赵宁摁在自己膝头,磁性的嗓音伴着夜色荡了过来,“乖,睡吧。”

赵宁一手揪着他的锦袍,一动不动,也不置一词。

整个人沉浮在不太现实的幻海之中。

赵翼等人回府时,已经到了亥时。公孙月也来了赵家。

赵凌见赵淑婉无恙,便松了口气,又问:“老四和小五呢?”

赵翼如实道:“老四带着小五离开时被人追踪了,但目前还不知为何大内会派人跟踪老四,以防暴露老四行踪,我便叫人暂时不要追上去,小五跟老四在一块,理应无事。”

大内的人追踪赵慎?

对此,赵凌不得不的提高警惕,他神色凝重,“老三已经回去歇着了,此事暂不可泄露出去。”

好端端的姑娘家被一伙匪徒掳走了半日,这种事要是传出去,对赵家姑娘的清白声誉不利。

赵翼忙应下,“父亲放心,儿子已经交待了下来。”他眼眸低垂,今日有些过了分的慎重。

赵凌看了看女扮男装的公孙月,又不好当面斥责她,再者那个时候她也还是个孩子,谁能料到老二自此着了心魔,再也不肯接触女子了。

公孙月很知理,见赵家父子二人说得差不多了,她这才插话,“世叔,我怀疑这伙人是受人指使,我爹爹的探子查出端倪之前,原先还以为是外邦细作,后来才查出这些人是朝廷缉拿的通缉犯,我一路跟着他们,发现这群土匪在途中与可疑人接触过,但我的人却是查不到那些人的底细。”

“这次的事,很明显是冲着定北侯府的姑娘来的。我查出他们原先就是黄十八手底下的人,如果没记错的话,当年便是此人险些害了世叔,对么?”

公孙月条理清晰,一言之词之后,又眸露善色,添了一句,“世叔,我爹爹与娘亲让我向您带声好。”

赵凌心疼儿子,但又不能对公孙月如何,当初赵翼三岁,公孙月也才六岁,真要怪起来,还得怪他这个当爹的,原本以为儿儿无需太过娇惯,那日在长公主府赴宴,一个不留神却是让赵翼跑不见了。

赵凌应了一声,“嗯,长公主与公孙大人都不在京城,你一个姑娘家也不宜独居,不如暂住侯府吧。”

公孙月正有此意,她如今已经二十有二了,很急着将自己嫁出去,赵翼实在太合适了,她喜欢的不得了,但今时不同往日,赵翼在她面前明显是个强者了,公孙月觉着,这件事还真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她当即应了下来,“如此也好,多谢世叔收留,我这里搜集了不少证据,而且我怀疑这伙流寇与朝中某位大人或许有所关联,只是此事兹事体大,我不可随意断言,证据全权交由世叔与赵二公子了,至于该如何处置,还是你们赵家看着办。”

说着,公孙月拍了拍巴掌,随着一阵清脆的掌声响起,她身后走出一黑色锦袍的男子,这人是公孙月的贴身护从,武艺极高,人也长的精神挺拔。

男子将盛放证据的锦盒放在了桌案上,人又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寻常人家根本养不出这等随从。

公孙月看着赵二勾唇一笑,她长的英气,但笑起来颇有风流浪子的邪魅,煞是勾人。

赵翼如被雷击,三魂七魄如同被困住,寻不到逃脱的出口。

这一天晚上,公孙月直接入住了侯府,近水楼台先得月这种事,她还是头一次干。

身边的贴身丫鬟伺候着她沐浴过后已经将近夜半,丫鬟瞧着自家小姐要相貌有相貌,要才智有才智,要身段有身段,就是太过强势,及笄后倒有不少高门大户登门求亲,却被她回绝了,理由是这辈子就算要嫁,也得嫁一个配得上她的人。

今日再次得见赵二公子,的确是出类拔萃的男儿,可人家似乎对自家小姐没有那个意思。

“小姐,有句话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

公孙月任由丫鬟给她涂着护手的香脂,唇角泛笑,“你是想说,何不让娘亲向皇帝舅舅请求赐婚?”

丫鬟点头,“奴婢也是心疼小姐,您为了赵家忙前忙后的,也不见赵二公子感激您,保不成这些年都还恨着您呢,他那隐疾……”丫鬟突然压低了声音,“若是赵二公子的隐疾再也好不了,那您可怎么办?”

公孙月慵懒的趴在床铺上,让丫鬟给她捶腰,这一路上,她的确是够累的,但这都是她自己欠下的债啊!

她怎么也不会料到赵翼小小年纪时,便如此能记事!

隐疾好不了?她得想个法子将赵翼痊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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