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泥鳅那厮装模作样、眼高于顶,谁知暗地里有没有养着如小兔妖一般的禁|脔,藏在屋中日夜狎昵玩弄?!
——没错,定是因为那“喜欢的人”是江泥鳅,他弟弟才羞于开口。
不仅因为其身份,更有可能,是那无耻小人根本不对容秋上心!
是了是了,那厮目下无尘,报名那天明明了去宋玄沂那儿捧他的督学臭脚,怎么又去门前广场了?
定是露面给他弟弟看的!
天牝津此时火气正盛,看谁都像给自己戴绿帽子的人,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靠谱。
江游本就黑着脸,被他盯得更是暴躁:“你看什么!”
天牝津语气不善:“你来药庐干什么?!”
江游面色黑了又白:“干你屁事?!”
他不想跟畜生多说什么,气冲冲就要往药庐走。
“被教训过果然不一样,都会夹尾巴逃了。”吱吱并不避讳地说道。
江游脚步一顿,后又更快速地朝前走去,几乎跑了起来。
吱吱娇哼了一声,又斜眼看了看天牝津:“你急什么?甄师连咱们都不放进去,还会放只王八吗?”
天牝津没了说俏皮话的心思,悄悄与岁崇山传音:“老大你就告诉我,刚才弟弟房间中的那个人……他倒底是不是江潜鳞?!”
岁崇山一下子没控制住表情,惊得下巴差点掉下来。
“你——!你可真能猜!”
他下意识看了看天牝津的脑袋。
这里面不会被脑浆子堵住了吧?怎么能有这么离谱的猜测!
天牝津心里一时凉一时烫,有点分不清岁崇山这到底是反讽还是感叹,又问道:“到底是不是?”
岁崇山脸红脖子粗:“怎么可能?!要是江泥鳅,我第一个冲进去把兔球抢出来!”
天牝津:“所以你知道里面的是谁咯?”
岁崇山:“……”
岁崇山心里骂道,诡计多端的海猪仔,这是拐弯抹角套他话呢!怪不得脑子看起来同人族一样,里面都是沟沟坎坎的!
兔球这样信任自己,自己怎么可能辜负他!
“什么知道,我不知道。”
岁崇山简洁敷衍一句,闭嘴快步朝前走。
天牝津也快步跟上:“那你又是怎么知道里面不是江潜鳞的?”
岁崇山面无表情:“我也不知道。”
天牝津:“那——”
岁崇山:“不知道,最近眼睛瞎了,阿巴阿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