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就拿着那十万块在镇子里盖了新房子,给家里游手好闲的小儿子娶了老婆。
没过几年蒋青的父母就因病去世了,前几年的时候蒋青的弟弟也因为酗酒过度去世。
他去世后他老婆就带着孩子离开了镇子,去外地讨生活了。
林不疑手底下的人给镇子上的一个老太太掏了点钱,老太太带着他们走到了蒋青的墓前。
碑上刻的名字的确是蒋青,而且看样子也确实已经像是十几年前立的碑了。
长久没人打理,坟附近长了许多杂草,碑上也有厚厚一层土。
他们也问过镇子上的人对蒋青那个女朋友还有没有印象,所有人的回答都是没什么印象了,只记得是一个长相美丽的女子。
沈不逢听完后隐约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人都已经去世了也只能换个方向查了。
林不疑也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这些是不是太巧了些。
先是小逢的母亲病重,蒋青辞职。
小逢母亲去世没一年,蒋青也因为所谓的意外去世了。
而且这件事中最蹊跷的一点就是,不说镇子里的人了,连蒋青的父母都没见过那个女子口中说的骨灰盒。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巧合,有的只是必然。
不过他们也不能去挖人家的坟看,这也确实不合适。
最终,林不疑交代孙助叫人先去那个镇子上守着,再打听些消息。
下午的时候,沈不逢在一个小店里买了个拍立得跟一些胶卷。
他拍了些风景,也给其余三个人拍了许多张。
晚上的时候,他们几个人去逛了很有名的景点。
由于人流量太大把四人冲散了,白亦然想掏出手机给沈不逢他们打个电话问问他们在哪。
宁清宴眼疾手快地拦了下来,“让他们两个自己去逛吧。”
同时他又弯眸看向白亦然的眼睛,“我也想跟你一起去逛逛,只有我们两个,可以吗?”
白亦然扭过头,脸上是不自然的红晕,“可以啊,走吧。”
宁清宴这下是真的开心了,笑得格外粲然。
另一边的林不疑带着沈不逢往人流量少的地方走,路上遇见了一个卖竹筒糯米饭的老太太。
沈不逢蹭过去买了一根红豆的,老太太均匀地撒上白糖后递给他。
他也不注意什么形象了,蹲在路边嚼嚼嚼起来。
林不疑则是站在一旁低头满眼带笑地看着沈不逢,悄悄用拍立得拍了一张。
“请问是林老师跟沈老师吗?”一个路过的女孩子鼓起勇气问。
正在沉浸式啃糯米饭的沈不逢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