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战百世轮回(1 / 2)
古尘新生了,活出了第四世,真要算年龄的话,古尘有十二万岁了,可是依旧还在壮年,属于他的第四世才刚刚开始。
他回归年轻时代,血气磅礴,精气神旺盛到巅峰,犹如一团神火,在他身上极致燃烧。
古尘斩断了过去,斩断了自我,还斩断了未来,这一生,他再无所牵挂,坚持本心,继续修行。
“天地即使大道,人们都在大道之下生活,代表着被道压制着,为何,不能立于大道之上?”古尘抬起头来,望着茫茫天际,坚定地自言自语。
他睁开了玄天眼,看见了许多人不曾看见的东西。天空之上,除了云层,还有一道薄薄的,看不真切的壁垒,正如漩涡一般,缓缓成型,覆盖在天穹上方。
“这是大道压制!”古尘自语:“为何到了我那个时代,大道压制会这么严重,难道就是从这个时代大道压制就存在了,只是经过几个纪元的沉淀,大道压制堆积的越来越多?”
这极有可能,因为这个年代的大道压制还很稀薄,不算很强大,但是到了古尘那个时代,压制很严重了,期间,一定是日积月累的积累的。
“不能再等了,我要打碎这片天地枷锁,逆天成仙!”古尘低语。
大道出现了压制,不像前几世那么容易就成仙了,但是,只要能在这种环境下逆天成仙,那么实力当真无法想象。
轰!
天地大震动,轰隆隆抖动,古尘出击,一拳杀向苍宇,造成的声势,覆盖了亿万里山河。
这一世,古尘真的很强大,体魄强大,修为攀升至人道绝巅,这是他的底气所在。
“轰轰轰!”
岁月如水流,转眼之间,很长一段时间过去。
在这期间,古尘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冲击大道压制,那一层薄薄的壁障,依旧存在,古尘这么多年的轰击,都不曾留下一点道痕,仅靠一个人的力量,根本无法撼动,这没有希望。
期间时间太长,再加上冲击大道压制,这是逆天而行,上方垂落下天道秩序,击杀古尘。
这是致命的,过刚易折。
“轰!”
大片大片的秩序化做闪电,垂落而下,各种闪电都有,人形闪电,球状闪电,无相闪电,应有尽有,在古尘身边炸开,让他咳血。
这一世,古尘精疲力竭,体态疲累,一生都在轰击这大道压制,弄得伤痕累累,大道伤一道道,犹如蜈蚣一般盘踞在他的身体上,从未好过。
若非他底蕴深厚,有着四世的积淀,不然早就陨落了。
可即便如此,大道伤在他身上还是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害,日积月累,寿元大为缩减。
此生,古尘才活了一万余年,就衰老了。
虽然也很长了,算得上亘古,但是对他前面三世来说,还是短了许多。
“轰!”
古尘燃烧一身精气神,一团无形无相的神火,在他身上熊熊燃烧,他在逆天而行,冲破大道壁障,就连他的道行修为,也在一并燃烧。
这是最后一次冲击,如果失败,就什么都不剩下了。
“杀!”
他声嘶力竭的嘶吼,额头上、脑袋上青筋爆涌,他拼尽了全力。
修士暮年,玉石俱焚,壮心不已。
他冲了一辈子的大道壁障,立志要成仙,立足于大道之上。
可是,一万余年过去,仅仅磨灭了一点点大道符文,人与天斗,终究是少了点什么。
“轰!”
他如扑火的飞蛾,全身都在瓦解,皮肤皲裂,骨骼寸寸崩断,期间还有宝血洒落,红的剔透,红的发亮,一滴血而已,却带着一种天地一般的浩瀚,滴落在地上,造成大面积的毁灭。
人道领域巅峰的血,一滴就可毁灭一方疆土。
他的眼里,只有大道,将他的所有功法、武学,都熔炼为一招。
“嗤嗤嗤——”
他的体内发出大片大片的飞仙之光,摘星手、玄术、元神肉身双杀阵、还有九龙九象镇狱功,都熔炼于一招,在他猩红的眼光注视下,重重的轰向天穹。
“轰!”
接触的刹那,成片的法则乱冲,炽盛的法则蔓延,席卷亿万里江山,天地茫茫。
紧接着,就是震耳欲聋的响声,这一击,响彻了万古岁月,就是岁月长河,都摇摇欲坠,要断流,古尘燃烧一身道行进行以命搏命的攻击,竟然扰乱了万古。
可是,白光散去,大道压制少了许多,可是,古尘也失败了。
他迅速的衰老,皮肤松弛,犹如风干的橘子皮,这一击,燃烧了全部的精气神,他的生命气息,此刻走到了尽头,犹如大风中残烛一般,随时会熄灭。
第四世的古尘,化作了一个孤独老人,独自盘坐血色夕阳中,孤独而寂寥。
此时,他是安祥的,独自等待着他的大限到来。
大限将至,古尘身上出现一道又一道裂痕,此刻,身里身外全部的大道伤痕,全部复苏,加速了他的死亡,令他疼痛,古尘的暮年,凄惨无比。
“吼!”
古尘的体内,响彻起一道道不断嘶吼的龙吟象啸声。
盘踞在古尘识海内的八条龙、八头象,也都年迈不堪了,都不想动,慵懒的躺着。
是的,古尘的九龙九象镇狱功,已经修炼到了八龙八象的地步,靠着这个,古尘八荒宇宙称尊,人称“万域天尊”。
可是,最后一步‘九龙九象’,四世了,都没有突破的预兆。
现在大限将至,那八龙八象,也跟着古尘一起衰老了。
“一龙一象,同辈无敌,五龙五象,宇内称尊,九龙九象,镇压万古。修此功法者,生生世世为万域天尊!”临死前,古尘轻轻念出了九龙九象镇狱功的攻法口诀,可是眼中,却是带着浓浓的不甘之色。
“为什么?为什么最后一步九龙九象,始终无法踏过?难道,真的只有成仙,才能达到吗?”古尘剧烈咳嗽,有血溢出,凄凉而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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