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秋脑子一抽,不知怎么也呆愣愣跟着老婆叫了声:“师尊。”
薛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薛羽:“师父你是不是还得给人改口费啊!”
容秋的脸一下子红了。
空地上的微风顿了顿,又飘来一片叶子,正正落进容秋手心里。
薛羽顿时戏精上身,故作幽怨地说:“完了完了,这下我再也不是家里最受宠的那个老幺了……!”
还没被容秋手心暖热呼的叶子又呼地一下子飘了起来,在半空中打了个旋儿,再次落进薛羽怀里。
容秋:“……?”
容秋捏着空空如也的手茫然地看着他,忽然生出一种甄凡的感觉。
——就,我也是你们剧情里的一部分吗?
颜方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他们八丈远,仿佛很不想踏足那个粉红泡泡圈里。
他向这边望着,脸上是一种混杂着幸灾乐祸和心疼的复杂表情:“……你说你招他干什么?”
“小羽哥哥”“小羽哥哥”叫得那么亲切,听得人耳窝子都痒。
颜方毓承认自己就是酸溜溜的。
就该让这只和谁都没有距离感的小兔子知道知道什么叫人间险恶,什么叫“世上只有颜哥哥好”。
薛羽又爆发出一阵大笑,边笑边从碗里抓出一把糖花生糖莲子又往容秋怀里塞:“没事没事,哥补给你!”
容秋就这样懵懵懂懂地被薛羽一把一把投喂零嘴,怀里都塞不下了,只好用衣摆兜住。
颜方毓朝那边撩了一眼,嫌弃:“就补这点儿东西?”
在缺德方面薛羽毫无对手,张口就来:“等你改口的时候我包个大的!”
颜方毓闭嘴了。
容秋怀里的糖花生糖莲子堆得跟小山一样冒尖尖,薛羽终于满意了,转身招呼空地上的其他小学子:“大家都辛苦了,这回我出来特地薅了不少伤药,人人有份哈!”
那只青花大瓷碗明明是空的,薛羽却能从里面源源不断地掏出各种糖丸小零嘴来,挨个分发给空地上的学子们。
这些糖丸不单单是零嘴,还是某种效果奇佳的疗伤丹药。
容秋吃了几颗,便已然觉得经脉饱涨,之前“流产”的虚弱感都消失了。
其他人不是本家,不像容秋一样能得一兜子糖丸,每人只分得两颗,伤重的就再多一颗。
已经过了最震惊的时刻,大家的脸上好像都挂着一种在咋咋地的平静。
简单来说,就是升华了。
只有王元驹淡定地接过糖莲子,还说了一句:“多谢薛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