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方毓无奈:“不要跟我师弟学这些乱七八糟的,”
“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容秋湿润的双眸顾盼流转,向颜方毓凑得更近,在他耳边轻轻地说,“我一看到就走不动路,要跟着他、缠着他,要给他揣一肚子的小兔崽。”
颜方毓果然最容忍不了这样。
之前说的都是屁话。
扇骨在他掌中发出一声不堪重压的“嘎吱”声,他倏地抬手,攥住容秋的后颈。
“……你还想给谁揣兔崽?”
山下小院子里,薛羽的灵璧响了一声。
是容秋百忙之中发来的消息。
容秋:【oj8k.jpg】
薛羽:【呵,男人.jpg】
一旁的岑殊问:“怎么了?”
薛羽滚到床榻另一头,把灵璧递给岑殊看。
他跟容秋的聊天记录一下子翻不到头,乱七八糟的。
一眼扫过去,尽是什么“男人不能说不行”“一定不能说要绿他”“特别是我二师兄这种自我意识过剩的,最吃激将法”……之类云云。
从结果看来,薛羽给支的招似乎还挺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