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宫游玩(2 / 2)
石舜华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辛苦您了,忍了我十七年还没烦。”
“哪舍得啊。”胤礽笑吟吟抓住她的手。
石舜华眼角的余光瞥到霍林、阿鼓等人抿嘴偷笑,使劲掰他的手:“松开。”
“怕你走丢了。”胤礽道,“找不着回家的路,回头你儿子能闹得鸡飞狗跳。”
霍林:“爷,小公子若是知道您和主子娘娘出来玩,也会闹得人仰马翻。”
“他闹由他闹,不搭理他,闹够了就安生了。”胤礽说着,突然想到,“老三和老四快回来了。”
石舜华:“您二月中就收到八弟的信,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
“正月底八弟和十一弟、十四弟到江宁,明察暗访,搜集证据,又把证人保护起来,这就到了二月中旬。”胤礽边走边小声说,“带着证据去找张伯行,张伯行说已经放榜,考中的举人也已入档,不能再更改。老八拿出圣旨,张伯行才出面拿人。
“闹事最凶的仕子被放出来,噶礼接到消息。升堂当日噶礼跑过去说当日仕子闹事时,就是张伯行派衙役压下去。张伯行说噶礼受/贿五十万两白银,两人当堂吵起来。”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石舜华都很少主动问朝堂上的事。以致于石舜华除了知道两个儿子很好,其他什么都不知道,“噶礼跟张伯行有仇?”
“有仇。不过,老八当时是先把手上没兵的张伯行拿下,准备亲自审理此案。然后当天晚上,噶礼就携重金去驿站。”胤礽道,“噶礼乃总督,老八怕把他逼急了,就先稳住他。没过几日咱爹到了。咱爹接手彻查此案,查到前十名全是庸才,气得一病好几日。他的病痊愈再判噶礼等人的罪,已到了三月中旬。路上不出意外,再过三五日就能回来。”
石舜华:“噶礼呢?”
“他乃总督,朝中重臣,必须押回京城处死。”胤礽指着不远处,“我还纳闷京城的人什么时候这么大胆,居然敢玩蛇。”
石舜华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南边的人?”
“对,印度人。”胤礽道,“霍林,去打听打听,印度人怎么跑京城来了。”
片刻,霍林回来:“他只会说你好、谢谢,其他的都不会说,奴才无能。”
胤礽摆摆手,示意他退下:“夫人,吃糖葫芦吗?”
“我不吃。”石舜华道,“买给你儿子吧。省得他来回念叨个没完。快晌午了,咱们回吧。”
胤礽又给弘晅买两包点心和几个泥人。路过五谷丰登,胤礽停下来往里面看一眼,瞧着里面生意很红火,就打算回去。然而,刚抬起脚就被人拦住。
几个侍卫下意识挡在胤礽前面,呵斥道:“你是何人?”
“跑堂。”胤礽提醒,“有事?”
跑堂吓一跳,瞧着男主人挺和气,不禁告诫自己下次一定不能这么莽撞:“客官要不要进来看看,我们这里有阿月浑子、核桃,还有葡萄干和葡萄美酒夜光杯,只要您能想到的,我们这里都有,您想不到的也有。”
“不了,我们去堂堂杂货店看看。”石舜华故意说。
跑堂噎了一下:“杂货店,杂货店里的东西跟我们一样,价钱也一样,但杂货店没有鲜果,我们店里有。还有蔬菜和牛肉,您来我们店,一次就全买妥了。”
“现在都是这样做生意?”石舜华好奇。
跑堂脸一热:“我们也不想,可是自打我们店的生意红火,城里出现好多家卖瓜果蔬菜的铺子。”
“我看对你们也没什么影响。”胤礽往里面看了看,人很多,“难不成谁拉进店里的客人多,谁的赏钱多?”
跑堂猛地睁大眼。
胤礽失笑:“还真是这样。谁想的法子,九贝勒还是十一贝勒?”
“您,您您怎么都知道?”跑堂震惊,“您是哪位爷?”
胤礽:“看来是他们二人。我们家自己有庄子,找别的客人去吧。”说完就登上马车,“霍林,你去四弟府上,叫胤禛去查查那几个说书的和耍蛇的印度人。”
“印度人应该没什么问题。”石舜华道,“大概是在印度生活不下去,逃到咱们这里来。只是西南那边的百姓有冤屈,怎么不找当地官府?”
胤礽:“能从西南来到这边不是一般的百姓。还能沉下心来说书,也不可能是人命官司。”
“你骗那个店小二?”石舜华惊讶道。
胤礽:“朕只是猜测,没依没据也不好到处说。朕估摸着又是那边的土司争权夺地了。”
“如果真是这样您打算怎么做?”石舜华道,“帮助那几人夺回失去的土地?”
胤礽指着自己:“朕看起来就这么热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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