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内即将高潮的酸胀感让她恐慌——清晨醒来后膀胱里的鼓胀感已经不知不觉到了极限。若只是单纯的高潮她还能忍住,但要是再这么被挠脚心,让痒意折磨自己的话,也许会失禁!
虽然有了当人奴隶玩物的觉悟,但她的自尊可不允许自己在意识清醒的时候失禁,胶带以上的俏脸憋得通红,像是发烧了一般。(确实发骚了)
“呼呼…呜~嗯!”
“呃,呼…简,茱尔…哦,简…你是……我的…唔!”凯文在射精前,把阳具从脚心里抽了出来,他摇摆着震动棒,先是把茱尔送上了一个高潮,然后撸动着自己的肉棒,把马眼对准了她的蜜穴,忘情地呼唤着她的名字,依旧是把欲望射在了她的大腿根内侧。
房间内回荡着两个人的喘息……虽然最终没有失禁,但棕发美人的身下也早已是一塌糊涂:反复高潮后溢出的花蜜与粘稠的白液混合在一起,打湿了内裤和床单。脚底板也因为粘上了肉棒的热量,伸出了点点香汗。
“亲爱的…你太美了…唔…好软,好香,哪里都好甜,爱死你了……”
看到如此绝色香艳的美人被捆在自己的床上,凯文抱着她,又是一阵耳鬓厮磨……随后漫不经心地帮她松绑,过程中继续咸猪手揩油……十几分钟过去了,直到茱尔感觉再不去放水肚子就要爆炸了,愤恨地给了凯文的下巴一个头槌,他才委屈地抱着她进了浴室……
宽大的浴缸里,凯文从背后抱着茱尔,仔细地按揉她四肢上的绳痕。深红色的绳痕像贪婪的淫蛇缠绕在身体上一般。棉绳被解绑后,她的双手双脚上锁着四只黑色的皮质镣铐,金色的短链子把脚腕上的环连在了一起。
双手并没有铐在背后,茱尔的腰上锁着一条特殊的皮带,除了肚脐眼上方的腰带外,还有倾斜的两只带子环在了她的大腿根部,与腰带连城一体。茱尔的双手垂直并在身体两侧,被固定在大腿的皮带环上。
皮带勒着臀沟,使得花穴微微张开。凯文的双手绕道到她的身前,认真搓洗着腿心间的欢愉痕迹。
沐浴后就到了茱尔每天最难受的SPA时间,她被放在一个台子上,身上的束缚又在胸部下方、膝盖与脚踝上加了几条皮带,让她贴着床板无法起身,眼睁睁看着男人把一些药膏挤到手上,再涂到她的身体各处。
首先是去痕霜,闯荡多年,挨刀子,吃枪子,逃跑跳楼时摔断腿……种种旧伤到底在她美丽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些疤痕。或许是不能接受自己的艺术品有瑕疵的强迫症吧,凯文会给她全身的伤疤上药。
说起来,他在前两次给她涂药的时候还哭了,一边掉眼泪一边涂,糊涂得差点把药揉进眼睛里。她还腹诽过,搞艺术的人这么敏感吗?
药膏涂好后之后,为了保持肌肤的细腻光洁,他还会用精油给她全身揉搓按摩一遍。因为常年的艺术创作而带着茧子的手暧昧地揉捏她的敏感部位,漏斗状的侧腰,隐秘的腋下……直到最后,两只玉峰连带顶端的茱萸都水光锃亮。
“嗯……”
刷牙时堵嘴物被取了出来,但茱尔更希望自己的嘴能被再次堵上。她紧咬着牙关,不想让被揉到痒痒肉时的笑声溢出。这和被迫发情时的呻吟不一样,被人挠痒痒导致笑出了声,这也太幼稚、太羞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