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书我不管你找什么渠道，给我弄到手。”那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没有一丝起伏。
付彦看了一下自己面前已经写满了整整六张a4纸的书单，嘴角抽搐了一下，这些书他发现大多数都是在市面上买不到的，少数一些在黑市上面还能够看得到踪迹。
甚至一些光看书名他都能猜到估计是一些国家的机密：“我最多弄来三分之一。”
付彦顿了顿，似是想起了对方那说一不二的性格，加上了一句：“这已经是极限了。”
那人沉默了一段时间开口道：“那你把你能够弄来的先弄来，其余的我想办法。”
付彦闻言没有再搭话，想来也知道对方所谓的“想办法”走的估计不是什么合法渠道。
就像对方神不知鬼不觉的入侵自己电脑一样，他也不去探究对方究竟怎么把这些书弄到手，这样他就可以假装自己并不知道。
“你先把那些能够找到的内容给我记下来。”对方似乎是已经习惯了发号施令，每一句话里面都带上了命令式口吻，付彦听的很不舒服。
“你能不能别这么讲话？”付彦皱着眉道：“抱歉，我只是不习惯别人这么对我说话，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不是吗？良好的沟通更有利于我们的合作。”
那人似乎才意识到自己语气的不妥，态度柔和了些：“让你感到不舒服我非常的抱歉。”
但是接下来的话让付彦觉得那人的柔和就是一个错觉：“但是你的愚蠢属实让我感到惊讶，为了达成我们共同的目的，我想我的态度应该强硬一些。”
付彦感觉太阳穴突突地在跳，一股被强烈的，被羞辱到的憋闷感堵在胸口，这种感觉他只在另一个人身上体会过，那就是林一览。
而在这个连名字和性别都不知道的神秘人这里，付彦再一次的感受到了，但是他硬生生的忍了下来，他现在和那个人属于一条船上的蚂蚱，对方对他有大用处，他没必要因为这么一点小事惹怒对方。
但当他看到那些买来的书的时候他看得脸色发青。
他发现他大多数看不懂，他的记忆力可以算得上是非常不错了，很多晦涩的学术资料他都能够触类旁通，可是他发现他看这些书籍的时候他居然会看不懂。
“这些…都要记下来？”付彦不可置信道。
“当然不止记下来，不过你现在也只能做一些没有技术含量的事情了。”那人似乎在极力地掩饰自己的不耐烦。
“可是我看不懂！”付彦人生头一回感受到了崩溃。
“不懂你不会问我？勤能补拙蠢货。”那人毫不客气地骂道。
——
另一边的林一览木着脸，揪着毛球球外表的021，一人一统就这么大眼瞪小眼。
“你这…怎么回事？”林一览看着021这标新立异的外形，只感到心肌梗塞。
谁知道021像是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个外表多逊一样，抖了抖自己身上不知道什么材质制成的羽毛，晃了晃自己肥硕的屁股，挺起了胸脯：“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