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哥哥来救我了,我就很开心啊!”容秋理直气壮地说,“以前都是哥哥摸我,我也想摸一摸怎么了!”
颜方毓:“……行。”
向来喜欢被人摸摸抱抱亲亲的小兔子,此时想摸一摸他,好像也确实没什么问题……?
他现在失去了卜算的能力,对于这种重度玄学爱好者来说,就像高度近视失去了眼镜,失聪患者失去了助听器,每时每刻都处于一种谁也不信的疑神疑鬼状态里。
即使听了容秋的狡辩,还是觉得十分不对劲。
但具体是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出来。
容秋又在人家肚子上呼啦了一把,后才在颜方毓复杂的目光注视下大摇大摆地把手收了回来。
握了握拳,回忆了一下刚才的手感。
硬硬的,平平的。
好像并没有怀上崽崽的痕迹……
不过这才是刚怀上嘛,自己假孕的时候肚子也不是一下子就鼓起来的呀!
而且他们人族有孕又不赶着流掉,都是三四个月时肚子才能有反应呢,这样也正常。
刚才的流程都没弄错,自己已经那么用力、那么深地(用舌头)进入了老婆的身(嘴)体(里),他一定是怀上了!
容秋只疑惑了一瞬,就立马说服了自己。
颜方毓见怀里人脸上终于铺上了血色,又大抵是因为唇瓣被吮得鲜红欲滴,瞧着人精神了不少。
“还疼不疼?好点了吗?”他问。
容秋乖巧地摇摇头:“不疼了。”
他的兔崽已经在老婆肚子里孕上,“流产”的最终目的都已经达到了,怎么可能还会疼?
要不是刚才在幻境里受伤脱力,容秋现在立马就能给他表演一个后空翻三圈半空中大劈叉,以表达自己的高兴之情。
还好他受伤了没法劈,犹带病容的小脸天然便有一种柔弱欺骗性,让颜方毓并没有对这么快就结束的流产过程产生什么怀疑。
他将怀里的小兔子又紧了紧,紧紧攥住他的手,吞吞吐吐地说:“我们的兔崽……你别难过。以后……以后还会有的。”
哈哈!
他都有真的兔崽了,怎么可能难过!
容秋很努力才忍住笑:“嗯!一定有了!”
颜方毓:“……?”
是错觉吗?
还是小兔子当人不久,还不能那么熟练地掌握人话,所以弄错了“了”的用法?
容秋没注意到面前人微妙的神情,他的身体经过刚才的疗已经恢复了不少,从颜方毓怀里坐了起来,视线一转就看到了不远处还趴在血泊里的江游。
虽然气息奄奄,但容秋确实能察觉到他微弱的鼻息。
“啊!”他忽然想起来,“江王八的符牌没有了,再不快点就要被吸死了吧?!”
颜方毓虽然脑子还在思索,可嘴巴已经很自觉地搭了容秋的话:“不碍事,他天生感气之体,体内自有一个小天地生生不息,一时半刻的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