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动怒(2 / 2)
赵雅不免对傅春江有了几分好感了。
“自中阳统历控师韩而有裕,典午握图潘岳晋而隤礼……”
傅春江和丁全英听着李福顺的声音,这是今日策论的题目的一部分,丁全英听了之后,当即脑袋就炸了:“仲安,这:“自中阳统历控师韩而有裕”这句我还懂写,后面是……”
傅春江实在搞不懂,元德帝怎么会找这么一个东西出来,这是墓志铭的选段来着。他看着丁全英着急,想着他怕是还没有复习到,这个有点偏了。
“典午,隐喻司马氏,代指西晋王朝。潘岳你是知晓的,其中晋而隤礼:理应是西晋崇尚清谈而丟弃经学……”原本傅春江还想丁全英多说一番的,只可惜已经有人注意到这边。
“多谢,仲安我知晓了。”
丁全英也是有点文墨的人,被傅春江这么一点,心里也就有了章程。就在心里打腹稿了。
元德帝为了这个题目,那可是想破脑袋,最终觉得还是出奇招,找个生僻的,这样就凸显过他的水平之高了。随后大家就开始执笔写了。策论是傅春江擅长的,而且这题目对他而言不难。
答完卷之后,傅春江和丁全英两个人就出去了,元德帝还要仔细去阅卷来着。结果还需要等几日才出来。
“仲安,今日谢谢你了。
“这有什么呢?”
傅春江答完卷那是一身轻松,丁全英还极力邀请傅春江去喝酒。傅春江一心念着月牙,就想着回去陪媳妇,就谢绝了丁全英的好意,就回去了。
等到傅春江回到家中的事情,发现家门口一滩血迹的时候,他心里就隐隐有一丝不安之感。等到他推门进去,看到满屋子的人,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
“傅相公,你可回来了。月牙她……”
傅春江走到前去,发现月牙的头被包住了,脸色苍白,一丝血色都没有。早上出门的时候,月牙还元气满满的。这些天在上京,他们的经济条件改善了很多。月牙还长肉,气色好多了。
可是如今瞧着月牙怎么一脸的死气。
“这到底怎么回事,月牙他……”
傅春江直接把脉,发现月牙的脉搏平稳,才放下心来。
“大夫瞧过了,说只是磕破了皮,留了血,没有性命之忧。”
傅春江听了程家媳妇的话之后,忙点了点头:“月牙摔倒了吗?”
叶三娘子听到傅春江这么一问,也没有要瞒着他的意思,将今日李三小姐领着人上门闹要卖月牙的事情告诉了傅春江。
“傅相公你是不知晓,那李三小姐多么的嚣张,她一个女子领着一群大汉趁着你不注意就来了。月牙就是被他们给弄伤了。结果他们一瞧月牙摔倒了,还流血,跑的鬼影都没有。当时可是吓死我们了。”
叶三娘子如今也是心有余悸,怕了。
“李三小姐,她还真的是有意思,简直就拿月牙不当人。老虎不发威,她还真的当我是病猫了。王婶子,你家马还在吗?”
“在的。”
“借我使使,我要去问个清楚,今日我铁定不会饶了她,
就傅春江而言,他本不想和女子计较的。本来大夏就男尊女卑,女子多为不易,可是今日真的是突破下线了。
“好。就在院子里面,你尽管拿去用。傅相公,你可是要为月牙主张。你是他夫君,自个儿婆娘都护不住,不要说婶子我瞧不上你。”
傅春江点了点头,就跑到院子里面,翻身上马。
傅春江上马的动作十分的娴熟,忙就狂奔而去。他早就摸到李家在上京所在的位置了,原本他是准备去骗卖身契的,这一次不用骗了,他自己去拿了。
李老爷听说傅春江来找他,还一脸莫名其妙的。后来见面了,傅春江听闻李三小姐跑了,也没有去在乎礼数,直接就追了上去。
离开上京的李三小姐这会儿才放下心来,回去就好了。回去上京这些事情就过去了。而与她同一车厢的月香却有点闷闷不乐的,她在想若是有时间在处处,自个儿怕就可以与米铺的管事的在一起,就可以留在上京了。可如今什么戏都没有了。
“三小姐,今日你为何要走的这么的急?若是我们明日走,还可以多买点上京的东西带回去给夫人呢?”月香还想着李三小姐可以改变心意,留在上京呢。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就你话多,我累了,想要睡一会儿,你不要说话。”
月香被李三小姐这么一冲,也就不说话,到底人家是主子,她是个丫鬟。
就在此时马车忽的剧烈的晃动了一下,原本想要休息的李三小姐,直接给晃醒。
“怎么回事?这么驾马车的,这马夫怎么这样?”
李三小姐一脸的不快,她今日心情本就不好。
就在此时突然车帘被打开了。
“三小姐,你跑什么,你给我出来。”
傅春江猛地就出现在李三小姐的面前,李三小姐倒是还会装傻,还待在马车里面,死活都不可出来。
“傅春江,你来干什么,我告诉你,男女授受不亲,你若是在这般,我就喊非礼。”
傅春江不怒反笑,“那你就喊,你把月牙都弄成那样,今日我岂会轻饶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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